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權已經變了,他不再是以前的李權,他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兒女,他把這筆賬算在李汐的頭上,他要李汐為此付出代價。

他沒有見到李盈盈最後一面。

他當然不會知道,這就是李盈盈的遺願,李盈盈希望自己死後可以和李昭的鳥籠一起安葬,當做是對李昭的一點念想,如果這件事被李權知道,他一定不會允許。

李權對剛才的棋子已經開始懷疑,本來鳳鳴這個老傢伙不懂得武功,要取他的性命應該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他竟然失手,他是不是開始心軟了,在鳳家潛伏多年,被鳳家的人感動,也不是沒有道理,如今,他就要試探這個人,是不是真的開始心軟了。

那個人並沒有回去鳳府,而是到了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吉吉落正在等著他,章賀見到來人,立即開啟一個箱子,箱子裡裝著很多的金條和寶石。

“這次我給你的命令就是殺了鳳塵,只要殺了鳳塵,我們北狄就沒有威脅了,在炎夏國,能對我們造成威脅的人只有鳳塵,你去結束了他,之後這些都是你的了.”

吉吉落拍著箱子說道,來人立即拱手答應了。

吉吉落看著來人消失在夜色中的人影,他的笑容消失,肥短的手指摩挲著手指上的寶石戒指,對章賀說道:“命他們開戰,這個開戰,是由李汐引起的,本王要讓北狄和炎夏國的人知道,到底誰才是大王.”

章賀點起手中的煙火,煙火在空中畫出一個極小的北狄文字,很快就消散了,快到幾乎沒有看到任何的痕跡。

鳳府,鳳塵回到之後,見到福伯還守著鳳銘,他正想去勸福伯休息,就見到兵部侍郎衛忠匆匆趕來,“駙馬爺,出事了.”

“北狄就打來?”鳳塵見到衛忠的面色,就知道應該是戰事打響了,才會令這個侍郎如此驚慌失措。

“原來他們早就埋伏在我們的邊界,雖然有探子來報,但是他們計程車兵全部是裝扮成老百姓隱藏在其中,如今得到命令,他們立即起兵,我們的將士已經開始抵抗,但是士兵人數有限,請求朝廷派兵。

“衛忠手裡拿著的是邊關的飛鴿傳書,鳳塵搶過那個紙筒,仔細地看著上面的文字。

他認得上面的特殊記號,想不到原來吉吉落根本就是想來這裡找茬的,他人還沒有出去,士兵已經開始攻擊炎夏了,來不及找到吉吉落,他早就計劃好這一步,就算他沒有走出炎夏國,也不會讓自己捉到他了。

“要和公主商量嗎?”

衛忠問道。

“來不及了!”

鳳塵熟悉情勢,知道已經是迫在眉睫了。

鳳塵知道吉吉落的目的是以新衣的親事作為掩飾,實際的目的是對炎夏國發動進攻,雖然炎夏國的邊防算是牢固,北狄此次是全軍出動,有備而來。

要戰勝對方,關鍵的秘訣就是一個字,快。

鳳塵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福伯要好好照顧鳳銘,如果有事,要及時前往太醫院請太醫為鳳銘診斷,鳳塵抬頭見到一個人站在長廊望著天空,正是蘭青言。

“你這個小子,在這裡最好了,我還愁找不到人照顧我爹,我如今立即就要前往邊關打仗,你這次不用跟著我了,就在這裡照顧我爹,我只信任你,我把這個家交給你。

“鳳塵拍拍蘭青言的肩膀,蘭青言的身子微微震動一下,感覺鳳塵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有千斤重,他凝視著鳳塵,緩緩說道:“你就不擔心我把你這裡給賣了?”

“就算你要把這裡賣了,我還是會把這裡交給你,行了,你這個小子,我沒有時間和你玩笑了,你好好看著,我回來再謝謝你.”

鳳塵對蘭青言笑笑,然後就越過蘭青言走開了,蘭青言覺得一陣苦澀從喉嚨直達自己的心裡,自己都分不清楚那是什麼滋味,他的手心被自己的指甲刺出一道道的血痕。

李汐得到訊息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衛忠見到李汐,立即把呈給兵部和李汐的奏摺遞到李汐的手裡,李汐從衛忠的口中得知鳳塵已經趕赴沙場,心中柔腸百折,自己和他之間的誤會還沒有來得及消除,他就遠赴邊疆了,這一來,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

“汐兒,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對,等我回來,再好好賠罪,我會一直想你.”

一張湖藍色的紙條從奏摺中飄落,李汐認得,正是鳳塵的筆跡,他在上戰場之前,抓緊時間,寫了一張紙條給李汐,他知道李汐一定會明白自己的心意,他也很後悔在出行之前和李汐發生爭執,他只希望李汐可以原諒自己,他用實際的行動在守護李汐。

李汐望著那張紙條,怔怔出神,兩行清淚在她的臉頰緩緩流下。

如果知道他就要遠行,她剛才一定不會如此口不擇言,如果知道此行一別,兩人之間發生的變化會翻天覆地,李汐一定會把鳳塵追回來,不讓他離開自己。

可惜,如果只是如果。

安佑按照李汐的吩咐,把西域進貢的靈藥送到鳳府,走到鳳府,見到福伯正端著一個水盆出來,水盆裡浸泡好幾條的毛巾,水盆裡都是血水。

“怎麼了?福伯,誰受傷了?”

安佑看到血水,立即想到是不是鳳銘的傷勢惡化了,神情變得緊張。

“是老爺的,蘭少爺前些日子請來的大夫給老爺看了,說是老爺的身子大有起色,只要再認真調理,老爺應該很快就可以恢復了,醒來是指日可待的事情,這些就是那個大夫給老爺放的血,說是會把體內的汙血去盡,才對身體有益.”

福伯笑著說道,蘭青言為鳳府盡心盡力,日夜都守著鳳銘,聽到有什麼偏方適合鳳銘,他就立即去找來這些偏方,給鳳銘使用,至於京城的大夫,他是一個個去請,只要是稍有點名氣的都去請來為鳳銘療傷。

福伯對蘭青言的印象改觀,以前不過以為他是一個只會和鳳塵調笑的少爺,如今看來,這個人還是一個不錯的人。

安佑看著那些毛巾,隨手從水裡撈起一條毛巾,看了好久,才把毛巾放下。

“福伯,這些是西域進貢的靈藥,你讓大夫看著給老爺子吃下去,這些事情不用告訴蘭少爺,你就當做沒有看到我,不要告訴其他人我來過,至於其他的下人,你也說一聲,不要傳出去.”

安佑改變了主意,他沒有進去,只是把手中的匣子交給福伯,福伯不明所以,只是答應按照安佑的說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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