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邊界築城的一事,楊浩還是要繼續下去,這關乎著大齊部今後發展,更重要的是,他不能讓有仍氏看出大齊部落現在空虛。

如果現在被有仍氏知道,大齊發生了內亂,無異於增加了對方的籌碼,這樣一來會使大齊陷入極其被動的局面。

至於朔相會不會投奔有仍,楊浩覺得完全沒有可能,如果有仍氏收容了他,便意味著齊仍盟約直接被撕毀,只要他不是傻子,就會知道逃到有仍氏只會讓他自尋死路。

既然他往北方跑,而北方的兩個大族,一個是斟灌氏,而這個氏族是諸夏之一,以大齊和諸夏水火不相容的狀態,逃到那隻會被抓到送給夏啟。

至於送到夏啟那裡會發生什麼,只能聽天由命了。

對於朔相這個有野心的人,楊浩不認為他會把自己的命運交給老天,以期待夏啟能夠對他仁慈。

而再往東北方向,便是東夷的有窮氏,這個氏族,楊浩沒有接觸過,不知道其國君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也是楊浩擔心的變數之一,而有窮氏那個歷史上牛人,也讓楊浩有些忌憚。

他只知道后羿是這個時代的人,具體是不是現任的有窮國君,他沒有任何情報,這個氏族對他來說完全是陌生的。

不過事已至此,楊浩能做的只能是靜觀其變,儘可能增強自己的實力,以防將來因為這個小蝴蝶翅膀,對這個時代的程序,造成重大的改變,從而影響到他楊浩爭霸天下的野心。

不過在派人前去築城之前,楊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楊浩去杵舀那裡看望了已經恢復清醒了溪,不知是這傢伙命大,還是天生體質特別,受了那麼重的傷,以這個時代這麼簡陋的條件,居然能夠活下來。

楊浩的到來讓溪惶恐不已。

匆忙恩想要下床,行臣子之禮。

楊浩見此快步上前,讓其躺好。

“最近感覺怎麼樣?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楊浩溫和的說道。

“回首領,屬下沒什麼事,等傷好了還能繼續殺敵.”

溪一臉嚴肅的看著楊浩。

“不愧是吾族英雄,軍中能有你這樣忠勇之士,乃吾族之幸,你好好養傷,等你好了,吾還要看你衛吾大齊立下大功.”

說著拿出一格銅牌,鄭重的交到溪的手中。

“今後這便是你的了.”

溪接過銅牌,臉上閃過一絲驚愕之色,不過沒有任何興奮之意。

楊浩見此,問道:“怎麼?當了排長不高興?”

溪聞言連道不敢。

楊浩道:“那這是為何?”

溪看著手中的銅牌,眼睛有些微紅道:“如果能用這銅牌,讓那些死去的兄弟活過來,吾寧可不當這個排長.”

眾人聞言,都暗暗的嘆了口氣。

“唉!朔相叛族致使吾大齊手足相殘,實乃罪該萬死,但人死不能復生,那麼多勇士都為了保衛大齊而血染河灘,你更應該好好活下去,帶著他們對大齊的信念活下去,等將來吾族豐衣足食,人民再也沒有戰爭的時候,你可以在他們的墓前,告訴他們大齊是值得守護的.”

溪死死握著那塊銅牌,淚如雨下以不能言。

看著悲痛的溪,楊浩心中更是殺意瀰漫,他要殺雞儆猴。

對於那些背叛自己的人,他要用最殘忍的方式對待他們,什麼禍不及妻兒,對他來說根本不存在。

古往今來,造反的失敗的下場只有一個,那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楊浩既然坐在這個位置上,他便不能以單純的善惡觀念來思考問題。

他不管這些女人多麼無辜,怪只怪她們的命不好。

為了自己的地位和政權的穩定,他只能用她們的命來讓這世人看看,他楊浩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背叛的代價只有死路一條。

幾天之後,楊浩以隆重的禮節,埋葬了那些陣亡計程車兵,並以首領的名義,直接冊封他們為大齊受供奉的神。

楊浩要以此來確立自己絕對的權利,即便是神,也只有他才能冊封。

將這些士兵的名字刻在一個大木板上,豎立在已經更名為忠烈祠的祭祀之地前。

楊浩這種匪夷所思的舉動,幾乎驚呆了眾人,受楊浩唯物主義觀念灌輸的文官們還算鎮定,但是那些武將和平民,幾乎嚇得呆立當場,擔心老天會突然劈下一道閃電,將他們這些人直接劈成飛灰。

只不過等了良久,天空還是晴空萬里,所有人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

眾人還沒有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在葬禮之上,楊浩將那十幾個女人當中,懷有身孕了五個人挑了出來,讓其跪在陣亡士兵的墓碑之前。

這些女人早已經嚇的癱軟在地上,不斷的祈求楊浩能夠放過她們。

而楊浩彷彿聾了一般,對這些女人的哭喊之聲充耳不聞。

楊浩為了掩飾自己殘暴,在殺掉她們之前,說了一大堆粉飾自己的話。

以他日漸精進的忽悠本事,幾句話便煽動了平民高漲的情緒。

憤怒的百姓,怒吼著要處死她們。

楊浩見此自然是從了民意,劍芒閃過,墓碑前多了幾具身首異處的屍體。

而那些沒有懷孕的女人,此刻早已經嚇得失禁,兩眼呆滯的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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