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去!”

寂靜的車廂裡,突然響起男人低沉酷寒的嗓音。

前面開車的司機和沈嬌嬌都嚇一大跳。

不是才離開,怎麼又要返回去?司機疑惑的看向南宮曜,南宮曜緊抿了下薄唇,“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車子調頭後,沈嬌嬌疑惑的問,“主君,是有什麼東西掉在村裡了嗎?”

南宮曜沒有理會沈嬌嬌,他劍眉緊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虎子說的那個又醜又瘸的女人,會是粟歌嗎?她從那麼高的懸崖掉下去,若是萬幸能保住一條性命,很有可能會毀容,瘸腿之類的。

但沒關係,只要是她就行!南宮曜不是個有多看重女人外貌的人,畢竟以他的身份,想要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少,若是他對別的女人有興趣,他的後宮也不至於那般冷清。

南宮曜是個特別執著的人,他心裡裝了誰,那麼今生今世,也就是那個人!並不是會因為她變成什麼樣就會去嫌棄或者不喜歡!車子重新停到桃花村山腳,南宮曜對車上的人說,“你們在原地等侯,我去辦點事,誰都不要跟過來!”

南宮曜推開車門,大步離開。

其他人都面面相覷,著實看不懂南宮曜要去做什麼!南宮曜大步朝昨天他前往的那棟房子走去。

到了院子門口,看到一抹身影正在院子裡擺弄花花草草。

蘇蘇聽到聲音,她下意識抬頭朝外看了眼。

看到站在院子門口,身材高大,面色冷峭的男人,她嚇了一大跳。

居、居然是粟姐姐的前夫?他怎麼又過來了?據她所知,今天他們一行要離開桃花村的啊!蘇蘇連忙低下頭,想到粟姐姐的交待,她起身,朝著屋子裡走去。

南宮曜眯了下深沉的眼眸,他推開院門,修長雙腿往裡走去。

“慢著!”

男人的聲音,宛若高山寒雪,冷得不帶半點溫度。

蘇蘇嚇得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難道,他知道什麼了?蘇蘇雙手不自覺地緊揪起來,粟姐姐不在家裡,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南宮曜身高腿長,他幾個大步就走到了蘇蘇跟前。

他朝她掃了一眼。

看到女孩清秀的臉龐,他幾乎一眼就認出,這是昨天乍一眼看上去,相當醜陋的女人。

很顯然,昨天她化了妝,故意醜化自己。

南宮曜心裡已經猜得七七八八了。

他心臟一陣狂跳。

“粟歌是不是住這裡?”

他沒有拐彎末角,開門見山的問道。

面前男人的氣質,猶如泰山壓頂,強大又凜冽,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蘇蘇緊張得臉色發白,指尖幾乎都要嵌進掌心了。

可想到粟姐姐的交待,她只得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裡沒有一個叫粟歌的人!”

南宮曜眸光幽沉地看了蘇蘇一眼,他緊抿著薄冷的雙唇,並沒有再多問什麼,他轉身進了屋裡。

“欸,你怎麼能隨便進別人家裡?”

蘇蘇看著男人高大冷酷的背影,頭皮發麻的跟著進到屋裡。

男人已經推開一間臥室門,大步走了進去。

蘇蘇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南宮曜站在臥室裡,四處掃了眼。

看到桌上放著的一把匕首,他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眼。

匕首把手上的紅寶石,他並不陌生。

是粟歌的東西。

這把匕首,是他曾經送給她的,上面還刻著她名字的英文字母。

南宮曜握著匕首的大掌,驟然加重力度,手背上青筋都突了出來。

她還活著!她還活著!儘管心裡已經猜到了,但真正見到她的東西,他的心緒,還是不受控制的翻湧。

他不知道自己這半年是怎麼過來了,如同行屍走肉般,每天閉上眼,就是她的身影。

痛苦著、煎熬著、壓抑著!還好,上蒼是眷顧他的,讓她還活著!蘇蘇站在門口,看著身子劇烈顫抖著的男人,她原本到了嘴邊的話,全都嚥了回去。

儘管他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她能感覺得出來,她對粟姐姐相當在意、重視!原來,主君是這般的深情啊!不知過了多久,南宮曜回頭看向門口的蘇蘇。

他深沉的狹眸裡,一片猩紅,他聲音緊繃的開口,“她人在哪?”

蘇蘇鬼使神差的說了句,“粟姐姐去小溪邊洗衣服了!”

原本蘇蘇要幫粟姐姐洗的,可她說什麼也不讓她幫,儘管她腿腳不便,可她相當獨立。

南宮曜大步往院子外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頭,“小溪在哪?”

“往前走大約一百米.”

南宮曜大步離開。

粟歌洗完衣服,正準備起身的時候,她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

腳步聲踩在石板路上,發出沉穩的聲響。

粟歌從小就是練武的人,對氣息和聲音都很敏感。

儘管沒有回頭,但她已經察覺到過來的人是誰了!南宮曜!他不是走了嗎?早上她親眼看到村長送他們一行離開的。

他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粟歌的心,瞬間變得凌亂。

她現在這副樣子,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南宮曜了!粟歌垂下的眼裡,閃過一抹慌亂。

不能亂,不能亂!幸好她出來的時候,戴了漁夫帽和口罩。

粟歌聽到男人的腳步聲,停到了幾步之外。

她貝齒用力咬了下唇瓣,深吸了口氣後轉身。

她沒有抬頭看他,垂著的眼斂,看到了男人修長的雙腿,以及沾了點泥巴的皮鞋。

粟歌提著桶子,裝作不認識似的,從他身邊經過。

見他沒有任何阻攔,她長長地舒了口氣。

然而,就在她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突然一隻修長的大掌伸過來,直接奪過她手裡的桶子,然後一言不發地往前走去。

粟歌,“……”她陡地抬頭,朝男人高大的背影看去。

他沒有停下腳步,大步往前走著。

若不是他手裡還提著她的桶子,她幾乎要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幻覺了?他,什麼意思?從他的背影看,他好像還帶了一絲怒氣?他在生她的氣?粟歌緊擰著眉頭,就在有些不知該往前走,還是逃避的時候,男人回頭,朝她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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