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她就知道男人不是一般人,也沒有想到算是南國最尊貴的一群人中的沈峰,在他的面前都要卑躬屈膝。

他到底是什麼人?和沈家又有什麼關係?就連聚晶閣從不露面的老闆也出來迎接,並且奉上上一次他沒帶走的衣裳。

在他人眼中價值連城,甚至可以拉高一個家族價值的戰甲,在男人的眼中連什麼都算不上。

清冷的眸子掃過雪月玉龍衫,什麼都沒有做,空氣溫度突然降低到零點,雪月玉龍衫寸寸結冰,咔擦一聲,隨著冰塊一起碎成了粉末。

沈峰和聚晶閣老闆臉上的冷汗更多,甚至拿著手絹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暗處,她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惹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大麻煩。

倘若男人抓到她,絕對要當場活撕了她。

一想到這裡,她就狠狠打了一個寒顫。

但是她沈輕狂不是一個膽小的人,越是害怕,就越是要搞清楚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麼,這樣才能更好的躲避他。

等了好長一會兒時間,男人才離開。

朱倦走了進來,想要和她繼續討論開拍賣會的事情,她卻阻止了朱倦接下來的話。

“你們店長和那個男人什麼關係?他們現在是去哪裡了?”

“這個……機密,我也不大清楚.”

朱倦笑得滿臉褶子,看著慈祥,實則滿口胡言。

“你要知道,那個男人看上去不是凡人。

倘若聚晶閣的背景有這麼強大的人,就算你拍賣行開起來又如何?照樣得倒,說不定連命都保不住.”

她哼了一聲。

朱倦臉色僵硬了一下,正色道:“那個男人是整個南國最尊貴的貴人,就連國主都比不上他一根腳趾頭。

名為君非耀,其餘的我也不清楚了。

老闆請他去了琉璃閣,你知道這些要做什麼?”

“笨!當然是去聽聽他們有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機密了.”

她用力錘了一下朱倦的腦袋,活活把朱倦三層下巴打成了六層。

朱倦想想有道理,找個藉口請個假,跟著她一起去了琉璃閣。

琉璃閣雖然名為閣,準確而言是一條商業街。

開設著最大的賭坊,最大的酒樓,以及……最大的妓院。

天子腳下,居然還有如此混亂之地,若是說背後沒有人,都不真實。

朱倦知道他們老闆在哪裡開了一間房,帶著她直奔隔壁廂房。

琉璃閣這地方的酒樓,牆的隔音效果倒是不錯。

就算在隔壁,也聽不到隔壁到底在說什麼。

她砸了咂舌,就在朱倦急出滿頭大汗的時候,慢悠悠掏出一張紫色符紙,貼在了牆壁上。

另外一章符紙落在手中,“嘭”的一聲燃燒起來,紫幽幽的火焰當中傳出人的聲音。

此符名為傳影符,如果能力足夠,還能倒映出人的真實影像。

然而她現在實力不夠,不過也足以震撼那些根本不了符咒之術的凡人了。

就好比說朱倦。

朱倦滿臉驚駭,那張臉看上去越發的滑稽。

死死貼著她手掌的火焰,伸手想要觸控火焰,被她一巴掌抽開。

“安靜點聽著.”

朱倦捂著紅腫的手,淚眼迷濛的點頭。

“沒有想到王爺居然會到區區南國來,若是早點和我們沈家說,沈家一定照顧得無微不至.”

沈峰諂媚的聲音傳來,她抖了抖渾身的雞皮疙瘩,覺得十分噁心。

然而沈峰自己卻沒有這麼覺得,反而滔滔不絕的開始拍馬屁,聽了半天才聽到了重點:“不知道王爺找鄙人有什麼吩咐呢?鄙人一定上刀山下火海,一定完成您的囑託.”

“我想找一個女子.”

君非耀聲音充滿了磁性,落入耳中簡直讓人覺得耳朵都要懷孕。

然而話裡的內容卻讓她如臨大敵,沒有想到君非耀找上沈家家主,就是為了找她。

“王爺可記得那人長什麼模樣?”

“不記得.”

君非耀想到那日,自己雙眼被黑紗蒙上,視覺陷入一片漆黑當中。

只有一雙冰冷小手來回摸索著身體,那雙手非常溫暖柔軟,雖然不應該,雖然異常氣憤,但是每每回想,下腹不知為何就湧上邪火。

他皺了皺眉頭,眼中殺意更重——一定是她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

君非耀的話讓她鬆了一口氣,暗想自己實在太機智。

不過回想起那日月下美人,尤其美人堪與月爭輝的臉,居然被漆黑的布遮住,她就臉色通紅,一簇鼻血悄悄不知不覺流了下來。

實在太禁慾,太色氣了。

“小符師,你上火了?”

朱倦問道。

她低頭,一滴猩紅的鼻血滴落在了手背上。

頓時大窘,為啥當時她那麼冷靜,每回想一次自制力就會低一個程度呢?慌亂擦了擦鼻血,接著聽。

“那王爺可知道,那個女人有什麼身份證明?”

沈峰接著問道。

“不知……本王……”君非耀淡定的聲音讓沈峰猶疑了,這讓他怎麼找?突然君非耀話語一頓,她頓時察覺到了不好,瞬間掏出一章符咒貼在了反應不及的朱胖子身上,咧開嘴角對朱倦一笑。

“不好意思啦.”

朱倦沒想明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時候,她以及從窗子跳下。

而隨即,“轟”的一聲,牆壁被人用力轟開。

一襲白衫,冷傲如月的男人慢慢走了出來。

一張紫色符紙慢悠悠的飄落了下來,男人伸出手接住,目光一冷。

落在胖子身上的眼神讓胖子十分寒冷,張了張嘴本想說話,又想起她剛剛給他一張定身符,他說不了話。

然而男人一掌揮出,朱倦重重飛了出去,“嗷”地一聲就叫了出來。

定身符悄無聲息掉落在塵埃堆中,朱倦這才發現那張定身符只能定身一息時間!朱倦這才懂她剛剛那句不好意思的含義,對著暴怒當中的幾人,臉色的肥肉抖了抖。

心裡把沈輕狂罵了一萬遍——你這一手熟練的坑隊友技術是在哪裡鍛煉出來的?君非耀看了看朱倦,移開了眼睛,看向了大開的窗戶。

走到窗戶邊,底下熙熙攘攘的遊人,看不出方才到底有沒有人從窗戶跳下去。

君非耀目光微冷,聲音更冷:“說,你為何偷聽我們談話?”

“不敢,不敢,我只是碰巧而已……”朱倦白口莫辯,心想開個球的拍賣行,眼看著就要死啦死啦的了。

“我讓你說.”

“不是我偷聽的,要偷聽的人已經走了,你要不快去捉她,她就要跑掉了!”

朱倦氣急了,狠心把她供了出來。

君非耀一臉果然如此,從窗戶跳了下去。

站在鬧市當中。

無數女人目光看了過來,臉上都帶著害羞的紅暈。

只有一個人始終背對著他,身材青澀矮小,背影看上去極為軟弱,但腰身卻挺得筆直。

拉直了的背看上去,多了一股風流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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