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身份,所以現在不僅僅是外門,就連內門也對她無比恭敬。

她徑自掠過他們,心想著自己才離開幾天,應該沒有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

“輕狂小姐.”

然而僕從卻攔住了她,她眉頭一皺,說道:“讓開.”

那人身子瑟縮了一下,讓出道來。

她的心裡有些不安,推開小院的門壓根沒有發現沈如玉的蹤影。

“沈如玉!”

她心慌的找了個遍,但是還沒有看到,出了院子抓住那人的衣領,寒聲說道:“我弟弟哪裡去了?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那人躲著她的目光,說道。

“不知道?呵.”

她冷笑了一聲,手裡捏著一張靈符,“不說我就把你扒光,然後貼張符放到菜市場。

想必那滋味,你一定很喜歡.”

那人臉色一白,看著她的眼神覺得她是會這樣做的人。

哆嗦了一下,說道:“我就只知道……大少爺把他帶走了!”

她聽他說完,手中一送,那人癱軟在了地上。

她目光無盡寒冷——沈輕銘!快步朝著沈輕銘的院落裡走去,一路上有人看見她滿臉殺氣,根本不敢攔住她。

“沈輕銘!”

她一腳踹開沈輕銘的房門,滿面煞氣的闖了進去。

看見的卻是沈輕銘和沈如玉雙雙坐在桌子旁邊,二人之間的氣氛說不上好,但也沒有她想的那麼壞。

她不解的皺眉,緩緩壓下了怒火。

看著沈如玉的後腦勺她鬆了一口氣,坐在了沈如玉的身邊,看向了沈輕銘。

“你想幹什麼衝著我來就行了,何必拉上我弟弟.”

她以保護者姿態,毫不猶豫的擋在了沈如玉的身前。

沈輕銘面色有些詭異,看向了沈如玉。

在她離開的這幾天裡,沈輕銘多番試探了沈如玉,他真的不覺得像沈如玉這樣的人,需要什麼保護!沈如玉看似平靜孱弱,但是隻有方才和沈輕銘對立說過話的人,才知道沈輕狂不在的情況,沈如玉渾身籠罩的氣息,猶如從地獄深淵裡爬出來的惡鬼。

就連沈輕銘,也深深被這股氣勢攝住,不敢輕易動他。

只有在沈輕狂進來的時候,沈如玉周身的那種充滿惡意的氣息,才驟然消失。

消失得無聲無息,如同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而沈如玉那雙眼睛,居然也澄澈如同蒼藍天空。

看了一眼仍然不知道的沈輕狂,沈輕銘的唇角笑意微冷。

“你們都是我沈家兒女,是我的弟弟妹妹,我又怎麼會為難你們.”

然而她根本不打算給沈輕銘好臉色,當即否定:“我們已經被驅逐出族譜了!雖然還頂著沈的姓氏,那是因為賜予這姓氏的是我們的父母,而與你們沈家……無半點干係.”

沈輕銘面色驟冷,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對他說話!“這可是你們親手逼我們離開的.”

現在她是沈輕狂的事情應該人盡皆知,甚至人心惶惶,生怕她回來報復那些曾經欺負過她的人。

然而沈輕狂眼睛裡根本沒有那些人的身影,報復?他們有個那個資格嗎?“那現在沈輕歌的下場……你滿意了嗎?”

沈輕銘並不想和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多久,反而說道。

“沈輕歌什麼下場?”

她問道。

沈輕銘輕輕哼了一聲,略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不知道?”

沈輕歌怎麼樣了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對沈輕歌的懲罰壓根不嚴重,比起曾經的沈輕歌對她做的事情來講,她下手都算輕的了。

聽沈輕銘這意思是沈輕歌出事了?還打算把屎盆子扣在她的腦袋上?她冷笑一聲:“我沒有你們沈家人那麼無聊,我沒有時間去做一些齷蹉的事情.”

沈輕銘眼神發冷的看了她一會兒,她目光十分坦然。

“你回來的目的,無非就是報復我來的。

何必要對沈輕歌動手,她還只是一個孩子.”

沈輕銘卻半點看不見她的目光,皺眉說道,口吻像是長輩教訓晚輩。

若不是她嘴角耐性長進了些,搞不好會當場掀了桌子。

“你有什麼立場和我說這些話?她是孩子,難道我今年八十歲?”

