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灃故作鎮定,冷哼道:“下官不知,此人下官不認識.”

張獲冷笑道:“還敢嘴硬,來人,將犯婦姝帶上來.”

林縣令一聽這個名字,頓時如遭雷擊。

當那女人被帶到公堂之上是,他最後一絲心理防線徹底崩潰,癱坐在椅子上。

“堂下何人?”

張獲重重的敲了一下驚堂木。

寡婦姝嚇得一激靈,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官人,民女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啊!”

張獲大怒道:“大膽犯婦,你不守婦道,夥同林灃謀害你夫君,你可知罪.”

“民女冤枉,冤枉啊!”

“哼!冤枉!帶證人.”

品客之後,只見移民農婦模樣的中年女人,惶恐無比的來到公堂。

“民女戚氏,你可認識此人.”

那農婦看了一旁的姝一眼道:“認識,這人叫姝,是我的鄰居.”

“你將你知道都說出來.”

那農婦有些擔憂的看了癱坐在一旁的林灃一眼。

張獲見此,沉聲道:“你不用擔心,有本官在此,你不會有任何危險.”

農婦鬆了一口氣道:“回官人,一年多前,林縣令來到我們鎮,說讓幼童入學的事情,後來我就見到姝和林縣令在野外苟合,不久之後,姝的丈夫就死了,我親眼見到是姝在夜裡將他夫君的屍體邁進了院中,民女擔心林縣令就沒有報官。

”“犯婦姝,你可知罪.”

“官人饒命,官人饒命啊!”

“洪武十三年,正月十三那天,林灃可曾去過你家中.”

張獲冷聲道。

“民女不記得了,求官人開恩啊,我不想死啊.”

“哼!不想死,難道你夫君就該死嗎,你說還是不說,你死罪已定,若不想死前受苦,就老實交代.”

“我真不記得了.”

“好一個情深意重,來人,用刑!”

張獲見此,臉色頓時一寒。

兩名差異聞言,立即上前,將這寡婦按倒在地,將其裙子褪下,用藤條鞭子開始抽打起來。

帶著到此為止的藤條鞭子,瞬間就颳走一片血肉,原本潔白的臀部出現一條血淋淋的印子。

寡婦疼她慘嚎不已,但仍舊沒有供認林灃的罪行。

但沒有堅強的意志,如何能在酷刑之中承受下來,四鞭之後,姝終於承受不住了,將林灃如何陷害縞氏的過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並妾交代了三川鎮鎮長一件之死的原因。

這一切都是林灃所做,並且交代了他豢養了四名苗人死士的事情。

案情已經不需要再審了,張獲當場判定革除林灃一切功名,立即關進大佬,擇日押往便押往京師,交由刑部處置。

並且沒收其全部財產,其家眷全部捉拿歸案。

齊國的律法沒有禍不及家人一說,像這種性質及其惡劣的案件,張獲估計,刑部應該會判處滿門抄斬。

至於縞氏和退伍老兵冉,被當堂釋放。

幾天後,這件案子的審判結果,頓時在通榆縣引起了軒然大波。

這是齊國建國以來,第一個官員因為一個普通百姓的性命而即將被處斬的事,這如何不讓齊人震驚。

曾幾何時,底層人的命就像是野草一般,死了根本沒有誰回去關注,更有甚者,十幾年前,還有人牲這種恐怖無比的習俗存在。

而在今天,在這個案子之後,齊人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命和那些官老爺的命一樣,都是爹孃給的,都是大齊的子民。

通榆縣的百姓們,奔走相告,彈冠相慶。

對於他們來說,這件案子的結果,比齊國又征服了多少部落,俘虜了多少人口,更讓他們欣喜若狂。

開疆拓土的事情,對於普通人而言,實在是太過於遙遠了,而自己的權益得到了保護,才是和每一個人息息相關的事情。

案子結束後,張獲便要返回京城,而由於林灃的被捕,導致通榆縣沒了地方官員。

張獲考慮良久之後,暫時讓褚巖代為主持地方政務。

在張獲離開的那一天,林灃和姝被押在囚車之上,在通榆縣城進行了遊街示眾。

憤怒的百姓們,無不對其破口大罵,要不是有差役阻攔,恐怕這二人根本沒有機會活著走出縣城。

張獲在通榆百姓愛戴的目光中,漸漸的踏上了回往京城的道路。

而和押送犯人的隊伍相比,以快馬而行的錦衣衛燕,卻是先一步返回的長安。

但案情結果送抵楊浩面前之時,頓時讓這個大齊的帝王雷霆震怒。

如此惡劣的案子,簡直聞所未聞。

朝廷養士十餘年,想不到居然出現了這樣的官員。

此人不殺不足以平息他楊浩的憤怒。

楊浩立即交代的刑部,對於首犯林灃凌遲處死,不守婦道的犯婦施以木驢之刑罰,其家眷全部斬首。

一連串的命令下達下去,楊浩心中的怒火仍未減少。

出現這樣的事情,讓他看到了,齊國官員腐化之快遠超他的想象,這樣下去國將不國。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這個道理說了千百年,楊浩如何能不清楚。

官場腐敗的現象,古往今來一直歷朝歷代的一大難題。

官逼民反,種種不公平的現象回加速一個王朝滅亡的腳步。

楊浩如何能夠容忍這種事情出現在自己統治期間內。

他要殺人,用最兇殘的手段震懾那些存有僥倖心理的人。

大齊是缺有能力的官員,但是若作出威脅自己統治的事情來,別說是人才,即便是此人能夠造個飛機出來,他也會毫不猶豫將其大卸八塊。

自己的地位沒人可以撼動,任何人都不行。

這一刻,楊浩盡顯他骨子裡的暴虐基因,殺人他從來都不手軟。

禍不及妻兒,這在他看來只是一句屁話,對於這樣的官員,他恨不得誅其十族,只是目前的齊國百姓別說十族,找個三族都有些困難。

這也是讓楊浩怒火難以平復的主要原因之一。

畢竟滅其滿門滿打滿算也就十來人左右,這麼點人很難起到震懾的作用。

楊浩思量良久,嘴角忽然翹了翹。

他差一點忘了,自己弄出的那個似是而非的報紙,有了這東西,他要把這種行為惡劣的官員向全天下告知,讓大齊百姓們都知道,觸犯大齊律法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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