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去了趟洗手間,來包廂找霍寒年時,看到他步若流星的離開了。

秦放連忙追了上去。

他發現,霍寒年的臉色比看到他微信時更冷了。

“年哥,怎麼了?不去跟溫小禍水吃飯了嗎?”

霍寒年走到御膳堂旁邊一條幽暗狹長的巷子,頎長冷峻的身子倚到牆上,從褲兜掏出一包煙,扔給秦放一根。

秦放拿出打火機,攏著手給霍寒年點了火。

橘黃色的路燈光照過來,落在霍寒年線條分明的側臉上,他另半邊臉隱在昏暗中,給他平添了一絲神秘和幽暗。

“年哥,溫小禍水又惹你生氣了?”

霍寒年微仰著流暢硬朗的下頜,緩緩吐出一口煙霧,“她對霍景修的感情你怎麼看?”

秦放,“我…也不清楚.”

霍寒年一記冷眼掃去,“直說.”

“溫小禍水喜歡霍景修,全校都知道,也為了他做了不少事.”

秦放聳了聳肩,“霍景修一直吊著她,說實話,要是溫小禍水那麼追我,我早就投降了!”

說著,秦放好似想到什麼,他又擺了下手,“你和霍景修是兄弟,我這樣說他會不會不太好?”

霍寒年沉著臉沒有說什麼。

三年前他生了一場病,醒來時記憶全無,霍父霍母站在病床邊,告訴他,他們是他的父母,霍景修和他是異卵雙胞胎。

住院那段日子,霍父霍母極少到醫院看望他,他體會不到父母對他的感情,霍景修也沒從沒有將他當成哥哥。

出院回到霍家,他試著跟他們搞好關係,但他們始終對他冷暴力,他不管好與壞,他們都漠不關心。

有次書房一個古董花瓶碎了,霍景修冤枉到他頭上,霍父霍母不問青紅皂白拿著雞毛撣子將他的背打得血肉模糊。

自那時起,他就明白,自己只是家裡一個多餘的人!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雪,他裹著黑色羽絨服,傷痕累累的離開別墅。

他走了很遠的路,坐在天橋底下。

天寒地凍,夜深人靜,路上的車輛和行人很少。

他如座冰雕般,一動也不動。

直到一輛黑色賓利車停到他身邊。

一個穿著紅色短款薄毛衣,頭髮染得五顏六色,臉上化著濃妝的女孩下車。

她給他遞來一塊巧克力蛋糕和牛奶,然後又從包裡掏出一撂鈔票放到他身前。

可能太冷,她哈出一口氣,又搓了搓雙手,“你先去酒店住一晚,明天找救助站的人幫你安排住處.”

說完,她冷得打了個哆嗦,連忙朝車上跑去。

上了車,她降下車窗,朝包裹嚴實、壓根看不清模樣的‘流浪漢’揮揮手,“你趕緊去酒店,再見!”

再見——他找了她許久,還是入侵了雲城各個學校論壇,才發現她在伊莎高中上學。

秦放看著陷入沉思,顯得幽暗深沉的霍寒年,冒著被打死的衝動問,“年哥,你是不是喜歡溫小禍水?”

喜歡?霍寒年舌尖抵了下後槽牙,冷笑,“老子恨不得弄死她.”

是的,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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