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太認真了,她差點懷疑他是真的在關心自己。

而非做戲給白紫月看。

黎蘇蘇撒嬌道:“太苦了。”

“我讓沐姐備點糖果?”

她笑成綠茶婊:“好呀,那我就不怕了。”

說完搭配動作,妖嬈身段靠在他懷裡,全然不顧白紫月越發蒼白的臉色。

小模樣太可憐了。

不管她是不是一朵真白蓮,黎蘇蘇都有點同情。

白紫月眼底的光慢慢暗下去,對於辛苦拿過來的補湯被黎蘇蘇喝掉,她也沒有生氣。

反而說:“裡面挺多的,阿司,你也喝點吧?”

她的語氣近似於懇求了,黎蘇蘇這株假綠茶差點演不下去。

她看向霍斯臣,男人卻冷情得很,一絲動容的跡象都沒有。

“司辰藥業最不缺的便是補藥,不用做多餘的事情。”

白紫月差點沒忍住哭出來。

她委屈抿唇,似哭非哭的模樣,黎蘇蘇這個女人見了都心軟。

她說:“我還能喝呢!白小姐的心意我代替阿斯收了。”

黎蘇蘇的原意是想讓對方別那麼難過,但白紫月顯然不是這麼理解的。

她看著自己辛苦拿來的補湯被她全數喝完,俏臉上的體面終於維持不住了。

因為生氣,她的呼吸急劇起伏,突然,她臉色蒼白地捂住胸口。

“阿司……”

黎蘇蘇剛把所有的湯幹掉,就見身旁的男人迅速走向白紫月,翻她的包尋找著什麼。

她不解?

啥情況?

找到藥後,霍斯臣倒了一顆出來塞進白紫月的嘴裡,命令:“嚥下去!”

她含淚照做,過了會兒情緒才平復下來,呼吸也變得正常。

但抓著男人袖子的手卻不肯放下。

“阿司,你記得我的,一直記得。”否則不會知道她隨身帶著哮喘藥。

霍斯臣冷抿薄唇:“我是醫生,你有什麼病一眼就能瞧出。有哮喘的人,怎麼可能不隨身攜帶藥物?”

白紫月眼眶又紅了。

她含著哭腔堅持:“你就是記得我,否則剛剛不會那麼擔心地朝我跑過來。”

霍斯臣臉黑,扣住她纖細的手腕輕鬆把人推開。

他整理著稍微褶皺的襯衫,面無表情說:“你要怎麼想是你的事情,我曾經是醫生,有人倒在我面前不可能不救。”

說著,他命令門口的人把她帶回去休息。

免得在他公司出事,給他惹麻煩。

白紫月不肯走,又害怕他的態度,只能委屈地離開了。

黎蘇蘇手裡還拿著碗,過了會反應過來,沉默地將空碗放在桌上。

問:“白小姐的東西不帶走嗎?”

霍斯臣瞥了眼桌上的保溫瓶,隨口回答:“她不差這點東西。”

她哦了聲。

想想也是。

給心上人送的補湯被情敵喝光了,剩下個保溫瓶拿回去,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她望向那個重新坐在老闆椅後的男人,想著他剛剛回復白紫月的話,心裡有點難受。

當初拒絕給她爸爸做手術時,他可不那麼講的。

到了白紫月這,就變成白衣天使了?

他……其實是擔心她的吧?

黎蘇蘇不是傻子,她有眼睛。

霍斯臣雖然跟她演戲給白紫月看,卻從來沒有真的狠下心拒絕對方。

與他當初對王蘭蘭時的態度截然不同。

以他的個性,若是不在意,哪裡肯耗費這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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