“想要加入我們?哈哈哈哈!”

一群海盜聞言笑了起來。

一個海盜推了小孩子一把說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就加入我們?毛長齊了沒有?一邊待著去!”

“我知道你們是海盜,但你們殺了那些馬匪,幫我們村裡人報了仇,只要你們殺馬匪,我就一直跟著你們!父親就是漁民,我會打魚,還會潛水,能摸龍蝦,會找貓眼螺……”

小孩子哀求著。

“去去去……”一個海盜不耐煩的驅趕著小孩子。

“等等。”張拓海忽然開口了。

那個正要驅趕的海盜像是觸電一樣收回了手。

“我們可是海盜船,殺人越貨的海盜,你確定要上船?”張拓海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小孩問道。

“只要能殺馬匪,讓我幹甚麼都行。”那個小孩子用力的點了點頭,目光中滿是堅毅。

“把他送到廚房去,給廚師打下手,與馬匪作戰的時候,就去叫他。”張拓海對著大副說道。

這麼一個小孩子,全村被馬匪屠了,留下來也活不下去,張拓海現在物資不少,到也不介意帶著這麼一個,要實在不合適,大不了再找個城鎮扔下去。

大副帶著小孩子去了船上。

其他海盜開始搜刮村莊裡剩餘的物資,只要是他們覺得有用的東西,全都搬走,甚至連農田裡還沒長成的黃瓜、番茄都摘走了。

海盜們唱著歌,回到了船上。

物資堆滿了甲板,張拓海照例把各種物資分類儲存,然後直接把錢按照規矩分了,那些海盜看著手中閃閃發亮的第納爾都很高興,準備找個機會去碼頭的酒吧好好的喝一頓,或者找兩個技師享受一下。

張拓海則是拔錨起航,然後駕駛船隻離開海岸。

戰船停留在原地太過危險,只有移動起來才能給人帶來安全感。

船隻在距離海岸線幾公里的位置航行。

“船長,前往有一個荒島,島嶼上有一口噴泉,泉水甘甜如同蜂蜜,能不能去那裡補充一下淡水?”這時大副跑過來對著張拓海問道。

“很甜的淡水?沒問題吧?這麼甜的淡水不會被霸佔?”張拓海很好奇。

“在一個溶洞裡,我們也是偶然才發現的。”大副搓了搓手說道。

“這樣啊,那就過去看看。”張拓海點頭,既然有這麼一個好的淡水取水點,他自然不會錯過,萬一這泉水能加點屬性呢?

就算什麼也不加,他的淡水儲備也不多了,正好多補充一些。

“讓他們動起來,把木桶組裝好,準備取水。”張拓海說道。

在船上,為了節省空間,木桶都是拆散了放置的,等到需要的時候再拼起來,不需要的時候再拆開,有時候還會被當做修船用的木板,是船裡的多面手。

“好嘞。”大副很高興,歡天喜地的去通知了,那十幾個海盜留下幾個操帆,剩下的都去拼木桶去了。

一會兒的功夫,甲板上多出了一大堆木桶。

月上中天,張拓海的船隻來到了大副描述的那個荒島的附近。

張拓海舉起了望遠鏡,向著那個島嶼望去。

這個島嶼和普通的島嶼沒什麼區別,幾顆樹稀稀拉拉的,被海風吹的歪斜了,大片大片的灌木叢和野草長滿了島嶼。

在岸邊,有一片用棕櫚葉搭建的窩棚。

“你不是說這裡沒有人嗎?”

張拓海對著大副問道。

大副看著那些用棕櫚葉搭建的窩棚整個人也麻了,嘴裡喃喃自語:“我記得這裡明明沒人的啊!”

“船長,你要相信我!”大副噗通跪了下來。

“算了,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

張拓海在望遠鏡裡看到了一個穿著t恤衫的人從一個窩棚鑽出來方便。

他明白了,這八成是隨機降落在這裡的玩家。

對於玩家,張拓海是有殺錯無放過,反正他已經被列為是世界之敵了,整個世界都是他的敵人,沒有殺錯一說。

“靠近,驅趕,反抗的擊殺。”

張拓海說道。

“是!”

大副立刻把命令傳達了下去。

一群海盜動了起來,一個個穿著嶄新的裝備,挎著彎刀,手持長杆火槍,從繩梯上跳下了船,向著沙灘衝了過去。

那個起夜的玩家看到一艘大船停在岸邊,從上面下來十幾個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硬生生把尿嚇的憋了回去。

他一提褲子就往回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喊著:“敵襲,有敵襲,快起來迎敵!”

因為聲音太大都破音了。

他這一聲喊很有用,原本安靜的營地瞬間喧鬧起來,一個個村民從窩棚裡鑽出來向外看著。

有幾個還抄起了幹活用的工具。

等他們看清那些荷槍實彈的海盜後,立刻扔下了手中的工具拔腿就跑。

“快跑啊,海盜來了!”

一群人跑的比兔子還快,一眨眼就不見了。

“欸,你們別走啊,我是你們領主,你們給我回來,不然,扣你們口糧!”

那個玩家喊道。

然而,那些村民根本就不聽他的,早就跑沒影了。

這時,海盜們已經到了他的身邊,一個海盜直接一記槍托把那個玩家砸翻在了地上:“亂叫什麼,老實閉嘴,不然殺了你。”

“都閒著沒事嗎?趕緊去裝水。”張拓海走了過來,大聲說道。

“是!”一群海盜連忙去裝水了。

張拓海轉頭望向了那個穿著t恤的玩家,半長頭髮,戴著黑框眼鏡,一副阿宅的模樣。

張拓海笑呵呵的說道:“放心,我們沒有惡意,就是來取水,取完了水,自然就走了,你的領地還是你的領地,我們不會佔據的。”

“你也是玩家?”那個玩家一聽,知道了張拓海也是玩家,立刻不害怕了,追問道,“你這是哪來的船,告訴告訴我唄,我也弄一條,在島上也太沒意思了,還是在海上逍遙自在爽。”

“我船上需要個擦甲板的水手,你要不要過來,每天三條黑麵包,工作很簡單,擦兩遍甲板,刮一遍船底,刮下來的藤壺全歸你自己怎麼樣,幹不幹?”

張拓海笑眯眯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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