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些蠻子居然有火槍?”

玉門守將拍案而起。

“將軍!屬下幾人看的真切,的確是火槍,只是看上去與我大齊的火槍樣式上有些差別.”

“可抓了舌頭回來.”

“敵人太多,屬下未能得手,請將軍恕罪.”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謝將軍!”

斥候走後,守將立即修書一封,連夜送往秦州。

數天之後,西域的形式越發的惡化起來。

那個新崛起的部落,靠著先進武器,再極短的時間內征服了大片土地。

開皇六年秋,烏孫建立於齊國敵對。

當楊浩收到前線訊息,已經過去兩個月之久。

齊人是不可能將火槍這種武器外流到周邊蠻族,現在胡人那邊出現了火槍,聯想到西邊的羅馬,楊浩如何會猜不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真是打的好算盤,扶植土著來對抗我?真是西方人的一貫作風啊。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真讓爾等當朕是泥捏的不成。

”楊浩立即召開緊急朝會,準備發兵平定西域叛亂。

經過數年的整訓,齊國軍隊自己極其接近近代軍隊的模式。

火槍兵已經徹底了取代了弓箭手,無數次的推演,已經掌握了火槍時代最為高效的戰術。

嚴明的軍紀,讓每一個士兵都如同機器人一般,在軍中對軍令的服從已經形成了本能。

戰爭動員一下達,立即從秦州派出一個團的兵力支援玉門。

皇宮。

朝中重臣與楊浩相對而坐。

“大王,那羅馬此舉明顯的對我大齊不懷好意,不過依老臣見,這羅馬扶植這個烏孫,一來是給我大齊添堵,消耗我大齊國力。

二來就是想試試我齊國國力,若臣所料不錯,若是我大齊戰況不佳,這羅馬很可能會直接發兵來攻。

”滿頭白髮的寅沉聲道。

“左相說的不錯,老臣也以為我大齊應以雷霆手段平定西域,如今我大齊正值修建鐵路的關鍵時期,萬不可貿然與此國發生直接衝突,只要震懾住那羅馬,維持雙方數年和平,等到鐵路修通後,是戰是和,我大齊都將是主動得到一方.”

兵部尚書道。

楊浩點點頭:“此言不錯,這一戰我們必須打的漂亮,西域之地貧瘠,朕本沒有這麼快將其納入版圖的打算,此番看來必須要提前了。

不過為了以防意外,朕以為我朝必須提前做好與羅馬開戰的準備。

杜卿!秦州與河西如今武備情況如何。

”兵部尚書道:“陛下,這數年來,秦州一地在役的兵士約有十三萬人,其中戰兵約為七萬人,其餘後勤,工兵,醫療兵大約五萬餘人。

戰兵中騎兵一萬餘人,火槍兵三萬餘人,長矛兵兩萬餘人,炮兵五千人,整個秦州各城中攻城炮三百餘門,野戰炮一千餘門。

河西之地,地廣人稀,就各地關隘留有駐兵,總數也就一萬餘人,玉門關那邊只有一個整編步兵團,共計兩千五百人。

攻城炮二十門。

”聽著兵部尚書如數家珍一般將兵力情況介紹一遍,楊浩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問道:“秦州除去駐防所需,能立即投入戰鬥的大概多少.”

兵部尚書想了想道:“能動用約三萬餘人.”

“三萬餘人?孔卿!你們戶部統計一下三萬餘人派往西域每天的糧草的消耗,三天之內送到案前.”

戶部尚書連忙道:“臣領旨.”

“諸位,大敵當前,萬不可有半分疏忽,我大齊能有今天來之不易,刑部嚴查通敵叛國之人.”

“臣等領命!”

“除此之外,鐵路的修建務必加快,人手不夠便將各地牢中犯人徵用,這些人留在牢中也是浪費國家糧食,此時送去修鐵路正好,高原那邊的蠻夷若是再作亂,便派軍隊前去抓捕,所獲人口都送去修鐵路.”

“臣等領命!”

半月之後,齊國各地百姓忽然發現衙門忽然將牢中犯人全都帶走,一時間民間紛紛猜測朝廷此舉用意。

秦州靠山村是一個邊地的小村莊,相比於齊國富庶地區,這裡顯得很是貧窮,甚至方圓幾十裡只有一個學堂。

田大郎已經在這個小村莊生活了二十年,雖然已經娶妻,但是家中近來日子卻越發的艱難。

田看大郎的父親砍柴時不小心摔斷腿,在這個年代,這種傷勢是死是活只能聽天由命。

但是村中一些有見識的人告訴田大郎,縣城那邊大夫有神奇手段,有可能保全他爹的性命後,田大郎便孤身一人揹著自己爹去了縣城。

只是到了縣城找到了大夫後,大夫告訴田大郎,他爹的傷勢並不致命,只是用的藥十分昂貴。

田大郎聽了價格後幾乎要暈厥過去,家裡窮的叮噹響,唯一值錢的就是一頭跟著自己七八年的老黃牛。

若是賣了牛,自己一家老小都要去喝西北風,自己下面還有兩個弟弟,三個妹妹,都還年幼,父親受傷,養家的重擔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齊國極其重視孝道,田大郎如何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父親去死。

但家中卻是這般境況,一時間只覺得天都要塌了下來。

“大郎啊!爹這病不治了,走吧,咱們回去吧!”

田老爹看著滿臉愁容的大兒子,嘆氣道。

“阿爹!你說啥呢,那大夫說只要用了藥,不止能抱住命,腿也能好起來,咋就能不治.”

“那藥二十貫,咱家拿有那麼多錢!”

“阿爹!就算是把牛賣了我也把錢湊出來.”

“你。

你這個不孝子,你是要氣死我嗎?你敢把牛賣了,今天我就撞死在這裡.”

說著田老爹,就要朝身後的牆撞去。

“爹!”

田大郎驚呼一聲,連忙將其拉住,若是再滿上半分,就只能看著自己父親血濺當場了。

“啊爹,你這是做啥,我不賣牛了,不賣了.”

“兒啊!爹活了這麼久也活夠了,爹這個樣子,活著就是拖累,這家裡還要靠你啊!”

田老爹哽咽道。

父子二人在牆根下相擁痛哭,聲音悲慼。

忽然間,一個聲音傳來。

“老人家,為何如此哭泣.”

田家父子二人聞言,抬頭看去只見一名模樣儒雅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在其身旁還有一個粉雕玉砌的小女孩,正好奇的看著自己父子二人。

田大郎見這男子氣度不凡,看起來不像是歹人,便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

那男子聽完後,長嘆一聲,道:“唉!我有愧朝廷啊!小兄弟,帶著你父親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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