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想去看又不讓,就讓你慢慢的猜。

來到了歌舞廳,魏言把車停好。

人去到裡面,灰暗的大廳,閃爍著七彩的光明,唱著最近流行的歌曲。

有人坐著聽音樂,有人起來跳著舞。

這就是九十年代的奢靡生活。

進去的時候,見到何宗憲在跟人跳舞,當然不是什麼探戈,算是九十年代初的尬舞吧。

無奈的他只好去一邊等候。

大概十分鐘左右,跳累的何宗憲回去。

他這才走過去問好。

喝了酒點了煙,何宗憲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他,問道:“你突然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他靠近說道:“現在我發現乘龍在做著不知名的小動作,咱們不能就這樣看著,不然等他們出手了,到時候可能就會為時已晚!”

這也確實是個問題。

沉默良久,煙吸了一大半,這才抬眼:“你給我提了個醒,但這事我不方便出面,現在你去辦.”

接著招招手,等他靠近了,在對他是耳語了一番。

聽完的魏言雙目泛光,只是又突然愁眉,語氣苦澀道:“現在他們廠停產,我們想說可是沒有證據呀!”

吐掉嘴裡的煙,何宗憲笑了笑:“你看見的只是表面情況,我這裡有真實情況。

他們的廠並沒有停產,而且最近還生產出來了,不僅已經讓店裡售賣,好像還把東西往外運送.”

“啊?”

魏言吃驚,旋即咬牙:“我就說為什麼最近總覺得情況不對,原來這小子是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啊!”

現在知道了這傢伙的計劃,那接下來就有辦法來對付了。

這邊有了辦法對付。

此刻心情好。

自然是花錢玩樂。

另一邊是餘楚衛,出去吃了飯,在讓餘進張兵幫忙,印刷湯原食品害人的事。

不過這件事暫時不釋出。

而他自己,是先給工錢給了韋傑等人,要來他們的bb機號碼,給他們留下大哥大號碼。

然後在去購買了製作相片的工具。

做完這些回去洗相片。

雙方就這樣在暗中相互較量著。

又是下雨天。

可謂是傾盆大雨。

造成了長江沿岸的多個身份出現洪峰。

更別說山裡的那些人。

泥石流加洪水。

有些地方的圩河水爆滿。

一夜之間大水算是水漫金山。

有個城市都是內澇,洪水有兩三米深,房屋倒塌,人員和家禽傷亡不少。

現在三峽大壩還在興建。

所以此刻是部隊上去救人。

在餘楚衛老家這裡同樣是到達防汛期。

他現在可沒時間回去。

就在江城這裡解決眼前的麻煩。

幾天大雨不停,同樣讓江城兩邊的稻田出現內澇。

等幾天雨終於停了下來。

天上的烏雲還在。

下不下雨暫時不知道,而且天氣預報不是那麼的靈。

魏徵這裡開始出陰招,召開了城市裡的新聞電視臺的新聞記者、報紙記者、收音機記者。

等人員到了,魏言和廠長站好。

很快就有記者開始詢問:“最近孩子的食物中毒事件,不知你們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其他記者跟著你一言我一語。

廠長不想說,跟魏言說了倆句,就藉機離開了。

剩下他開始表演,讓這些記者一個個的來問,他在一一作答。

而後一本正經道:“對於兒童食物中毒事件我表示痛心,還有人非說是吃了我們廠的零食才會如此.”

“我現在可以給你們個滿意答覆,那就是我們遭人陷害,孩子們之所以食物中毒,都是因為另外一家的食物原料不健康才導致的.”

他在這裡誇誇其談。

表現出了一份受害者的角色。

“這傢伙好無恥,完全是在倒打一耙啊!”

白朵朵說不過的罵道。

現在的她沒什麼事做。

還有演員的那句話,就是她用來忽悠餘楚衛用的。

本來她就沒想當演員和做老闆。

開始就是想趁年輕多玩玩。

結果遇上了餘楚衛,跟他待在一起,心裡逐漸有了他。

但這事女孩子不好說啊。

即便她天天咋咋呼呼,好像是個女漢子,可她畢竟是女孩嘛,她還沒到那個開放年代。

故而開始學著做生意,這不是有餘楚衛在這裡嘛。

前期的事餘楚衛差不多安排好了。

後期的事有他寫的經營方法。

何況她又不是笨蛋,依葫蘆畫瓢總會吧。

只是沒想到上手之後。

做這些事何況就得心應手了。

現在快餐店步入正軌,她不用親力親為,不是還有個葉金旭在嘛。

現在過來就是粘著餘楚衛。

美其名曰好朋友就該相互照應。

“你難道就這樣忍著看他胡說八道?”

