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怕走上前去時,鳳塵已經離開了,只留下她一人在原地。

此次因這烏龍,竟也令她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再沒有旁的顧慮,“我與沈公子清清白白,不過是你不信我罷了.”

“我信你,只是不信我自己.”

鳳塵將李汐的手貼著自己的磨蹭,“我不清楚在你心中佔了多少地位,我知道你心中有炎夏,有皇上,這些都沒關係,只是希望在這二者之後,是我.”

兩人之間的誤會解開,整個來儀居的氣氛都開朗了不少,因府中還有事,鳳塵便回鳳府去了。

新衣是隨著沈清鳴一道出去的,見自家駙馬爺滿面春風地出門,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就剛才那架勢,她可是隨時準備衝進去解救自家主子的,如今看來,似乎有了轉機。

“好好照顧你家主子.”

鳳塵心中得意,說起話來也輕快不少,甚至還拍拍新衣的肩頭。

新衣風風火火地闖了進去,見自家那向來沉穩冷靜的主子,此刻一臉痴相地坐著發呆,嘴角溢滿了深深淺淺的笑意。

“主子?”

喚了一聲,李汐沒應,新衣再喚一聲,仍舊沒有應,暗道完了,趕緊去請太醫來瞧。

李汐此刻沉浸在鳳塵的話中,哪裡還有心思理會她,直到太醫院的人風風火火趕來,她方才回神,不明地看著眼前誠惶誠恐跪了一地的人,“你們這是做什麼?”

“奴婢看主子又犯傻,特意請來看看的.”

新衣道。

李汐白了她一眼,“本宮已經無礙,有勞各位大人了.”

揮揮手示意他們下去,又喚新衣到跟前來,“你去準備明日去鳳府的事.”

“主子不是說不去嗎?”

新衣撇撇嘴,幸好她早有準備,“前頭皇上已經著人來吩咐過了,說主子明兒個要去鳳府,奴婢早早就備下了.”

李汐心思全然不在這裡,便不曾在意。

雖是娶小,可鳳銘乃炎夏的大將軍,又是皇上親自下令賜婚,婚禮當然不能太過簡陋,整個鳳府早已經是張燈結綵的,好不熱鬧。

那白芳雖是深閨女子,卻敢一路追著鳳銘到鳳府,且當著眾人的面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一定要嫁給鳳銘,在旁人眼中看來是不知廉恥,可李汐卻十分佩服她。

因李錚不去,李汐是代皇親臨,又是攝政公主,排場自然是不一般的。

前後十二名女侍手持豔紅花燈護送雙鳳戲珠的明黃大轎,後頭跟著一應的幻櫻帶領三名女策弟子騎馬跟隨,再厚後頭才是儀仗隊、禮品隊。

洋洋灑灑從皇宮城門前,一直到京基街道上,夾道百姓跪迎,真真是比那迎親的隊伍還要壯觀。

李汐在車內撩起了簾子看了一眼,便喚來新衣,吩咐道:“此次是為老爺子的事,不必如此勞師動眾,令大家把路讓出來即可,不必這樣多虛禮.”

新衣將命令一一傳了下去,眾人叩謝皇恩,紛紛起身去做自己的事情。

正此時刻,忽的有一女子越過禁軍阻攔,拜倒在路間,“求公主開恩,救救民女一家人.”

那兩放女子進來的禁軍連忙上前來,要將那女子拖開,正拉扯間,新衣得了李汐的意思上前詢問:“怎麼回事?”

那女子見有人站出來,忙撲上來拉著新衣的裙襬,急急吼道:“求大人救命.”

新衣揮手示意那兩名禁軍退下,將女子扶了起來打量一番,見她雖然渾身泥垢,穿著卻十分精緻講究,氣質也頗佳。

擔心誤了吉時,新衣將女子交給女策,令她們好生照看著,換洗一下帶回宮去,又來向轎內的李汐回稟。

李汐聞言輕嘆一聲,“那女子既然敢攔我的轎子,只怕是走投無路了.”

新衣心中也鬱悶,百姓不過求個安居樂業,若非被逼,怎會走上極端?二者將此事擱在心中,明黃大轎在鳳府前落下,鳳銘早已率領相干人等在外頭迎接。

女侍壓下轎門,李汐從裡頭出來,紫金的孔雀長袍拖曳在地,一頭清秀的髮絲高高挽在頭頂,為了喜慶些,新衣特意令人胸前繡了富貴百花。

鳳銘率領眾人參拜完畢,令人將李汐送到偏殿稍事休息,自己忙完了外頭的一切,才進屋來參拜。

平常的鳳銘,若不是朝中有大事,見了李汐皆是滿面含笑和藹的,今兒個一身紅衣十分喜慶,只是那臉上的表情,卻萬分的苦澀。

進了屋請安後,也只是默默地立在一旁,什麼話也不說。

這樣的鳳銘,李汐是頭次見,只想笑,表面上卻壓著,一本正經地問道:“夫人去世這麼多年,老爺子許久未曾續絃,這鳳府上下,也該有個女主人進來打理,這樣鳳塵也可以放心了.”

鳳銘哀怨地看著她,“老夫已經一把年紀,那白芳不過雙十年華,公主這樣做,實在是害了她啊.”

“自古女子所求,不過是嫁與一個心儀的人,平平安安一生。

白芳嫁給老爺子,相信老爺子必定會對她好,若如今老爺子不應,將來她草草嫁了人,過得不好,才是辜負了她.”

李汐這話是出自真心,鳳銘雖已年過不惑,卻是長得丰神俊朗,加上名聲在外,他又是一個玩世不恭的,有女子喜歡是自然的。

鳳銘悠悠一嘆,“公主這張嘴如今是愈發的厲害的,老臣也無話可說.”

李汐粲然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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