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如果我不隱藏身份,還沒有救了公主就已經被殺了,想來如今炎夏國也沒有公主了,第二,我沒有殺幻櫻,她是一等一的高手,我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我用什麼去殺了公主身邊的第一高手?就用這些?”

沈清鳴搖動手裡的藥草,有點哭笑不得,在風塵看來,這不過是掩飾沈清鳴心虛的動作。

“誰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不是一早就計劃好的?你的每一步都是如此精心設計,你的面目隱藏得真好,沈清鳴,你說對,我如今是無憑無據,可是,只要你敢傷害汐兒一分半點,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鳳塵緊緊盯著沈清鳴,繼續說道:“白芳是誰的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手還真長,還想管到我的家裡來,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想著安插人手在我的地盤,安佑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

鳳塵走到沈清鳴的面前,把他手裡的秤上的藥草掀翻在地上,一腳踩在沈清鳴的腳背上,他暗自運力,踩斷了沈清鳴的腳骨,沈清鳴起碼一個月之內不得離開,只要他還在皇宮,就要為李錚看病,有他在,李汐就會放心很多。

“駙馬爺多慮了,其實我暫時不打算離開,起碼在四皇子捉到被斬首之前,我不會離開,不能目睹兇手伏法,我如何可以安心離開.”

沈清鳴的臉上現出苦笑,鳳塵竟然如此為李汐著想,他的心頭泛過一絲的苦澀,想不到以為可以輕鬆離去,最後還是要歸來。

“最好你說到做到!”

鳳塵說完,轉身離去,他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警告沈清鳴不要輕舉妄動。

沈清鳴怔怔地看著地上被踩髒的藥材,他過了好一會,望望窗外的天色,他還是站著不動,半晌之後,一個人影從門口閃現,背對著光線,對沈清鳴說話。

“我還是沒有找到他,他本來就是一隻狐狸,狐狸如此狡猾,怎麼會輕易讓人找到.”

臉上橫七豎八都是刀痕,這個人正是李飛,沈清鳴命令他在前往皇陵之前找到李巖,否則不會把解藥給他,到時候他就會腸穿肚爛而死。

李飛騙了大家,他臉上的傷痕是沈清鳴逼他吃下的藥丸造成的,沈清鳴為了使他屈服,給他吃下毒藥之後並不給解藥,一顆藥丸就是一道傷痕,李飛足足承受了十次的痛苦才使沈清鳴給了一顆解藥,如今他還需要沈清鳴的解藥活命,只能任由他差遣。

“你還有十天就要離開京城,要是十天之後,你還沒有找到李巖,你就等著去和你的大皇兄作伴,我的耐心只有十天.”

沈清鳴同樣把沒有受傷的腳踩在李飛的腳上,踩碎了李飛的腳骨,李飛不同沈清鳴的忍耐,當場就抱著自己的腳大叫。

沈清鳴隨手脫下自己的襪子塞進李飛的嘴裡,“給我閉嘴!要是十天之後見不到李巖,你受的苦就不只這個!”

李飛捂住自己的腳,不敢再叫,沈清鳴在隨意撿取一些藥材,命李飛自己吃進去止痛。

鳳府,蘭青言徹夜守候在鳳鳴的身邊,他親手照顧鳳鳴的一切,福伯看到都是自愧不如,就算鳳塵都未必會如此細心,鳳塵回來之後,福伯把一切都告訴了鳳塵,鳳塵走到鳳鳴的房間,見到蘭青言還在細心照料鳳鳴,只是鳳鳴就和李錚一樣,閉著眼在沉睡。

李錚睡夠了就會醒來,鳳鳴不知道何時才能睜開自己的眼睛。

“你回來了?聽說宮裡發生大事了?”

蘭青言熟悉鳳塵的腳步聲,不用回頭就問道。

鳳塵把宮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蘭青言,蘭青言為鳳鳴擦拭好手指,把鳳鳴的手放在被子裡,然後再回頭:“不管如何,沈清鳴回來了,你是不是請他來為老爺子看看?”

“所有的太醫都說爹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這個沈清鳴又不會把血生出來,請他做什麼?而且如今皇上的病情也不穩定,還是讓他留在宮裡為皇上看病好了.”

鳳塵走到鳳鳴的身邊,凝視著父親,他的眼前又翻滾著那一盆血水,他很想立即知道答案,又很擔心知道答案不是自己所想的,他寧願就由著鳳鳴暫時沉睡,而且鳳鳴一直操心國事,如今正是一個好機會,讓他好好休息。

“皇上病情不穩,這個訊息最好就是保密,如今吉吉落還在我們炎夏國境之內,要是被他知道,不是一件好事.”

蘭青言的動作稍微停頓,之後又繼續,他細細地為鳳鳴擦拭額頭,好像鳳鳴是他的親爹。

“我來照顧爹吧,你也辛苦了.”

鳳塵見到蘭青言的舉動,心中也是自愧不如,自己身為駙馬,在皇宮和鳳府之間兩頭奔波,不能面面兼顧,幸好身邊有蘭青言。

“也好,萬一伯父醒來,還是希望看到你.”

蘭青言把手中的毛巾塞給鳳塵,之後自己拍拍手就出去了,他出來之後,回到鳳塵的房間,立即關上房門,蓋上被子睡大覺。

鳳塵坐在鳳銘的身邊,看著鳳銘熟悉的臉,心裡想到全是鳳銘從小如何撫育自己長大的畫面,他為了自己甘願不娶,寧願自己孤獨也不願意委屈了鳳塵,鳳塵此刻才覺得鳳銘是如此寵愛自己,他一直都活在鳳銘的影子裡,以前自己很憎恨這點,如今卻很慶幸這點,他還是有父親的疼愛。

他在心裡抹去那盆血水的存在,他和鳳銘之間,就算沒有那盆水,也是父子,他們的關係早就註定了,想到這裡,他為鳳銘擦拭的動作更加溫柔。

錢府門前的石獅子沒有了往日的光彩,下人按照錢立本的命令,不用天天擦拭,本來光潔泛光的石獅子看上去黯淡無光,門口的大紅燈籠也早早撤下,就來拿牌匾也摘了下來,如果不是以前知道的人路過,都不知道這裡是京城首富錢立本的錢府。

錢尋手裡捧著一個托盤,親自送到妹妹錢敏兒的房間,這個原來不是錢敏兒的房間,而是一間密室,隱藏在錢尋的房間的書櫃後面,只有錢尋和錢立本知道,李巖收到訊息,立即帶著錢敏兒潛逃,他心知在眾多的關係中,只有錢立本這個姻親可以保住自己,他帶著錢敏兒大搖大擺地找上門,錢立本為了掩飾,不得不收留他們。

“哥哥,這麼還是饅頭小菜?王爺說想吃醉仙樓的是醉雞和香菇魚.”

錢敏兒接過托盤,看著裡面的菜餚,擔心地說道,她從下就知道自己是錢立本手裡的棋子,如今夾在錢立本和李巖中間,地位不會比一個下人高很多、“都什麼時候了,還挑三揀四,你去告訴他,如今我們為了他,都偃旗息鼓好幾天不敢做生意了,就是擔心被暴露,他倒好,不好好待著,還想著吃什麼,要是惹火了老爺子,不要說饅頭,涼水都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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