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知道杵臼對著陶像說了什麼,只見最後杵臼跪在屍骨坑前,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杵臼上車只是,彷彿感覺不到一絲的生氣,如果一具行屍走肉般,兩人相互看了看,暗暗嘆了口氣。

接下來,杵臼又去了很多地方,這一天夜裡,杵臼平靜的離開了人世。

楊浩知道這個訊息後,震驚之後,隨之而來志平平靜。

親自為杵臼選了一塊好墓地,將其風光下葬,並在其墓地之內放了一些玉器皿等陪葬物,並且將他的官服也放入了墓坑之中。

杵臼這一年的的努力,楊浩也是看在眼中,可以說他的存在為大齊的中醫事業奠定了基礎,他也會答應曾經對他的承諾。

下葬的第二天,楊浩便讓人將那個陶像從屍骨邊移開,並將其安葬在杵臼的墳墓旁邊。

秋風蕭瑟,楊浩長嘆一聲,這世間的萬物便是如此,都是在這苦海中浮浮沉沉的螻蟻罷了。

即便是位極九五,有如何能掙脫這輪迴苦海。

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還要繼續,楊浩一直用這句話來勉勵自己,只有這樣才能在這生命賤如草芥的時代讓自己的心更加堅強。

脆弱的人不僅不能讓自己活下去,還會連累信任的這些人。

黃昏中,天邊的大雁排成人字飛向遠處的天邊。

西方,夏啟率領著軍隊,開始向著東方進發。

得到訊息的各氏族,也紛紛調集自己的軍隊,向著夏啟的大軍彙集,枯黃的秋日,預示著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與此同時楊浩也在積極的準備防禦,任仲那邊已經按著楊浩的要求,將十架八牛弩交付到軍方。

巨大的床弩被推上城牆,佈置在容易受到攻擊的三個方向之上。

並將用了一夏天挖好的護城河開閘放水,將長安城與外界分隔開來。

吊橋放下,數騎策馬而出,奔向齊城的方向。

楊浩知道齊城雖然隱蔽,不過只要被發現,必然免不了受到攻擊,他對齊城守軍的要求就是死守城池,如果堅守不住,以點狼煙為號,會派出軍隊前去救援。

不過以齊城的環境只要糧食和飲水儲備充足,堅守一個月根本不成問題。

所有人都明白,戰爭一定會來的,長安城的百姓們面色都很凝重,好日子剛開始,如果失去了,他們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獨自面對諸夏的聯軍,大齊彷彿就像是風浪中的舢舨,隨時都有覆滅的可能性。

大齊的學府中,學生們也沒了往日學習的氣氛,休息之時,激進的學生,高呼著拿起武器保衛大齊。

雖然他們其中最小的只有七八歲,但在這中氣氛下,也變得憤慨起來。

只不過學生們的激憤,很快便被學府的老師彈壓了下來。

但是在私下裡,這些學生們都在積極的串聯,已經做好了與長安共存亡的準備。

斥候散出去數百里,監視著可能的來犯之敵。

整個中原大地,都籠罩在戰爭的陰雲之中。

有仍氏也派出了使者,再一次的確認的了之前商量過的計劃。

楊浩雖然對這計劃不置可否,不過有有仍氏的參與,也能分擔自己的一些壓力。

暴風雨前的寧靜是讓人壓抑的,城中的人看著軍隊不斷往城牆附近搬運著守城裝置。

而文官們安撫著民眾的情緒,不過讓官員們想不到是,平明每雖然有些害怕,但是並沒有作亂的跡象。

更有些人甚至詢問自己能不能參軍,和士兵一起守衛長安城。

民眾心向大齊,自然讓官員們感動不已,但楊浩明確說了,暫時不需要拼命參與進來,除非到了必要的時候,只能選擇與城池共存亡了。

這是事關大齊生死的一戰,這一戰若能贏,大齊的前路一片開闊,如果戰敗,那麼包括的他楊浩在內,所有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城內,蔑呆在自己的住處,此刻的他的心中有些惶恐,因為他已經聽說,有騎兵去通知那些臣服的部落了。

如果在戰時這些人如果敢與大齊作對,等戰爭結束後,等待他們的將是嚴厲的懲罰。

他不知道自己的部落會如何選擇,他當然不希望自己的族人背叛大齊,被臾脅迫來到長安城,在這裡生活了半年之久,他已經習慣這裡的生活,甚至他還有了個喜歡的女孩。

如果自己的部落變成了大齊的敵人,他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他很想回到自己的部落,讓他們躲遠一些,不要參與到這場戰爭之中,可是他根本做不到,憑他自己一個人,還沒等回到部落,就會死在荒野之上。

他只是這個時代一個普通的少年,不是什麼勇士,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只能向著神明祈禱,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十一月初,探查的斥候飛快的朝著長安城而來,揚起一路的煙塵。

夏啟的大軍來了,楊浩知道決定自己和大齊命運的時候到了。

從這一天起,長安城全城戒嚴,禁止任何人出城活動,諾大的曠野上見不到一個人影,只有天空的鳥兒騾子那田地中,尋找泥土裡被人類遺漏的種子。

城牆上,新制作的旗幟在秋風中獵獵作響,弓箭手分列在胸牆後面,緊張的看著遠處的原野,面對諸夏他們心中說不恐懼是不可能。

強大的有扈氏都被姒啟打敗了,大齊能戰勝這樣強大的敵人嗎?他們心中並沒有什麼信心。

枯黃的野草在秋風的吹拂下,如同波浪一般隨風搖擺,渠裹了過身上的皮襖,打了個哆嗦。

“這天氣開始冷了,過不久該下雪了吧!”

力央點點頭。

“是冷了,不知不覺,已經兩年了,你我如今也都有了自己的後代,這一戰不知道咱們能不能活下來.”

“放心吧,咱們那時候才幾個人都活下來,現在咱們有一座城,有精良的鎧甲和武器,絕對不會有事的.”

渠嘿嘿笑了笑。

“唉,你回去吧,該我部值這班崗了.”

而就在這時,遠處的天便揚起了漫天煙塵,黑壓壓的身影出現在遠處的地平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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