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李汐接下來的話,安佑正色道:“知道你為了我好,可唯獨此事不能,爹也就能聽得進你的話,你勸勸他,不要為了我,得罪了所有人.”

安佑沒有再說下去的打算,李汐也不深究,畢竟每個人有自己的原則,何況這原本是無關緊要的事,“也罷,我會和舅舅說的,只是你得考慮我剛才的話,安家香火蜷全在你一人.”

安佑晃動身形,背對著李汐招招手,“鳳塵也是鳳家獨子,公主也該考慮考慮了罷.”

李汐嗔了他一眼,待他遠去,不由的喃喃道:“眾人皆道長琴小侯爺該喚常情小侯,依我看,改叫長情小侯也可,只是不知究竟哪家的女子能有如此福氣,的他眷顧.”

新衣嘻嘻笑道:“奴婢倒是聽過一個民間傳言,就是主子受傷失蹤那段日子,小侯爺不是竭盡全力尋找嗎?因封鎖了主子失蹤的訊息,民間又有人說看見小侯爺與一名女子同行,後來這位女子不見了,小侯爺便傾盡全力尋找她.”

李汐道:“眾人不知皇城事,紛紜之間多是假,外頭說的哪裡能信。

只不過安佑在此事上太過執著,確實可疑.”

硃筆方才擱下,李汐又拿起來,笑道:“新衣,你去鳳府走一趟,蘭青言與安佑兩個性子合得來,興許他知道些什麼.”

新衣努嘴,“主子,這也是大事嗎?”

她敢肯定,自家主子鐵定只是想要看看熱鬧罷了。

李汐卻鄭重地點點頭,“是.”

新衣鄙視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略微不滿道:“左右主子今日的摺子也快完了,不如到鳳府走走罷了,眼下駙馬爺該還在鳳府,晚間也好一起回宮.”

提及鳳塵,李汐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不快道:“讓你去便去,這樣多廢話.”

新衣無言,也不知這兩日主子究竟在氣些什麼,也怪駙馬爺,他吃醋雖是在乎主子的表現,可就主子這個榆木腦袋,他的想法不說出來,主子哪裡知道?她一頭想著,沒防前頭有人撞了上來,抬首一瞧不是鳳塵還是誰?“你家主子在裡頭嗎?”

鳳塵看也不看,風風火火問道。

新衣摸著額頭,扁扁嘴道:“駙馬爺最近還是不要見主子了罷,你每次見她一次,主子就脾氣就愈發的大了.”

鳳塵不解,新衣又道:“說到底還是因那沈清鳴的錯.”

對於沈清鳴,鳳塵無話可說,只是看到李汐如此信任他,心裡是又擔憂又難受。

見新衣還有繼續說下去的趨勢,他自行進了殿。

李汐抬首,見是他,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你來做什麼?”

鳳塵道:“今日前來,是有件事想請公主做主.”

李汐默了片刻,心中有不好的預感,連聲音都壓低了,“什麼事,說吧.”

“臣請公主賜婚.”

風塵開門見山道。

手中的硃筆慢慢滑落,在摺子上散開一圈紅暈,慢慢的擴散開去。

李汐慌忙撿起,拿過一旁乾淨的紙張擦拭,可到底那摺子是不能要了。

一陣手足無措後,她將摺子扔到一旁,訕笑著道:“如今本宮已經不大管朝中的事,此事你須得請過皇兄的意思,你去和他說,就說我是同意的,只是苦了那個女子,只能做妾了.”

因想著賜婚的事,鳳塵便沒在意李汐奇怪的反應,道了聲謝,又往乾清宮去了。

新衣緊跟著進來,見桌上一片狼藉,自家主子立在窗前,瘦瘦的身子裹在紫金長袍中,竟顯得有些單薄。

她喊了兩聲,李汐才轉頭看她,“什麼事?”

新衣蹙眉看著她,“適才駙馬爺出去的空檔,讓奴婢煮一盅安神湯給主子,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了?”

李汐笑著搖頭,“我無礙.”

隔了一會兒,她又改口道:“罷了,你去煮一盅來也好.”

傍晚時分便傳來皇上答應賜婚的訊息,李汐臉色一瞬蒼白後又恢復了原樣,“新衣,我不大舒服,你去回皇兄一聲,就說明兒個早朝,不去了.”

知道新衣一著急就話多,反而壞事,李汐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獨自一人進了寢殿去。

新衣咬了咬牙,便去回了李錚。

一夜細雨綿綿,李汐幾乎是聽著雨聲入眠,又聽著雨聲醒來,便聽說皇上下令賜婚,就在三日後,整個鳳府都洋溢在一片喜氣中。

又說駙馬爺散了早朝後來看過她,說府中這兩日忙,便不回宮了。

李輕聲道:“只怕是今後也不再回宮了罷.”

新衣聽得不是很清楚,問道:“主子說什麼呢?”

李汐搖搖頭,“婚禮是在鳳府進行嗎?”

李汐不語,只讓她庫房裡挑選好的東西送去,又道:“婚禮,我就不去了,你代我去便可.”

新衣點點頭,無奈地笑了笑,這次駙馬爺是但真惹到主子了。

鳳府婚禮還舉行,李汐便病倒了,太醫院群醫前來看過,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李錚氣的要拉了他們去砍頭,被沈清鳴勸住,壓低了聲音道:“只怕公主這是心病.”

李錚便將新衣喚了過來,低聲問道:“汐兒最近怎麼了?”

新衣想來想去,近來三兩日,也只有駙馬爺惹了她不痛快,可這原本是件小事,若是皇上一參合進來,指不定鬧出什麼來呢。

想到這裡,新衣笑道:“許是夏日裡天氣太熱,主子便有些懶怠了,何況如今朝政之上有皇上在,她自然是能夠偷懶的時候便偷懶了.”

李錚笑笑,便不再追究了,只令人好好照顧著。

雖知道新衣所言不過安慰自己的話,可她說的也不假,這五年來汐兒所承受的那些負擔,到如今也該放鬆放鬆了。

來儀居,李汐正與沈清鳴對弈,因近日來都沒精神,不想李錚看了擔心,便畫了濃妝,還著了一件較為喜慶的衣服,卻仍舊擋不住她臉上得懨懨之色。

因二人棋藝相當,經常是要想許久才落子。

棋盤上黑子呈現大片落敗的局勢,李汐手捏棋子苦思無果,最終無路可走,才無奈放下棋子,“本宮輸了.”

沈清鳴意味深長地看著桌上的,微嘆一聲,“今兒早上公主已經輸了三局,有心事?”

李汐笑笑,“許是昨兒個沒睡好的緣故,何況沈公子的棋藝也確實不凡.”

沈清鳴也笑,李汐的身子他一探脈便知,不過是心病罷了,所謂心病還需心藥治,而她的心藥,除了鳳塵再無旁人。

“公主何不趁著明兒個鳳府的婚禮,出去走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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