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鹿肉漸漸烤熟,任康親自為三人割了最肥美的部位。

三人何曾如此大快朵頤過,即便是努力矜持的獲,也是吃的滿嘴流油,直稱讚任康的技藝超群。

任康雖然也在吃,但是他的心思完全每在吃上。

他不知道自己的部族,會不會同意大齊提出的條件。

如果拒絕,結交了學府經常受誇讚的獲,他便有機會從獲這裡,學到那些神奇的知識。

即便是有仍同意了大齊的條件,楊浩也允許他入學府學習,有了獲的幫助,他也能血的更快一些。

更重要的是,他有一種直覺,這個獲今後絕對不會平庸,現在交好此人,將來自己大齊有個地位尊貴的朋友,自己的日子也能好過許多。

任康雖然年紀小,但是生長在帝王之家,從小便接觸了很多不為普通人所知的事情。

他沒有急著提出,讓獲教自己的要求,裝作一切如常的樣子,和幾人談笑風生。

這一頓飯吃的很盡興,吃過正餐,甚至任康還拿出了楊浩送給他的水果,來招待幾人。

而他宴請賓客的事情,不到一天的時間,便傳到了楊浩的耳中。

聽著探子的稟報,楊浩問道:“那個獲在學府表現如何,對吾大齊如何.”

探子道:“那獲據屬下所指,在學府表現很好,應該是最好的一個學生.”

楊浩聞言,眉頭皺了皺,道:“你繼續監視他們,下去吧.”

“是!”

探子躬身退下,消失在黑暗之中。

“好學生,救人,只是巧合?”

楊浩不相信這只是巧合,但也想不出,這其中有什麼針對的大齊的陰謀。

有仍氏之前不可能知道學府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仍氏的謀劃,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任康自己的想法。

楊浩想到他曾經躲在學府外面偷聽的事情,心中便有了計較。

如果任康真的進入學府,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離開了,學了他的知識,不為他服務,這如何是楊浩的作風,對於可能的人才,楊浩自然是要把他牢牢的抓在自己手中,將其最後一絲價值榨出來。

如此同時,在大湖附近的新城,媯庚一行人已經進入城中。

如今的新城還沒完全建好,只不過也有了小規模的交易。

只不過這交易是十分的單一人口貿易。

媯庚拜見了駐守在這裡的大齊官員,說明了自己來意,便準備在這新城呆上幾天,再前往長安城。

媯庚回到使團的住處活,來到一處帳篷前,沉聲道:“媯庚求見.”

這時帳篷內一格女聲傳來。

“嗇夫請進.”

媯庚整理了一些衣衫,掀開帳篷走了進去。

帳篷內,一名模樣秀美的女子跪坐在毛皮之上,如瀑布的黑髮順滑的垂下,有著彷彿不屬於這個時代白皙的面板。

見媯庚進來,女子施禮道:“蒹葭見過嗇夫.”

媯庚拜道:“見過少君.”

“嗇夫請!”

媯庚坐下後,道:“現在已經到了新城,再有數日便可到長安,少君可還覺得勞累.”

蒹葭柔聲道:“一路乘車而來,有什麼勞累的,倒是嗇夫整日操勞,理應多休息才是.”

媯庚道:“多謝少君關心,老臣身體還算硬朗.”

“嗇夫,那大齊首領人如何?”

蒹葭道。

媯庚道:“吾雖未接觸過幾次,但那人給老臣的感覺,確實個值得託付之人,少君到了那裡自然是不會受苦的。

齊與吾族相鄰,有族中照應,少君不必過於擔憂。

”蒹葭點點頭,道:“聽說那齊首領以前是個奴隸,不知為真?”

媯庚道:“是不是奴隸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的身份,齊部落的實力,吾族都不敢小看於他,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成長道這等地步,其膽識智謀絕非普通之人,有傳言他可能是有虞之後.”

蒹葭一愣,詫異道:“有虞之後?有虞氏不是已經遷移道南方去了嗎?他怎麼會成了奴隸.”

媯庚道:“具體是不是有虞之後,這個不好說,不過他之前的確是有莘的奴隸,曾經帝禹對有虞打壓之時,有莘氏可是出了很大力氣的。

而以齊首領楊的能力,絕對不會是普通奴隸,只有大族才會培養出這等人物,少君,到了大齊之後,為了自己著想,也萬不可以其奴隸出身視之。

”蒹葭點點頭,道:“多謝嗇夫建言,蒹葭醒的.”

媯庚沉聲道:“想必伯已經告訴過少君該如何做了,這裡老臣便不在多言,還請少君好生休息,老臣告退.”

蒹葭起身施禮道:“嗇夫請!”

媯庚走後,蒹葭坐下,雙手拖著下巴,喃喃道:“不知道你是個怎樣的人.”

而報信計程車兵一路疾馳,不到一日便從新城趕到了長安城。

當楊浩聽說媯庚又來出使大齊後,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這距離上一次的出使才過去不到兩個月,頻率這麼高的訪問,在這個交通不便的年代,便顯得太過於頻繁了。

“難道是為了任康的事情?不應該啊,就算是為了任康的事情,也不應該讓媯庚親自過來,古怪古怪.”

楊浩猜不出,有仍氏的目的,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兩天之後,媯庚一行人便出現在長安城外。

當見到長安城外大片長勢良好的農田,還有那河岸邊高高的堤壩,還有豎立在堤壩旁邊不知道做什麼用的木頭架子。

這一切變化和他上次離開的時候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只是城外那誇張的到極點的種植面積,就差一點驚掉了他的下巴。

他從沒有見過長的這麼好的莊稼,而且居然如此整齊。

不僅如此,按理說這個時候,莊稼種下去,就內有必要管了,等著收穫就可了,可還大齊的這裡不同。

每個成方塊的田地中都有人在勞作,彎著腰,不知道再忙碌什麼。

坐在板車上的蒹葭也在好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乍一看長安城和仍城差不多,但是細看之下所有的地方都透露著很大不同,這讓她對這個陌生的部落更加的好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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