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著強大的意志力。

安綿綿在短暫的昏迷後,很快又恢復意識。

她躺在床上,身體沉重如被灌鉛,連睜眼皮都十分費勁。

鼻息間的濃郁香氣,和剛才的包廂如出一轍。

安綿綿意識到什麼。

這時,她聽見不遠處傳來王總的聲音。

“穆少,人已為你帶到,解藥就放在桌上。

會所這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今晚的所有監控都關了,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聞言。

安綿綿得以確定,問題源自香味。

之所以就她中招,是因為他們提前服用解藥。

他們早就為她設下圈套。

除非她不呼吸,否則只能乖乖就範。

真是防不勝防……

安綿綿懊悔的同時,她死死咬著牙,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知道了,你回去吧.”

穆景延的聲音悶悶的,伴隨著淅淅瀝瀝的流水聲。

“誒,好嘞!祝穆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要是滿意的話,還請穆少以後多多提攜……”

王總諂媚的話音消失後。

房間內只剩不間斷的水流聲。

穆景延正在浴室洗澡。

他的目的昭然若揭。

安綿綿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可她現在……

哪怕她已盡力減緩呼吸頻率,面板依然不停升溫,難以言說的燥熱感,在她的身體裡瘋狂肆意。

沉重的四肢,恍惚的意識,都是她需要抗衡的難關。

安綿綿艱難的轉動眼珠。

幾米遠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小小的藥瓶。

解藥就在那裡。

可她現在就像被釘在床上,怎麼才能得手?

安綿綿死死咬著牙,口腔內瀰漫起一股生鏽的血腥味。

靠著不屈的意志。

安綿綿終於得以控制自己的肢體。

儘管它軟綿無力,但她還是成功讓自己側身,就在她準備嘗試下床時……

安綿綿注意到,她的包放在床頭櫃上。

這讓她心生希冀。

安綿綿改變主意,決定先行報警。

她使出渾身力氣,這才抬起自己如同爛泥般的手臂。

將手伸進包裡。

摸到手機的她,感覺自己彷彿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儘管意識幾近模糊,哪怕全身燥熱又疲軟,安綿綿還是逼迫自己強撐下去。

無力將手機取出,她只好靠平時的使用習慣,將它解鎖後進入撥號介面。

手指在不停顫抖。

往日裡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

此時變得無比艱難。

就在這時。

浴室門被人開啟,穆景延的倒影出現在地毯上。

餘光瞧見他的出現。

安綿綿條件反射的抽手。

她想偽裝成依舊昏迷的模樣,不想已被穆景延發現。

“噗呲……”

穆景延笑出聲。

他將擦拭頭髮的溼毛巾,隨手丟向床頭櫃,眼神玩味的打量著床上的女人。

“怎麼?準備裝死逃避?”

穆景延說著,垂手觸及安綿綿的臉。

剛洗過澡的他穿著浴袍,整個人都籠罩著一圈溼漉漉的水汽,與她的燥熱形成鮮明對比。

他溼潤冰涼的指尖曖昧的遊走在她臉頰。

就像無數只螞蟻,在渴望甘露的旱地上來回爬動。

安綿綿反感又噁心。

她撐開眼皮,怒視他的眼瞳泛著猩紅。

見狀。

穆景延揚起滿意的笑容。

“這就對了,我沒有撿屍的癖好.”

他彎腰,俯身在她耳畔,直白又澀情道:“我要你求著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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