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條路...”元道的分身這番話，直接說到了妖昇的痛處，七界空間的每一個人都是棋子，而執旗手正是始祖。
“搖光不是人族人神？”
妖心疑惑道：“不可能，她的身份我查過，你休要顛倒黑白！”
妖心對搖光的身份早就查過了，能夠讓妖皇動心的女子，怎可能藏得住身份。
她雖然不屑於在這個事情上爭辯，但是事實就是事實，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她是人族的人神不假，但你有沒有想過，人族早就已經被替換掉了，就像煞，本座如果想要統治一個位面，用煞去替換假裝核心人物就能夠控制住整個局面，你覺得始祖當初統治七界空間會不會用同樣的手段？”
妖昇聽完後，表情瞬間凝固，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氣。
“你先冷靜下來，它說的不一定是真的，你不是有靈魂嗎，楊毅復活後不就可以證實這一點！”
妖心看著一旁情緒極度不穩定的妖昇，此刻也意識到了搖光的事情，給妖昇帶來的是怎樣的打擊了。
畢竟，惦記了數萬年的人，到頭來僅只是類似於煞假扮，這種事情，換做誰都不太容易接受。
但是，不容易接受也得接受，數萬年前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無人知曉，怎麼可能單憑几句話就定性了，而且說這番話的還是元道的分身。
妖昇將玲瓏塔收了起來，戰意全無，顯然，已經是動搖了。
如果繼續說下去的話，誰也不知道那句話說錯了直接導致結局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至少，妖心在這個事情上的立場並不怎麼佔優勢，當初如果不是她反對，妖昇也不至於反叛妖族了。
如今舊事重提的情況下，妖心在這個事情上，遠遠不如元道的分身。
“好，很好，你過來，本座可以原原本本告訴你當時人族的事情！”
元道的分身加大了攻勢，反正言語幾句就能夠蠱惑妖昇，這還是比較划算的。
果不其然，妖昇此刻的戰意已經消失了，拖著沉重地步伐緩緩離開了妖心。
“妖...妖皇...”妖心此刻從未感受到如此強大的絕望和無力感，她並沒有在意妖昇的選擇，說實話，怎麼選擇她都能夠接受。
只是元道的分身這明顯是有陰謀的語句，她無力反駁，甚至都不知道從何反駁而起，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妖昇遠去。
“你蠱惑人心倒是挺有一手啊，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就在妖皇和妖王兩人分崩離析之際，天空之中傳來來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