孩子?當年她才幾歲,有沒有站出來幫她說這句話?沈輕歌就算再年輕,再是哥是孩子,也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任。

“報復你?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她冷笑一聲,滿不在意。

沈輕銘手緊緊握住了杯子,陰森爬滿了他的面容。

看了許久沈輕狂的臉,沈輕銘從中找不到半絲熟悉感。

難道時光的力量真的就這麼厲害,可以曾經一個無比熟悉的人,塑造成眼前這個模樣。

沈輕銘眉宇間帶上了一絲煩躁,突然不想看到沈輕狂這張臉。

“沈輕歌根本威脅不到現在的你,若是能放過就放過她.”

沈輕銘說道,仍舊不相信她沒有對沈輕歌出手。

說了半天,沈輕歌到底怎麼了?她冷曬了一聲,看著沈輕銘覺得有些可笑。

她是可以放過沈輕歌,只要沈輕歌不主動找她的麻煩,她當然可以當作看不見沈輕歌!“小玉玉,我們回去.”

她對沈如玉說道,沈如玉頷首,自己推著輪椅跟著她走了出去。

沈輕銘陰冷地盯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啪”地一聲,捏爆了手中的茶杯。

沈輕銘怔怔地看著杯子碎片扎破了自己的手,猩紅的血液流淌了出來。

目光第一次有些恍惚,記憶突然回到了幼年時期。

那個時候沈輕銘還沒有現在的地位,沈輕銘還只是一個被排擠的庶子,註定只能給宗主一脈,也就是給沈輕狂輔佐。

永遠都是人下之臣……然而那個時候的沈輕狂,每次看到他被人欺負的傷口時,都會小心翼翼的替他包紮,溫柔地問他疼不疼。

“……”沈輕銘怔忡地看著手,一點一點握緊拳頭。

……他不會回去,不會和當初一樣,那麼悽慘而落魄!就算重新再選擇一遍,他的選擇依舊,沈輕狂永遠只可能是他人生的一顆墊腳石子。

手掌心裡還有著茶杯碎渣,隨著他緊握的拳頭,而深深刺入掌心當中。

鮮血一滴一滴滲出,滴入土壤當中。

沈如玉並沒有問她去哪兒了,一直沉默著。

她受不了這氣氛,主動坦白,希望能饒她全屍。

沈如玉聽完她說的話,眉頭才微微挑動了一下。

“我其實並不是很”

沈如玉說道,眼中卻暖和了許多。

只有沈如玉自己才知道這幾天他都急成什麼樣了,唯有派出邵青去尋找。

邵青的手段必然比他高出許多,然而就連邵青也找不到她的蹤跡。

沈如玉幾乎都要瘋了,如果她沒有及時回來,沈如玉搞不好會答應邵青,然後要邵青將整個鄴城都翻過來。

若是她有半點不測,整個鄴城都要為她陪葬!她全然不知道沈如玉安靜的外表底下,時時刻刻洶湧著惡念。

直到看到她,沈如玉胸腔裡的惡念才平息下來。

沈如玉盯著她看,看著她唇齒不斷張合,和他說著這幾天的遭遇。

內心焦躁,像是被一陣春風奇異的撫平了。

“平安回來就好.”

沈如玉點頭說道,灰暗的眼中只裝的下她一個人。

“嗯!我待會就去皇宮看看,也不知月合的師兄回來了沒有.”

她捏著下巴,開始把治癒沈如玉的事情提上日程。

如今內門第一也是她,只要月合師兄回來了,就能給沈如玉治病了。

沈如玉心裡卻沒有抱多大的期待,久病成醫,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不過。

不過還是不忍看著她失望,只好假裝充滿希冀的模樣。

“我推你出去晃晃吧,聽說鄴城夜景十分繁華,我還沒有看過呢.”

她突然想到,對著沈如玉說道。

沈如玉看著她發亮的眼睛,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點了點頭。

直到夜幕降臨,她推著沈如玉走出了沈家。

步行在鄴城的大街上,熱鬧的夜市上人山人海,大紅色的燈籠掛在商家門面上,透著一股喜氣洋洋的溫暖。

沈如玉本想帶著惡鬼面具,但是她卻讓沈如玉取下來了。

逛街戴這個,太引人注目了。

沈如玉一張清秀的臉暴露在空氣當中,推著他走在夜市上,時不時有小姑娘看過來,滿目的可惜和悵然。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都市:開局就搗蛋,系統玩嗨了!

靦腆的草莓

讓寫鄉村,你寫Hello樹先生

神前插花

諸天萬界互助群

道玉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