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我還想著你的安危,讓你自己先逃走,你倒好,回頭就把我賣了,我是你的親兒子,你看到五十萬兩黃金,就忘記自己是誰,就忘記你還有一個親兒子,好啊,你想娶幾個老婆給你重新生兒子,你等著,你那個兒子還沒有出生就沒有爹了.”

錢尋的手加大力道,錢立本覺得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他的手在床頭摸索,摸到一個棒槌,他使勁砸在錢尋的身上,錢尋的肩膀被砸中,倒在一邊,錢立本趁機爬起來,他還沒有爬下床,錢尋又把他掀翻在床上,一邊用腳踩住錢立本的心口,一邊在大大咧咧地罵著錢立本。

“你……你這個……孽子!你居然……居然……”錢立本沒有說完,一陣麻癢從喉嚨升起,他不住地咳嗽,在錢尋看來,錢立本就是心虛和被自己掐住喉嚨才會說不出來,他的手再次掐住了錢立本的喉嚨,同時見到剛才砸打自己的棒槌,那個用生鐵做成的棒槌,如果棒槌砸到自己的腦袋,此刻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了。

想到錢立本居然對自己如此狠心,錢尋的心也硬了起來,他的腳使勁踩住錢立本的心口,錢立本想用手把錢尋的手從自己的心口搬開,無奈錢尋的力氣極大,他不能搬動兒子一絲一毫,他的臉色變得青紫,就要呼吸不了了。

“你以為殺了我,你還有兒子可以送終對不?哼,錢立本,我告訴你,不要以為那些賤人可以生下你的兒子,等殺了你,回頭我就取把你的那些賤人全殺了,你就不會有兒子給你送終了,到時候,你就等著做一個野鬼孤魂!”

錢尋見到錢立本的嘴角溢位新鮮的鮮血,他懷裡的蠱蟲在竹筒裡不住地來遊動,錢尋心裡一動,不能浪費了錢立本的血,為了躲避鳳塵的追蹤,他懷中的蠱蟲已經多日不曾進食,要是再不進食就要活活餓死了。

他摸出一個竹筒,把竹筒放在錢立本的嘴邊,獰笑著對自己的父親說道:“既然你要死了,就物盡其用,把你的血給我的蠱蟲吃掉,你也算是做一件好事.”

錢立本聞到一陣及其難聞的氣味,幾乎要昏倒過去,一個長相如同蜈蚣的蟲子從竹筒裡爬出來,沿著竹筒爬到他的嘴邊,他就算什麼都不認識,都知道這個全身漆黑到發亮的蟲子不是是什麼好東西,他竭力掙扎,想從錢尋的手裡掙脫出去,無奈錢尋緊緊踩住他的心口,他還是絲毫不能動彈。

蠱蟲聞到新鮮的血的味道,爬到錢立本的嘴邊,吸食錢立本的鮮血,眼看就要鑽進錢立本的嘴裡,錢立本覺得自己的嘴角被這個蠱蟲的螯刺到,他全身都麻痺,就算錢尋沒有踩住他的心口,他也不能再動彈了。

錢尋看到自己的父親不能動了,他就專心看著蠱蟲吸食父親的鮮血,等到吸光了父親的血就可以帶著黃金走了,錢立本收藏錢財的地方錢尋非常熟悉。

就在蠱蟲眼看身子鼓漲,就要吃飽的時候,兩個身影極快地晃動在錢尋的面前,一個人用竹筒抄起蠱蟲,把蠱蟲趕回到竹筒裡,一個人迅速點住了錢尋的穴道,錢尋還沒有看清怎麼回事,就被點住穴道不能動彈。

錢尋定睛一看,竟然是鳳塵和蘭青言,捉住自己的人是蘭青言,他正一臉的不屑盯著自己,好像捉住自己是一件弄髒了他的手的事情,鳳塵見到蠱蟲順利進入竹筒,他把一個藥丸塞入錢立本的嘴裡,再點住他下巴的穴道,使藥丸順利吞下去。

“是不是很奇怪為何我們會在這裡?我來告訴你,我們是你父親今日婚宴的賓客,或者說,我們是你父親的婚禮的策劃人,我們策劃這場婚禮就是為了等你出現,錢尋,原來你對你的父親的瞭解就是這麼少,真是太可惜了.”

鳳塵走到錢尋面前,對錢尋晃動著眼前的竹筒,這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鳳塵這次算對了,錢尋對自己的父親根本就不信任,他的眼中只有黃金,只有自己,只要涉及到利益,就算父親都不放過、錢尋看著在地上不住喘氣的父親,再看看蘭青言和鳳塵,頓時明白,這個是鳳塵所設的局,就是為了引出自己,他以為錢立本從北狄回來就是為了得到自己才可以得到的黃金,他見利忘情,竟然掉進了鳳塵的陷阱。

“要不是我一時糊塗,你絕對不會得手,你不過是一個奸佞小人罷了”錢尋也是一臉的不屑,在他看來,自己根本就是絕頂聰明,這次不過是因為父親的刺激忘記了算計。

“一時糊塗?當然不是,是一時見利就忘情,你見到黃金,就想到父親背叛你,就忘記自己是誰,也不會想想,你爹才回來幾天,就可以使別人懷孕?你就是一看到黃金,就什麼不記得,錢尋,這是你自掘墳墓,是你自投羅網,你不能怪別人,只能怪你自己!”

鳳塵睨視錢尋,心裡感到有點可惜,其實錢尋是一個極為聰明的人,如果心思不是那麼邪惡,本來應該有更大作為才是,而不是此刻要被自己處死。

錢尋定定看著鳳塵,心裡感到的是無盡的後悔,如果剛才自己稍微謹慎一點,就不會出現如此的局面。

“錢尋,你的下場本不該如此,可惜了.”

鳳塵無聲嘆息,但是他不會再放過錢尋,這個人的心思太可怕。

錢立本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押出去,鳳塵對蘭青言眼神一掃,蘭青言把一顆藥丸塞進錢立本的嘴裡,錢立本恨恨地盯著鳳塵,嘴上卻不敢說話,鳳塵的手段遠遠超出自己的能力,他自身難保,更不要說救出兒子。

在設這個局的時候,錢立本就被點住穴道和吃下不能說話的藥丸,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別人在後面指示他如何去做,要是不按照命令去做,全身就會奇癢無比,雙手還被點住不能動彈,就連想自盡都沒有力氣。

“他要如何處置?”

蘭青言看到錢立本竟然不知道是嚇到還是真的老了,居然尿褲子,他啼笑皆非,忍住笑問鳳塵。

“流放三千里,他的兒子算是替他頂罪,就讓他自生自滅,有本事還能在邊疆活下來,算他的命大,不能,就只能認命.”

鳳塵沒有蘭青言的閒情逸致,他看著手裡的竹筒,裡面裝著的就是不知道使多少人失去性命的黑夜之魅、。

蘭青言的手下阿賢等到蘭青言出來,在蘭青言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帶新衣回去北狄吧,你離開這麼就已經很感激的事情了.”

鳳塵見到蘭青言望著自己,眼神有些閃避,他看穿蘭青言的心事,笑著對蘭青言說道。

蘭青言對鳳塵也是笑笑,鳳塵確實是自己的知己,不用言語就可以知道彼此的心意,阿賢剛才告訴自己,北狄的國內已經有人知道自己的出走,他要趕回去穩定局勢,而北狄的安定對鳳塵和李汐來說就是最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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