白朵朵不明白餘楚衛為什麼不生氣,還在這裡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對方。

難不成你還有後手反制?不明白他到底用什麼辦法來回擊。

只得在這裡生悶氣。

“你也說他們是胡說八道了,我如果過去跟他們理論,不是坐實了他們說的話麼.”

餘楚衛笑著回應。

白朵朵很不解,指著說:“可是你現在不說清楚,最後恐怕會越描越黑?”

“放心吧,等會我就過去說.”

他是要過去說不過不是白朵朵想的那樣。

那邊很快問到主要問題,有記者就開始問主要問題:“不知你說的那個黑心工廠是哪家?”

其他人都注目聽著。

魏言正色道:“不是別家,就是乘龍食品加工廠,他們為了賺錢購買發黴發臭的原料……”後面的話是把他們自己工廠所作的事,全部一股腦的扣在了對方工廠。

而他們自己這邊已經把發黴發臭的材料全部弄完了。

就算是對方想抵賴都抵賴不了。

現在說出是水到渠成。

眾人吃驚不已。

接著魏言我添油加醋。

大家聽的差不多了,他這裡說的也差不多,準備結束這次的採訪。

接下來就是讓這些記者去乘龍。

在那邊已經安排好了起鬨架秧子的人。

到時候就是他們永無翻身的機會。

這時餘楚衛和白朵朵過來,當眾大聲的喊叫道:“諸位記者,我是乘龍食品加工廠董事,現在過來澄清一件事.”

眾人聞言都吃驚。

沒想到事情還有翻轉。

當即就有人對他問東問西。

而魏言則是冷哼道:“你只憑嘴說就可以脫離嫌疑麼,可不可笑?”

“呵呵,你說我只憑嘴說,那你就不是信口開河,有證據證明自己嗎?”

“我當然有了!”

“那不知是什麼?”

“你很快就會看見的.”

魏言一臉玩味。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餘楚衛根本就不擔心,而且還反諷道:“不過你可要想好,誣陷同樣是一種罪,最後數罪併罰,我看你可還笑得出來!”

他愣神片刻,最後根本不擔心。

餘楚衛不在跟他廢話,而是對那些記者最後說道:“你們在沒搞清楚實際情況下就發表今天採訪的情況,當心一張法院傳票!”

說完不在多言,抬步要離開。

有記者生氣,跟在後面說:“你是在威脅我們嗎?我們是記者,為的就是報道實情,你現在突然過來威脅,難道是想掩蓋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我不是威脅你們,而你們說的實情,我希望你們學公安一樣,用真實的情況進行報道,而不是隻聽一個人在發表一言堂!”

說完不在聽他們說,過去拉著白朵朵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那些記者看追不上就不在追。

而是停下想他說的話。

魏言跟著過來說道:“他只是害怕,不然為什麼落荒而逃,所以你們盡情的報道吧!”

那些人想想也是。

所以決定要釋出。

不過有聰明的人不會按照他說的這樣放,而是留個懸念下次跟進。

離開之後倆人上車到達附近的公園。

下車看風景的同時,白朵朵實在忍不住:“我聽你話的意思似乎根本不擔心啊?”

看向她,餘楚衛笑道:“你聽過身正不怕影子斜嗎?”

她一呆,在皺眉:“沒明白?”

“到時候你就會明白.”

根本不管她生不生氣,看向了其他方向的風景。

這時突然有電話打來,他奇怪的接通,聽了裡面說的資訊頓時皺眉。

“你讓他們鬧,記得把場面錄下來,他們如果想進去破壞讓他們去,同樣是記錄下來他們呃行為.”

說完掛了電話,隨即哼了聲:“你想玩大的,老子和你慢慢玩!”

聽的白朵朵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非要知道他到底玩什麼把戲。

可是他就是不說。

二人開始打鬧起來。

等鬧得差不多了,餘楚衛去不遠處的亭子裡發呆。

“怎麼了?”

白朵朵奇怪道。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麼快就不開心了?坐在他身邊問了句:“是在為廠子裡的事發愁嗎?”

“不是!”

他簡單的說了倆個字,又開始發呆看他處。

好想捅他幾刀的白朵朵,忍著氣在問:“那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如此?”

呼了口氣,依舊沒看她,而是拿出個心形項鍊,開啟蓋子,裡面有張雙人照。

是他和王楚楚的合照。

依舊沒回答她的問話。

看了眼裡面的相片,白朵朵終於明白了原因是什麼,張了張嘴,又不知該說什麼。

人家想老婆了,你還有什麼想問的?不由得輕嘆氣,去到另一邊同樣發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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