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快點擺脫追兵,夏啟命所有人拋棄不必要的東西,一切以逃命為主。

但是齊人根本不給他們這個機會,還不容易喘上一口氣,便聽到後面喊殺聲大起。

頓時嚇得夏人亡魂之冒,狼狽不堪的繼續逃竄。

一追一逃,雙方僵持了數天的時間。

齊軍如同狗皮膏藥一般根本不給夏軍半點喘息的機會。

夏軍為了逃命拋棄了糧草輜重,現在可謂是彈盡糧絕。

飢腸轆轆的夏人,不得不將那些早已經跑廢了的馬殺掉,用來充飢。

反觀齊人那邊,雖然追的急迫,但沒人身上都攜帶著足夠數天食用的炒麵,這種簡單的方便的行軍糧,在這個時候為齊人追擊提供了極大的物質保障。

洪武六年八月十三,夏啟殘部被齊人包圍在一個無名的山坡之上。

但自知投降絕無生路的夏軍,爆發出了極為頑強的抵抗意志。

夏軍以山坡進行不防,居高臨下的防禦之下,硬生生的打退了齊軍的數次進攻。

面對己方的傷亡,渠與力央商議之後,決定放棄強攻,改變策略開始在山下安營紮寨,並派人通知附近的齊國城市,向這邊掉配糧草。

齊人選擇圍困,夏啟知道繼續在這裡耗下去,自己絕對會必死無疑。

率領大軍,組織了突圍進攻。

但面對齊國的大軍,折損了一半人手之後,夏啟只能退回到山坡之上,繼續負隅頑抗。

而此時,夏啟身邊只剩下不到四千人。

來時數萬大軍,到現在就剩這麼點人,夏啟內心無比的淒涼。

看著浩瀚的蒼穹,夏啟跪在地上仰天長嘯。

淚水順著他的臉頰留在地面上,從他出生到現在,這是他第一次哭泣,夏啟哭的無比悲傷。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死了,他忽然想見他父親,想從他那裡得到指引。

但是他有不敢見他父親,他辜負了夏禹,父子兩代人的努力,徹底斷送了在他的手中。

他想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地方觸怒了上蒼,為什麼在自己即將成功的時候,會降下齊國這個敵人。

幾天之後,夏軍的戰馬已經吃完了。

飢腸轆轆的夏軍們,開始尋找一切能吃的東西,等野草樹皮吃光之後,為了活下去,飢餓到了極點的人,選擇放棄最後的一絲人性,將自己同類列入到食譜之上。

夏啟無力阻止這人間慘劇,即便是他的食物中也開始出現了人體組織。

又過了數天,當齊軍再一次向著山坡發起進攻的時候,根本沒有遇到任何抵抗。

但眼前地獄般的景象,即便是見慣了生死的人,心中也是駭然無比。

夏軍的營地中,已經難以找到一個能站起來的人,滿地的人骨,隨意的被丟棄在地上。

而那些還活著的人,一個個瘦的如同骷髏一般,虛弱的躺在地上,默默的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所有人都被震撼到了,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良久之後,力央道:“快去看看夏啟死了沒有.”

很快虛弱無比的夏啟,被兩名士兵架了出來,仍在力央的腳下。

“你可是姒啟.”

夏啟想要站起來,他堂堂中土之王,怎能像個卑賤的奴隸一般。

但是他太虛弱了,以至於他根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所剩不多的體力只能讓他翻過身,仰躺在地上。

“汝乃何人!”

力央冷笑一聲道:“吾乃大齊徵西大將軍,你可是姒啟.”

“吾便是大夏之後,啟!爾等見我為何不拜.”

此話一出,齊人彷彿聽到無比可笑的笑話一般,轟然大笑起來。

“拜你,吾堂堂大齊將士,怎會拜你這蠻夷敗王,莫非爾餓昏了頭.”

渠失笑道。

夏啟閉上了眼鏡,不想再多說一句話,成王敗寇,既然他失敗了,現在做這些口舌之爭以毫無意義。

捉住了夏啟,這次的戰爭也基本上宣告結束了。

除了夏啟等一干主犯被捉拿之外,剩餘的夏軍,被力央下令盡數處死。

這是這些人應當付出的代價,他要讓周邊蠻夷看看,敢屠戮大齊子民,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長安城,當報捷的文書傳回,整個長安城頓時沸騰了。

齊國以一敵二大勝而歸,這意味著,大齊從今往後,將會是這中土唯一的主人。

亂世即將結束,這如何不讓渴望和平的百姓欣喜若狂。

長安城的百姓們奔走想告,紛紛湧上街頭,高聲歡呼者大齊萬歲,大王萬歲。

接到文書之後,楊浩立即召開朝會,開始商議接下來對新領土的接收問題。

幹掉了有窮和夏朝這兩個強敵,意味著齊國已經佔領了中原絕大部分割槽域。

自此之後,齊國最遠端的疆域將直抵北方燕山一帶,到西則將接壤後世寧夏甘肅。

如此大的疆域,幾乎達到了近百萬平方公里的面積,這對於亞洲東方所有的文明來說,絕對是前所未有的龐大面積。

齊國和諸夏不同,他們要的不是什麼臣服,而要的是對所有領土的直接統治。

打敗了最為強大的兩個對手,大齊已經沒有了像樣的敵人,自此楊浩終於有信心說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句話了。

楊浩要的是統一,現在雖然打敗了夏朝和有窮,但是北方仍然分佈著一些零散的小勢力。

志得意滿的他,如何會允許這樣情況存在。

在朝會之上,楊浩提出了類似於後世削藩的提議。

那些方國活著氏族的首領,實際意義上和後世的藩王別無二致,雖然臣服於齊國,但制度軍事都自成體系。

這對於有著統一志向楊浩來說是無論如何接受不了的。

但是逼不得已之下,楊浩不但算動用武力。

因此他根據後世做法想了一個自認為不不錯的注意。

洪武六年,九月初。

西征的大軍凱旋而歸,楊浩率領百官出城十里迎接。

而被裝進了囚車中的夏朝君臣,邊如同展品一般進行遊街示眾。

在齊國的宣傳之下,齊國百姓都對夏啟這個最大的奴隸主恨之入骨,為了防止憤怒百姓衝上來,將夏啟生吞活剝了,朝廷動用了禁衛軍來維持城中秩序。

即便如此,當遊街完畢之後,夏朝君臣渾身上下早已經頭破血流悽慘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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