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齊國的第一批青年知識分子下鄉行動,十分低調的展開。

張獲拜別了母親與自己的妹妹,在任康等人的送行之下,與兩名護送計程車兵,離開了長安城。

作為這一屆的頭名,他接下來的兩年時間,便是負責距離長安城十幾公里外的兩個鎮子,一人管理兩個相距有一定距離的學府,這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

其餘的同窗之需負責一鎮,或者臨近的幾個村子便可以了,他卻不得不往返於兩個城鎮之間,雖然齊國朝廷考慮到了這一點,為他配了一匹老馬,只不過在張獲的心情沉甸甸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朝廷賦予自己的使命。

牽著年邁的老馬,回頭看了一眼漸漸遠去的長安城,張獲嘆了一口氣。

“兩位勇士,接下來的途中還勞煩你們多照顧了.”

張獲對護送自己的兩名士兵抱拳道。

兩名士兵見此,連忙回禮,一名年長計程車兵笑道:“張先生是有知識的人,不必與我等莽漢客氣,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就是了,出了長安城,接下來的路途可能會有猛獸出沒,到時候張先生不要慌張,交給我們兄弟便可.”

張獲點點頭,對二人道了聲謝,三人繼續朝前趕路。

十幾公里的路途並不算遙遠,三人清晨出發,中午只在野外休息了一陣,便繼續趕路,這麼點人,如果獨自在荒野上過夜,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

雖然齊國在現在也有計劃的清理境內的猛獸,只不這些猛獸又如何是短時間內能夠殺絕的。

還在三人一路有驚無險的抵達了這次的目的地。

夕陽下,平原的上一個夯土的小城出現在眾人眼中。

“張先生,前面就是那安固鎮了,我們快走一些,還能趕在城門關閉前進城.”

年長計程車兵沉聲道。

張獲點點頭,三人沿著黃土小路朝著小鎮走去。

安固鎮與長安城比起來顯得十分荒涼,低矮的夯土城牆,看起來破敗不堪,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其吹塌一般。

鎮外亂糟糟的分佈著許多的小窩棚,當張獲三人經過時,住在窩棚裡餓得人,表情麻木的看著三人。

兩名士兵見此,下意識的將手握在劍柄上,警惕的看著這群衣衫襤褸之人。

看著這些人,張獲心中一嘆。

齊夏之戰後,大齊從其餘部落裡劫掠了大量的人口,張獲之前雖然聽說過這件事,而且也知道這些人生活的很悽慘。

只是如今看到這些面黃肌瘦的人,心中難免有些觸動,曾幾何時自己也是他們心中的一員,也許自己身為奴隸的生活比他們還要悽慘一些。

不去多想這些,三人快步的走到城門處,與此處守將說明了一下來意,便倍恭送進城。

程序城之後,年長計程車兵對張獲道:“張先生,我兄弟二人也只能送你到這裡了.”

張獲點點頭,對二人道:“多謝二位勇士一路護送,今後若是我能有幫的上忙的事情,儘可來此尋吾.”

二人笑道:“那吾等就多謝張先生了,張先生先行!”

張獲對二人拱了拱手,道了聲“保重!”

,便牽著自己的那匹老馬,沿著坑坑窪窪的小路按著守將的描述尋那安固鎮衙門而去。

兩名護送計程車兵見張獲走遠,相互看了看,便轉身離開,在此處的軍中休息一夜,他們便要回長安城覆命。

安固鎮的文官只有兩人,一人是掌管錢糧的司農,另一人便是此處的鎮長,負責此地除軍事之外的一切事宜。

安固鎮的衙門相比於長安城的那些官府,顯然是寒酸了許多。

兩個僅有的文官凡事都需要親力親為,雖然是做官,但是工作之繁重,遠超常人,往往一人身兼數職,日子過的雖然有些清苦,但是看著此鎮在緩慢的步入正軌,二人的心中還是十分欣慰的,卻是有種苦中作樂之感。

當張獲牽著自己的那匹老馬來到安固鎮衙門的時候,見到不大的衙門中僅有的兩間茅草屋中卻是露著光亮。

張獲將老馬拴在一旁的木樁上,走進院中,輕輕的敲了敲掛在一旁的銅鈴。

清脆的銅鈴響起,茅草房中之人顯然是聽到了聲音。

張獲見到從兩間房屋中走出兩個二十餘歲的男子,卻又不知哪一個是鎮長哪一個是司農,為等二人發問,便道:“張獲拜見二位長官,受朝廷之命,來此行那教學一事.”

說著從身上取出吏部開具的文書,道:“這是吏部的公文,還請二位上官過目.”

一名官員聞言,連忙上前道:“原來是張先生,朝廷先前說要有先生來這裡,想不到這麼快.”

接過張獲手中的公文,匆匆看過之後,感嘆道:“想不到張先生如此年輕,真是讓吾等慚愧啊!”

張獲撓了撓頭道:“某也只是僥倖罷了,先前我只知在學府學習,對其餘之事卻是不懂,今後還希望能得到二位上官的幫助.”

二人見張獲謙虛謹慎,對自己也是恭敬有加,心中不由得對其有了幾分好感。

“這是自然,你我同為朝廷做事,理應相互幫助,哦!對了,忘了介紹一下,我是此地鎮長,仲庚,這位便是此地司農,益辛.”

“見過益辛司農.”

張獲聞言連忙施禮拜道。

益辛笑了笑道:“見過張先生!”

說著對二人道:“這天色以晚,張先生恐怕還沒吃東西吧,便一起用食吧,咱們邊吃邊說,咱們仲庚鎮長可是學的一手好庖廚之藝啊.”

仲庚聞言,笑道:“你不說用食,我倒是把這事忘了,益辛兄,你且與張先生交談,說一下這鎮中情況,吾這便去準備吃食.”

張獲見仲庚還沒等自己推辭便風風火火的離開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益辛見此,道:“張先生請坐!”

二人在院中的小木凳上坐下後,張獲道:“某剛到這裡還未做出任何成績,便要勞煩鎮長上官為吾準備吃食,獲不敢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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