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說:“什麼意思?”
反正覺得不是好話,可卻不知道其中含義。
給她解釋什麼是小三,然後笑著唱道:“終於你做了別人的小三,我也知道那不是因為愛,城市的夜晚如此的燦爛,只是沒有你在身邊陪伴,終於你做了別人的小三,從此我不再是你的港灣……”聽完的白朵朵對他呸了聲,沒好氣的懟他,“你才是小三,你全家都是小三.”
這傢伙一分鐘不氣自己他都覺得不好受。
實在是可惡至極。
而餘楚衛來說,身上好像是練就了金鐘罩鐵布衫,完全忽視這些話,氣得她奶疼犯病。
不過很快就換了個話題,餘楚衛喝了杯水,而飯菜先後上來,他才開口問:“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對你糾纏不放?”
眸中精芒閃閃。
嘴角上揚,白朵朵擺出狐妹的姿態,問了句:“你這是在吃醋?”
又遇上女流氓,餘楚衛心裡叫苦,哥又不是唐僧,用得著三步一妖,五步一怪麼?“我跟你只能算是認識的,所以談不上吃醋,如果有小白臉勾引我老婆,那我會吃醋!”
說完這個就讓她說魏宗顯的情況。
責怪了他幾句,白朵朵這才把他的事情說明。
兩人認識只是在一處宴席說,後來他就跟自己若有若無的親近,之前還沒表現的那麼明顯,沒想到今天突然這樣。
還有他的家庭,有個中型的零食生產廠,這兩年賺了不少錢。
話說完的時候,魏宗顯已經後來,隨後問了句:“你們倆剛才在聊什麼呢?”
“她剛才告訴我,你是開糧食工廠的,想來一年百萬以上沒問題吧?”
餘楚衛好像對這事特別的感興趣。
白朵朵的眼神盯著他,不明白這傢伙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不是糧食工廠,是食品加工廠.”
他幫忙糾正。
他們倆都是很無語,這兩個不是一樣麼。
“是百萬往上一點.”
接著笑問:“你是不是對我們公司有興趣啊?”
“是的呢.”
現在酒菜已經上來,餘楚衛開始對他獻媚,端著酒杯給他敬酒。
看的白朵朵有些不明白。
這傢伙難道是真的軟蛋,欺軟怕硬的東西麼?現在又不好問他,只得在一旁看熱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魏宗顯顯然是有些喝大了,開始耍酒瘋,是一會兒要舞劍,一會兒要練字,如果不給還要拼命。
沒辦法的情況下,餘楚衛讓服務員拿紙筆過來,等來了他非要毛筆,氣的餘楚衛說鋼筆就是毛筆。
他在酒意的很大的說寫什麼好?趁機,餘楚衛讓他寫欠條,欠自己二十萬,魏宗顯的滿口答應,高興的在那寫著欠條,不僅寫了自己名字,還咬破手指按手印。
“你這樣幹嘛?”
白朵朵皺著眉問。
這是在趁火打劫,心說這傢伙難道是那種人?“他今天的樣子顯然是拿我當仇人,為了以後他不找我麻煩,就讓他寫上欠條.”
餘楚衛對她保證道:“這個你就放心吧,只要他不找我麻煩,這欠條就是白紙!”
“我能相信你嗎?”
她的神情顯然是完全不相信。
“要不這個給你保管,但你要記得,他找我麻煩,這個你必須給我?”
“沒問題.”
接過他遞來的借據。
這讓白朵朵一臉驚異,沒想到他還真的相信自己,可是自己剛才還對他有懷疑。
那邊的魏宗顯是又耍酒瘋。
趁機給他出了個主意,餘楚衛讓他趴在桌上睡覺,到時候就能看見仙女了。
他是真的按照他說的來,趴在桌上睡著了。
白朵朵很是無語,不過這樣也好,世界終於清淨了。
“我們倆就這樣離開真的好嗎?”
白朵朵似乎想把這次的酒菜錢給付了。
不過被餘楚衛出手攔住:“這頓是他說的他買單,那我們為什麼不成全?”
不給她多說的機會,把人拉著就往外走。
路上碰到了服務員,他就指著包間,說那個人會買單,但不要現在打擾,就等關門歇業的時候在把他給叫醒。
服務員猶豫片刻,進門去喊人,可人睡的跟死豬一樣,只好去稟告大堂經理這裡發生的事。
到了外面,餘楚衛和她分開,並說道:“街舞勤練就可以,現在我已教過了,希望以後不要在去找我了!”
“真的就這麼絕情嗎?”
她是有些生氣和怒意。
不想在多說什麼,餘楚衛轉身就走,根本就沒有回答她的話。
見背影越來越遠,白朵朵的臉上露出笑容,語氣玩味的說了句:“想甩開本小姐,你就做夢去吧!”
回到工廠,罐頭已經裝上了車,共有三輛都是滿滿當當的,他去詢問了下情況。
做登記的把登記本給他看,因為是人工加機械化生產,好在人工有不少,生產罐頭只是開始的幾天不嫻熟,現在生產的數量已達三百八十罐每分鐘。
比不上二十一世紀的每小時三萬罐。
不過好在工廠的人多。
有些可惜的是,經過這幾天他的工廠裝罐的數量增多,賣出去的產品增多,導致這個市裡的水果價格猛增。
這些可不是他的考慮範疇。
本來是想生產一個月在說,現在看來要提前停止了。
現在裝車的罐頭已滿,清點已經結束,剩下的就是收錢了。
這些來拉貨的是同一家人,帶著是現金支付,好在這個工廠裡就有驗鈔機,他們雙方就在廠裡結算。
就在他們交易的時候,從廠子的廠長辦公室裡出來兩個人,他們都是穿著西裝打領帶,腰上掛著bb機手裡除了小的公文包,還有個磚頭大哥大,年紀是三十往上。
不多久又有人從屋裡出來,他們開始笑著聊天,過後是下意識的看向了餘楚衛那邊。
“這小子怎麼會在這?”
當中個一個年紀稍微大點的見到了餘楚衛,先是驚訝後是有些怒意。
他們倆一起看過去,很快在裡面的那個年輕人同樣驚訝:“這小子怎麼跑這來了?”
三人當中的那個體面一點青年突然笑道:“沒想到這小子會在此!”
他們倆一起看向青年。
年紀大的好奇的問了句:“何老闆認識這人?”
年輕人看著他們倆。
叫何老闆的點點頭:“之前給我當過小弟!你們倆又是怎麼認識他的?”
他是在奇怪,這兩個應該和他是八竿子打不著吧。
聽到這,那個年長好像很怒,咬著牙說道:“我原先不是糧站的副站長嘛,就是因為這小子,讓我丟了職位.”
他把情況簡單一說。
年輕人跟著說:“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緣,還是因為我堂哥去相親,這傢伙搞破壞,讓我叔一家是丟盡了臉面.”
兩人餘楚衛都認識,年長的這個叫姜菊,被嚴站長棄車保帥。
被上面一查,因此丟了飯碗。
想要在去官場是不可能了。
只好下海經商看看能不能是個出路。
後來是被這個何老闆招募成了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