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訝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霍太太口若懸河,慷慨陳詞的時候。”

她嘟嘴:“胡說,我每一句都是真誠實意,發自肺腑的。”

霍斯臣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笑得讓她發瘮。

然後聽見:“有句話你說對了。”

她的心跳突然不受控制,怦怦加快,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哪句呀?”

“我的配偶那一欄確實沒有離異,只有喪偶。”

黎蘇蘇:“……”

男人輕撫她臉頰的手指尖有點涼,她下意識準備躲,想起那句喪偶,忙一副歡喜的表情湊上去。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她要是死了,黎小景咋辦?

雖然霍斯臣此刻的神情有點駭人,但黎蘇蘇並沒有真怕他。

因為她在這個男人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的影子,唯一的。

“霍斯臣,伯母遲早會發現我的身世,到時棒打鴛鴦咋辦呀?”

一個毫無溫暖的家庭,一對從未盡過責任的父母,他們於霍斯臣來說無足輕重。

他輕描淡寫地說:“不怎麼辦,當空氣。”

他敢、她可不敢。

黎蘇蘇發愁。

住院期間,葉笙跟李太太都給她打過電話,為了不讓她們擔心,也不讓李太太來醫院看望自己,她謊稱陪著霍斯臣出差了。

歸期待定。

李太太在電話裡又不正經,讓她趁此機會懷個孩子,保後半生無憂。

話還未講完,那邊假裝沒訊號將電話掛了。

她嘖嘖兩聲:“不聽老人言!”

將車停穩妥,李太太提著包走進首醫院。

她心臟不好,要定期做檢查,然後再開點藥回去吃。

黎蘇蘇絲毫不知她來了首醫院的事情,還覺得自己聰明機智,不然家裡又要多一大盆花了。

霍斯臣似乎對那兩盆花有意見,沐姐說他每次回家看見門口的花,眉頭都是皺著的。

但黎蘇蘇查過那花的價格,捨不得扔。

望著眼前替自己削蘋果的男人,她問:“這幾天你幾乎都在醫院陪我,公司那邊不忙嗎?”

“忙。”

她噎住。

真是個大直男,這種時候不是應該說‘再忙也沒你重要?’

突然,霍斯臣抬起頭看她:“是不是想聽我說,你比工作重要?”

女人雙眼發光,充滿期待地盼著。

這種肉麻的情話雖然有點過時,但她就是愛聽!

霍斯臣儘量控制面部表情,不讓自己笑。

“黎蘇蘇,長得美想得也挺美。”

“……”

當年他雖然也不會講情話,但至少沒這般氣人呀!

什麼叫長得美想……腦袋突然像卡頓了下,緊接著年輕女子笑得瞧不見了眼睛。

她伸手攏了攏頭髮,故作嬌羞:“我長得美嗎?”

“一般美吧。”

“……”早知道不問了!

黎蘇蘇撇嘴:“我還是個病患呢,小心把我氣病重。”

霍斯臣認真給她分析:“真正能把自己氣死的人很少,尤其是你這種身體各方面都健康的年輕人。”

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當過醫生了不起哦?

黎蘇蘇把床的弧度降低,拉上被子氣呼呼道:“病人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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