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夜色酒吧。

尚未對外營業的時間,霍衍之獨自待在包廂。

厚重的簾布遮擋著外界的燈光。

壁燈映著霍衍之的身影。

身陷沙發的他,輪廓被陰影勾勒得半暗半明。

他周身的氣場不似平時犀利。

彷彿被黑暗吸收。

整個人被籠罩上一層陰霾。

灰暗的因子在他的四周跳動,不停吞噬著他的正向情緒。

霍衍之的面前,放著一瓶葡萄酒。

高腳杯折射的燈光略微刺眼,誠如他不願面對的童年,始終就像刺一樣紮在他的心口。

不足以致命,但總是時不時的隱隱作痛。

霍衍之的下頜線繃緊。

就在他再次抬杯飲酒時,包廂門由外推開。

“我就說,二哥一定在這兒!”

顧奕西的聲音隨即響起。

他跳脫的出現,並炫耀自己手裡的酒瓶。

“二哥,看!!我特意為你從我爸酒櫃裡順的,我……”

他的話沒說完,就因看清桌上擺放的酒瓶而消音。

“靠!!92年產的皇家鷹鳴赤霞珠!!”

顧奕西一驚一乍,激動的上前拿起酒瓶反覆檢視:“三百萬一瓶的酒啊!!你居然一個人在這裡獨享!!二哥,你太不夠意思了!!你……”

他的話沒說完,腦袋就被人拍了一掌。

“啊……”

顧奕西捂著後腦勺,不滿轉身:“老四,幹嘛打我?!”

跟著進來的洛斯言瞥他一眼。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他說著,順勢坐到霍衍之對面。

“那必須啊!小爺我帥成這樣,要是個啞巴豈不是虧大了!”

洛斯言不理他,只是拿起空杯倒酒。

不忘給霍衍之添杯。

“穆家的聚會結束了,你繼母自你走後,臉色就沒好看過.”

因他的提及,顧奕西才想起他們的來意。

他收回剛才的反應。

冷靜的同時,嘲諷道:“那是當然,畢竟在她看來,穆氏集團的繼承人非她兒子莫屬。

如今穆老夫人公然對外宣稱,要將家業交給二哥繼承,她能笑得出來才怪!”

“被人尊稱一聲穆夫人,就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不過就是仗著年輕貌美,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而已!要不是看在穆伯伯的份上,誰把她放眼裡啊,更別說穆景延那個傻子……”

“就他那腦子,連我都不如!就這還想繼承穆家家業?分分鐘被他敗光好嗎?真是的,就不能跟我一樣,有點自知之明?”

“……”洛斯言無語。

怎麼罵人還帶損自己的?

他無奈的搖搖頭,只是給他倒酒,用這種方式讓他閉嘴。

“今天的事純屬意外,綿綿她應該事先並不知情,是被穆老夫人帶進坑的……”

洛斯言對他說:“我和老六發現後,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問一下你,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他說著,遺憾嘆氣:

“看樣子,老太太是鐵了心要你迴歸穆家,用盡各種方法讓外界知道你們的存在,以此捆綁你們之間的關係.”

兩人的交談,始終沒有換來霍衍之的回應。

看著他黑沉的臉。

洛斯言主動扯開話題:“不聊這些了,我們……”

不等他丟擲新話題,顧奕西急切的見縫插針:

“對,不聊這些!老四,你和二哥他老婆是怎麼回事?你倆什麼時候認識的?你和她是不是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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