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奔三的人了,咋思想還是這麼不乾淨呢?”
對於此女,餘楚衛是真的無語,如果是前主可能會另當別論,但他是另外一個人。
“切,少給老孃裝清純,還有,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種事咱們小時候就想了,現在的老孃就更加渴望了,要不找個時間,咱倆把小時候沒辦成的事,徹底給解決掉,你覺得怎麼樣?”
她的眉頭抖了抖,故意挑逗他。
我去!還來勁了!驚嚇的餘楚衛迅速躲遠,猶如看見豺狼虎豹一般,說道:“咱倆才見面幾分鐘,你竟然想把哥給睡了?你你你……”“哈哈哈,看把你給嚇得,老孃是跟你開玩笑的,就你,老孃根本看不上!”
謝美芬突然一臉嫌棄。
阿噗!瞬間感覺十萬點傷害的餘楚衛在心裡吼吼。
當然了,這只是心裡想法,並沒有說出。
不想在跟這個女流氓談這些事,而是說起了正事:“問一下,你們的廠子裡,生意還好吧?”
“打聽這個做什麼,難不成你是對我有想法,還是還想進我們的工廠?”
謝美芬雙目奇異放光。
感覺羊在夜晚被狼盯的餘楚衛,要她不要鬧,說一下正事,在把之前過來的話重新說一遍。
這會兒她才一本正經道:“如果真是如此,你去找我們廠長,他一定會歡迎的.”
接著小聲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們長都一個多月沒活幹了,他們都說廠子要倒了!”
“廠子都要倒了,你們廠長還能坐得住?廠子都要倒閉了,你們竟然還在裡面?”
這種奇怪現象讓餘楚衛很是好奇。
“你這話說的新鮮,畢竟現在廠子還在,我們如果離開了,算是曠工,廠長巴不得我們離開.”
謝美芬是信心滿滿地道:“是廠長曾經說的,他會拉業務過來,我們這樣只是暫時的.”
“那你們都有多久沒發工資了?”
餘楚衛有些好笑的問道。
謝美芬想了想:“有一兩個月沒發了,不過廠長說了,困難會過去的,他向我們保證,不久後春天會過來的.”
這明顯就是忽悠的話,沒想到他們還相信。
“那廠長現在是真的在在廠子裡嗎?”
他是真的懷疑廠長是不是已經跑路了,要不然這麼大的工廠,員工不去工作,裡面估計都沒什麼訂單。
“應該在吧!”
現在連她都懷疑起來。
這時王楚楚過來,問了下情況,餘楚衛說在這裡等她,可是她不僅皺眉,還用看小三的眼神,盯著這個胖妞。
餘楚衛很無語,這個小妮子到底是什麼表情?“我帶你們去看看吧.”
其實她也不清楚廠長到底在不在,是大家每天都過來,好像這裡很忙,卻沒看見廠長到過生產車間去過。
沒多久便到達廠長辦公室,準備去敲門,沒想到門從裡面開啟。
出來的人是個平頭,中等個,年紀是四十上下,穿著休閒裝和皮靴。
“你們是?”
這人看他在門口,就有些好奇。
“孫廠長,他們是來找你談生意的,我是給他們帶路的.”
怕廠長誤會自己不務正業而扣錢,謝美芬是趕緊解釋緣由,在和他們簡單的說了幾句,人轉身回去了車間。
本來還一臉嚴肅的孫廠子,聞言之後瞬間滿面笑容。
請他們到辦公室裡,還專門給他們端水沏茶。
這個辦公室很簡陋,餘楚衛他們沒心思打量,在閒聊了幾句後,直奔主題的問道:“我們是來和你們廠子談合作的,只是還不清楚你們能不能完成.”
“那不知你們想要什麼?我們這裡是肉食品加工廠!”
孫廠長笑著說。
餘楚衛再問:“是機器工作,還是人的手工?”
“有機器有手工!”
孫廠長覺得事情一時半會說不清,就示意他們跟著自己過去看。
他們起身,跟著過去檢視。
很快到達生產車間,可惜裡面工作的人很少,大多都是在打牌聊天。
氣的孫廠長破口大罵,而這些職工即委屈又生氣,明明是廠子裡沒活幹,現在竟然怪他們不做事,這不是欺負人麼。
還是餘楚衛勸慰他們,雙方這才偃旗息鼓。
然後眾人都在好奇,他們過來到底是幹嘛的。
很快工廠看完了,出去的時候,孫廠長就問了句:“現在你們感覺如何,我們可以做你們需要的東西嗎?”
“可以的!”
裡面的機器讓餘楚衛滿意的笑著道:“明天我們會拿著合同過來.”
旁邊的王楚楚跟著說了句:“我們現在去辦公室商量下合同的細節,等商定好了,明天就可以簽字,省得來回跑的很麻煩.”
他們倆都同意,然後去了廠長辦公室,在裡面起草了合同。
等一切準備就緒,餘楚衛最後問道:“你們的工廠真的可以製作完成吧?”
“只要錢到達,我們的工作保證你滿意.”
孫廠長和他保證道。
事情已經談妥,餘楚衛跟王楚楚離開,剩下了孫廠長,坐在辦公室裡發笑。
他們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去了百貨商場,看見了不少蜂蜜出售,詢問銷售員,他們說這東西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只不過不是現在要。
事情談妥了人回去,不過在期間去了躺門面房,結果是沒想到,門口圍住一大群人。
把車子停好,二人擠了店裡面,看見華拓等人和一群二流子在對峙。
“怎麼回事?”
看這些二流子坐在裡面,因為不知情況,餘楚衛就趕緊問華拓。
而華拓和店裡人是相當憤怒,他是火大的解釋:“這些人一來就說是吃了我們店裡的東西,現在上吐下瀉,非要我們賠償,不賠就賴在店裡不走.”
他的話剛說完,對面的人好像聽見了,本來坐著的一個人,立馬躺地上說肚子疼,還說是吃這個店裡的食物所致。
顯然就是故意裝的。
“趕緊的吧,不然人死了,你們將會攤上大事.”
剛才坐那吸菸的二混子,長的一嘴齙牙,陰陽怪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