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明白了?”

楊志躬身回道。

“父王,兒臣此番在靈州得一良才,想要將其舉薦給父王.”

“哦!什麼人才.”

說道此事,楊志有些自得起來。

“父王,此人名叫東門俘,出身乃是商人戰俘,只不過此人極其聰明,尤其是在工事上更有獨到的見解,即便是兒臣也遠不如他.”

楊浩眉頭皺了皺,沉聲道:“商人?”

楊志見楊浩語氣不對,連忙道:“父王,此人雖然是商人,但其已經與齊人無異.”

說著將袖中那張圖紙拿了出來,獻給楊浩道:“父王請看,這是此人所畫.”

楊浩有些不悅的將圖紙展開,表情連連變化,先是不以為意,而後變得鄭重其事起來。

“這是那商人所畫?”

“正是此人所畫.”

楊浩點點頭道:“的確是個人才,竟然能獨自一人想出此等辦法.”

“父王英明,兒臣當初看時只覺得這設計奇特,想不到父王竟一眼便看出此圖用意.”

楊浩沒理會楊志的拍馬屁。

這畫的確讓他有些意外,這畫中所繪的乃是一種結構簡單的橋樑。

齊國現在的確沒有橋樑,不是楊浩設計不出來,而是他覺得現階段沒有必要做這東西。

但這並不代表,橋樑沒有用,相反的橋這東西對於將來的齊國來說有大用。

而此人能憑空想出這種設計,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天縱奇才了。

“此人現在在何處?”

“兒臣已經將其安排在府中.”

楊浩道:“嗯,明天將其帶來見我,若是此人真有才能,我便破例許他的官職.”

楊誌喜道:“兒臣遵命.”

“這些事情以後再談,你出遊一年有餘,你母親想念的緊,先去給你母后請安吧!”

楊志點點頭道:“兒臣明白,兒臣這就給母親請安.”

楊志退下後,楊浩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

喃喃自語道:“後繼有人啊!不枉我苦心栽培.”

當女嬌見到楊志回來後,頓時哭成了淚人,見自己的寶貝兒子,曬的跟黑炭一般,別提有多心疼了。

楊志好不容易才安撫了自己母親激動的情緒。

“母親,孩兒這一走便是一年有餘,實乃不孝,還請母親責罰.”

女轎摸了摸眼淚道:“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你是大王的長子,你能得到大王的認可,母親高興還來不及,如何會責罰你,志兒回來,母親的心裡就踏實多了.”

“母親可是受了委屈.”

楊志皺了皺眉。

女轎嘆道:“還不是那不爭氣的舅舅.”

有了聆聽者,女轎便開始絮叨起來。

楊志聽完後,無奈的嘆了口氣道:“舅舅怎會如此糊塗,為了區區幾個房子,和女人,就作出如此不智之舉,落的如今下場,完全就是他自找的,父王沒有一怒之下殺了他,恐怕還是看在了母親與相爺的面子.”

“哎!你舅舅是糊塗,但他也是你舅舅啊,志兒,你有時間向你父王求求情,能不能赦免了他,你舅舅如今有了腿疾,日子過的很是艱難,母親實在有些不忍.”

楊志聞言臉色一變道:“此事萬萬不可,母親,你怎的也如此糊塗,父王最恨那些蔑視王法,以權謀私之人,如此做你讓孩兒如何自處,父王本就在猶豫儲君之位,兒臣若如此做,豈不是讓父王對我失望至極.”

女轎聞言也頓時反應過來,嚇得自己臉色慘敗。

“的確是母親糊塗了.”

楊志此時心情很差,腹誹了一句,頭髮長見識短,也不願在此多待,只道了一句,路途辛勞有些乏了,便匆匆離去。

而在楊志回來後不久,兩名身著便衣的錦衣衛,便換上了制服,趕往王宮之中。

兩名錦衣衛將楊志這一年的行蹤大致的說了一遍之後,楊志滿意的點了點頭,在錦衣衛的彙報中,楊志這一年來過的很是節儉,除了在靈州城暴露身份之後,生活有些奢侈之外,其餘的時間過的很艱辛,不知是出於對楊志這樣的王世子的敬佩,還是別的原因,兩名錦衣衛,畫裡畫外無比對楊志很是敬佩。

“那個東門俘什麼情況.”

楊浩問道。

“回大王,此人乃是商人一個小部落的貴族,商亡之後,便到了靈州當了勞改犯,此人和靈州府尹松溪仲頗有交情,因此人一直生活在勞改營的東門,便自己取了個名字東門俘,意思是生活在東門旁邊的俘虜。

此人才服刑期間,頗有建樹,發明了一些小東西,給勞改犯們帶來了很大的便利。

”楊浩聽完,對此人越發的感興趣起來,雖然他心中有些討厭商人,但是對於人才他可以不在乎其人的身份。

第二天,休息了一夜的楊志,親自帶著東門前往王宮。

想到自己即將要見到傳說中的這位無所不能的帝王,東門緊張的差一點連路都站不穩了。

這一路上,東門腦中全是楊志交給他的禮節,只不過他心中他緊張了,以至於腦袋裡面一片混亂。

知道楊志的求見父王的聲音響起,他才嚇了一跳,意識到那個傳奇人物,就在這片精美的建築物之中。

過於的緊張,讓他惡兩腿有些發軟,險些站立不穩。

若不是楊志扶了他一把,恐怕他此刻早已經跪在了地上。

侍衛對東門進行一番搜身後,才開啟了大門,放二人過去。

東門這一路上頭也不敢抬起來,只是小心翼翼的跟在楊志的身後。

“兒臣拜見父王.”

楊浩點點頭道:“來了!做吧!”

楊志謝過之後,自然的走到一個案幾處跪坐而下,見東門還傻愣愣的站在那裡,心中頓時大急,輕咳嗽一聲。

反應過來後,東門慌慌張張跪拜道:“平民東門俘,拜見吾王,願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楊浩道:“平身!入座吧!”

“謝。

謝大王!”

東門努力控制自己快要鬥成篩糠的身體,極其艱難的在楊志身邊的案几處跪坐而下。

“今天呢,咱們就隨便聊聊,你們也不用有何負擔,放鬆一下,天氣炎熱,喝些新做的飲子去去暑氣.”

楊浩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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