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其實這些葉子就算鋪滿也是無用,不如用來玩玩還好,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有什麼要緊?就算直接誰在泥地裡,我也是心甘情願,你不用再為我如此費神,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知足了.”

李汐拿過水囊,在鳳塵手裡的葉子杯注滿水,捉住鳳塵的手,把杯子送到鳳塵的嘴邊,鳳塵看到李汐天真的笑顏,心情放鬆。

他低下頭,正想喝下葉子杯裡的水,李汐的手一轉彎,杯子轉頭到了李汐自己的嘴邊:“還是我來喝好了,自己想喝就自己去倒.”

鳳塵這次真的是哭笑不得了,他看到李汐,一臉無奈寵溺的神情,自從他和李汐真正在一起之後,他發覺李汐其實還是和雙十年華的女子一樣,有一顆掩藏的孩子的心,她的想法有些很天真很可愛,和她的護國公主的身份格格不入,這是他不曾想過,卻希望李汐擁有的性格,只有這樣的李汐,才會讓鳳塵覺得李汐是真實的存在。

“給吧,喝我喝過的水,就要一輩子聽我的話.”

李汐把被子重新放在鳳塵的唇邊,也是一副笑嘻嘻的神情,看起來嬌憨可愛,她看著鳳塵眼睛一眨一眨,天真可愛。

“你喝光也不要緊.”

鳳塵把李汐手中的杯子反手握住,送到李汐的嘴邊,一口氣給李汐灌下去,然後他把李汐擁進自己的懷裡,把自己的唇印在李汐的唇上,在李汐的唇上輾轉反覆地吸取蘊含著李汐特有的香氣的水。

李汐感覺到一陣濃烈的男子氣息從鳳塵的口中送入自己的嘴裡,她被這種氣息包圍,她深深地沉醉其中,也是貪婪地吸取當中的男子氣息,這是她熟悉的氣息,也是她最愛的氣息,她在這個時候是最放鬆的時候,不用擔心任何事情,不用睜開眼睛看任何人,她只存在鳳塵的氣息中,她的眼裡只有鳳塵。

鳳塵把李汐深深扣在自己的懷裡,他也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甚至忘記了鳳清就在自己的身後,見到主人的舉止,鳳清只能裝作沒有看見,退隱在一邊,他的嘴角含笑,心裡祈願鳳塵和李汐將來和現在一樣美好。

等到鳳塵鬆開自己的唇瓣,李汐伏在他的肩頭,鳳塵忽然覺得李汐的頭垂落在一邊,他心中一驚,正想把李汐扶正。

卻聽到一陣細細的均勻的呼吸聲,連日以來的奔波積累起來的疲累在聽到新衣平安無事的訊息之後,全部發散出來,李汐在鳳塵的親吻裡安心睡著了。

看到李汐安靜的容顏,鳳塵心裡漫過一層甜蜜的感覺,他把李汐的頭靠在自己的肩頭,自己也是靠著李汐,緩緩睡著了,李汐說的對,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沈清鳴瘋了一般衝回太醫院,回到屬於自己的房間,他把所有的藥單都翻出來,仔細檢視,全部對照筆跡,都是自己親自書寫的藥單,並沒有半點錯誤,為何李錚的蠱毒會越來越深?他到底錯在哪裡?看著滿地狼藉,沈清鳴喘著粗氣坐在地上,神情呆滯,溫文爾雅的神態蕩然無存,如果照此下去,李錚的病情會發展得更快,他會被蠱蟲控制心智,沈清鳴不擔心李錚,他擔心的是,等到李汐回來,自己要如何向她交代,自己不但沒有照顧好皇上,還使他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他沒有臉面去面對李汐,特別是在李汐允許自己稱呼她為汐兒之後。

沈清鳴呆呆地看著地上,他的心裡有一個很小很小的聲音在迴盪,去請教白鬍子,這是他目前唯一可以想到的辦法,但是他的自尊心和師父的叮囑縈繞在耳邊,沖虛道長看不起玄虛道長,臨終前吩咐自己的弟子不得接近玄虛道長。

難道自己真的要違背師父的遺言?如果不違背師父的遺言,自己還是無法找出當中的錯誤,自己就要對不起李汐,他不想看到李汐失望的眼神,也不想李汐難過,他的心態已經接近病態,他的執念越來越重,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為了李汐,他可以放棄一切,想到這裡,他決定忘記師父的遺言,他在心裡默默對沖虛道長說道:“師父,其實我也是為了救人,要是師叔能夠救回皇上,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想到這裡,沈清鳴做出了最後的決定,他站起來,踏著一地的狼藉,走出太醫院,走向白鬍子所住的清風殿,安國候很欣賞白鬍子,所以執意要和白鬍子在一起住,白鬍子在深山居住多年,正好想找人說話,安國候的意思正好中了他的下懷,兩個人經常會在下棋,說一些無聊的事情打發日子,白鬍子也也用自己的醫術為安國候療傷。

雖然他慣用的是以毒攻毒,安國候開始的時候會覺得很難受,過後又習慣了,這種治療比一般的治療要好的是,雖然痛苦,但是根治得比較徹底。

白鬍子這個時候正在和安國候說著閒話,聽到沈清鳴來找自己,多少有點意外,安國候以為是談論皇上的病情,他藉口自己要午休,就把大廳讓給了白鬍子。

白鬍子見到沈清鳴的臉,比霜打過還要厲害,他還以為自己的藥方出了問題,自己也不敢貿然開口,只能等著沈清鳴自己開口、“師叔,你說你可以幫我,是吧?”

沈清鳴見到對方沒有開口,他只能首先開口了。

“我答應了汐兒,只會救人,不會再殺人,你如今正在挽救皇上,只要我可以做到,當然會做.”

白鬍子覺得沈清鳴的話有點奇怪,但是並沒有說其他的話,看來沈清鳴是有備而來,他還是等沈清鳴說完再說。

沈清鳴也不客氣,就把李錚的症狀說了出來,除了李錚已經醒來這件事,既然他開始已經幫李錚隱瞞這件事,到了眼下,除非李錚自己說出來,否則他只能繼續隱瞞這件事。

說完之後,沈清鳴看著白鬍子繼續說道:“這件事,算是我欠師叔一個人情,以後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事情,我一定會為師叔辦到,不會拖欠師叔半分.”

沈清鳴說的很清楚,就算白鬍子幫了他,他們之間也不會有半分情分,以後他會設法歸還這個人情,白鬍子聽了心中也是暗暗嘆息,他們系出杏林門,他們的師父只有他和沖虛道長兩位弟子,沖虛道長繼位之後死去,眼下杏林門的掌門當然就是沖虛道長最為得意的門生沈清鳴,本來白鬍子還想著可以藉助沈清鳴迴歸杏林門的門下。

不過此刻從沈清鳴的神態看來,這件事是沒有希望了,不過白鬍子不是那張輕易放棄的人,他也有狡猾的一面,只要他想,就不會放棄任何機會。

白鬍子接過沈清鳴的藥單,再根據沈清鳴所說的症狀進行思考,他似乎得到了自己的見解,不過他沒有輕易說出來,而是把藥單交還給沈清鳴。

“怎麼樣?你看出了嗎?為何皇上會越來越差?”

沈清鳴心急地追問,從白鬍子的神情看出,他已經知道當中的端倪,沈清鳴急著要知道答案。

“我大概知道一點,可是我不想做無本的買賣,這件事太大了,你要是能讓我重歸杏林門,我就把這個事情告訴你,我就當做是迴歸師門的禮數,要是你不答應就算了,我將來帶著汐兒另立門戶,不過這件事我就是不會告訴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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