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重新開業,大事已經完成。

現在只要掃尾工作即可。

同時王楚楚也想明白了,愛情親情似乎都有些不可靠,只有錢在身上才最可靠。

有錢什麼事都好辦,沒錢幾乎是寸步難行,這也是餘楚衛曾經跟她說的話。

在所裡白朵朵問了下公安,得知只要苦主不找他算賬,兩人和平解決他就可以出來。

沒辦法,白朵朵只得回去找曾祥儒,把他拉去一邊,把情況跟他說明。

這下曾祥儒是在心裡大笑,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效果。

而把人放出來,那就是在做夢。

你如果出來把誤會解除。

我還要怎麼樣才能實施計劃。

“你別說了,我不可能讓他出來,這樣一個野蠻人,出來就是禍害.”

曾祥儒斬金截鐵的拒絕道。

白朵朵是很氣,不過還是忍住了。

“你這樣無非是想得好處,直接說多少錢才肯放他?”

“一點錢就想打法我?”

曾祥儒不屑。

白朵朵冷臉:“一萬塊?”

“你是在打發叫花子?”

“三萬塊?”

“你別一萬兩萬的叫了,不過你如果能給我一百萬,我可以考慮考慮.”

這些都是錢吶,曾祥儒獅子大開口。

而說的考慮自然是考慮。

至於放不放就在慢慢談。

前提是你肯出這個價。

“你咋不去搶!”

白朵朵這個氣呀,沒想到這傢伙還真是貪得無厭。

看來得找王楚楚試試看了。

“反正我又不想他出來.”

曾祥儒輕哼一聲轉身就走。

知道她是不可能拿一百萬,就算是十萬她都不一定會出。

而王楚楚哪裡,目前是穩定的,只要在經營一段時日,到時候就會財源滾滾來。

所以現在不能放餘楚衛。

咬了咬牙,白朵朵過去找王楚楚,現在的王楚楚依舊在生氣餘楚衛,更加氣白朵朵。

家裡之所以這麼亂,都是拜她所賜的。

倆人見面去了個就她們倆的地方,先跟王楚楚解釋誤會,在求她去跟曾祥儒說一聲。

只不過王楚楚並沒有相信她:“那個是我老公,我都不急,你在急什麼?”

這話真是讓她啞口無言,可還是勸道:“這個店是你們倆的,他在裡面待著,你是真的忙得過來嗎?”

“這事就不老你操心了,現在我還有事,你如果只是這件事,那我就走了!”

不等回應是真的走了。

留下白朵朵在原地直跺腳,咬牙切齒道:“你們的事我才懶得管!”

只是剛走幾步又停下了。

看著王楚楚消失的方向,她發狠說道:“既然你拱手相讓,我為何要推脫?”

想明白這一點,人離開去辦自己的事。

回去的王楚楚想砸東西,大罵他們是姦夫淫婦,氣的奶特別疼。

剛好曾祥儒聽見了她罵人就過去詢問。

很快恢復的王楚楚表示沒什麼,而後在好聲好氣地道:“他打你是他的不對,我在這裡對你說抱歉!”

“你不用這樣.”

曾祥儒想說跟你無關。

不過王楚楚又開口:“聽說獲得被打者原諒,打人的就可以出來,曾祥儒,你能不能?”

後面的話沒言明,不過意思很明顯了。

“這個……”曾祥儒似乎在猶豫,王楚楚再次求他,看差不多了,他的心是冷笑。

“行吧,我去試試看,可畢竟局裡不是我家開的,現在只能是盡力而為.”

說的好像是勉為其難,為的就是她的感恩戴德。

在她千恩萬謝過後,曾祥儒開車去了,不過到了地方,並不是銷案,而是想讓餘楚衛在裡面能待多久就待多久。

得不到原諒,加上現在是嚴打,對那些動手的混混幾乎是嚴懲。

本來是十天半個月就可以出去。

而現在是特殊時期,他的勞教時間會長。

嚴打之所以這麼嚴重,主要是南邊有個小國家,已經跟天朝這裡打仗打了十年。

目前蘇聯還沒解體。

那個小國家有蘇聯的支撐。

加上他們曾經是學天朝的游擊戰,打的是黴帝國,把黴帝國打跑了,此刻就用游擊戰在跟天朝打。

他們是沒打進來,可也是在邊境跟天朝士兵僵持著,而為了國家穩定,所以嚴打的比較嚴。

“曾祥儒,我還真是沒看出來,你這人還真是陰險,只是打你幾下,你至於這麼絕嗎?”

說話的是白朵朵,得知曾祥儒想讓餘楚衛把牢底坐穿,自然是對他鄙視。

曾祥儒冷笑道:“我這樣不是正好合你的心意麼,你就別在這裡假惺惺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朵朵糊塗道。

曾祥儒把話挑明:“你喜歡那傢伙,現在他們夫妻鬧離婚,這傢伙又被關了,等時間一長他們倆肯定過不下去,這樣一來,你不就有了機會麼?”

不等回應,說完哈哈大笑的離開。

張了張嘴的白朵朵,是想解釋沒有,可是話到嘴邊並沒有說出。

而是在想他說的話。

“或許這還真是機會?”

接著抬頭看了個方向自語道:“既然你選擇放棄他,那我接手了應該就不算是小三了吧!”

說完轉身離開。

回去的曾祥儒,見到王楚楚,裝作無可奈何的說:“這事我已經盡力了,加上現在是嚴打,對於打架的人,都是嚴懲!”

他的話說的有些重。

聽的王楚楚心裡一揪,趕緊問道:“這個嚴懲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槍斃吧?”

“你是在擔心他?”

“我……我們畢竟是夫妻一場啊!”

她不好當面承認,只是用柔和的語氣說道。

這讓曾祥儒的心裡惱火,不過一想心裡的計劃,那這些事還算什麼。

“應該不會被槍斃,不過在裡面待幾年是肯定的!”

說出了個期限給她聽,想看看她的反應。

“這……”王楚楚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沉默片刻是想說想辦法幫他減刑的。

已經看出她的想法,曾祥儒自然是不樂意她去做,就在她耳邊煽風點火,不讓她想辦法。

話裡話外的意思是,說不定他在裡面冷靜好了,等出來後會磕頭認錯呢。

你現在把他給保出來。

他不一定領你的情。

說不定還會變本加厲。

這些話聽的王楚楚決定相信他說的,就讓餘楚衛在牢裡冷靜一段時日。

而忽略了此刻人們對勞改犯的憎恨厭惡。

沒想過他出來會遭遇人們什麼樣的眼光。

次日一早。

不僅是八味真點隆重重新開業,隔壁的鳳仙閣也是一樣鞭炮齊鳴。

讓本來很熱鬧的八味真點,變得有些暗淡了很多,加上鳳仙閣的價格比對方便宜。

自然是分去了一半的食客。

此刻的八味真點沒有第一次開業那樣火。

這邊的事目前就這樣,八味真點在艱苦的奮鬥中生存著。

另一邊的餘楚衛因為尋釁滋事罪,被送去了附近的勞教所裡,算是徹底成了個勞改犯。

在進來的時候他是有些後悔了。

當時是實在太過沖動。

沒想到會是如此的嚴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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