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做法目的有二:其一為鳳老爺子思念其子,順水推舟而已;其二便是藉此機會看看能不能找到民間所傳言的清蓮公子。

畢竟皇兄的病……”李汐看了看窗外,無言的嘆息一聲,兄長的病一直是她心裡的一個結,一有點機會都不能放棄。

安國候聞言,話到了嘴邊也噎了下去,打小就瞧著這兄妹二人長大的,自然清楚二人之間的情誼。

自李錚中毒的十年間,朝廷遍尋名醫,皆不得治,幾乎都放棄了,卻只有李汐還堅持著。

這清蓮公子不過是民間傳說,究竟是否有這人還是未知,李汐如此做,無異於大海撈針。

“皇上的病,雖說七分人為,可也要看三分天意,炎夏國如今正值太平,公主也不必如此著急.”

雖知這安慰的話沒甚用處,可除了這個,安國候實在不知說什麼。

“汐兒到底還年輕,又是女兒身,這五年來,若沒有舅舅和老爺子鼎力相助,只怕早已死於非命.”

李汐由衷道。

二人正說著,有人推門而入,卻是一黑衣女子,披散長髮,面容隱在一片輕紗中,一雙眸子半點波動沒有。

見到女子出現,李汐眉宇皺起,“幻櫻,何事?”

名喚幻櫻的女子微微欠身,“皇貴妃在御花園戲弄皇上.”

李汐眉頭一皺,咬牙怒道:“李盈盈……”安國候臉色也沉了下來,這李盈盈是李權親生女兒,當初為了穩住他,才會勸李汐迎她入宮。

李汐起身,見安國候表情,便知他心中所想,安慰道:“舅舅不必自責,我且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安國候道:“如此,老臣便不等公主,告辭了.”

送走安國候,李汐攜同新衣幻櫻二女趕去御花園。

“起初看著還是個賢良淑得的女子,現在本性暴露,著實可恨.”

路上,新衣實在忍不住憤憤說道。

“何止是她,連親王如今也愈發暴露本性,不將公主和皇上放在眼裡.”

清冷的話中帶著擔憂,幻櫻看著快步走在自己前面的李汐,隱下眸子中深深的擔憂。

幻櫻的母親是太后跟前的婢女,她出生後便被送去學武,歸來便一直跟著李汐,可以說是李汐的眼睛。

“哼,他越是沉不住氣,就越會露出破綻,等到本宮忍無可忍之時,莫說不念叔侄之情.”

還未走至御花園,就聽見裡面吵吵鬧鬧,李汐一皺眉,快步走過去,卻是隱身在一叢盛開的鬱金香旁,探首望去。

只見一眾宮女撐著貴妃傘立在御花園四周,三兩丫頭圍在一處,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園子正中的涼亭裡頭,一著明黃貴妃服的女子騎在李錚身上,口中不時溢位一抹嬌笑。

幾名穿著豔麗的女子,手捏團扇坐在亭中玉桌旁,或賠笑,或擔憂。

“皇上,你快點呀,臣妾還未玩盡興呢.”

女子說著,手作勢拍了拍李錚的臀部,又惹來周遭的人一陣輕笑。

“皇貴妃如此戲弄皇上,就不怕咱們的護國公主罰你嗎?”

一黃衣女子嬌笑一聲,似是勸解,卻毫無誠意。

“哪會啊,臣妾這是在和皇上玩遊戲呢,怎會罰臣妾?皇上,你說臣妾說得對嗎?”

李盈盈頭微偏,一雙美眸微挑,朱唇微啟,只是眼中那狠厲之色偏偏破壞了那一點美感。

“盈盈說得極是,我們是在玩遊戲.”

李錚聞言,扭頭朝著眾人一笑,一臉的純淨。

“如此到說得我們幾個姐妹們多事了.”

黃衣女子拿絲絹輕掩嘴角,輕蔑的看了一眼李盈盈。

“妹妹們哪是多事啊,只不過是怕皇上的心思都放在本宮身上了,沒空搭理妹妹們罷.”

李盈盈說著,故意挑釁地看了黃裳女子一眼。

黃裳女子臉色微變,強作鎮定,陰陽怪氣道:“妹妹可沒這麼想,只是皇上雖沒有智商,可到底是一國之君,皇貴妃這樣羞辱皇上,但真不怕嗎?”

“皇上喜歡本宮,本宮有什麼好怕的?秦嬪,本宮知道你心中不好受,你說的沒錯,皇上乃是一國之君,他的背,可不是麻雀能上來的.”

李盈盈得意道。

“你說誰是麻雀!”

整個涼亭一瞬間安靜下來,黃衣女子指著李盈盈憤怒的道了一句,“你不過仗著家中顯赫罷了,說到底還不是與我們一樣為妾,做不了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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