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不幹。
結果被這個二孃訓得像個龜孫子一樣。
過後又對她軟磨硬泡。
最後實在是執拗不過,只得同意他留下打掃衛生和洗碗。
二孃自然是很高興了。
一個勁的誇她好。
離開之前把王楚楚拉到一邊,指著餘楚衛說道:“你現在是不是跟他談朋友?”
“沒有啊!”
她微愣,馬上否認。
“沒有的話,他怎麼晚上在這裡睡,我跟你說啊,我家那邊有很多人說你已經招了,如果沒有就別讓他跟你住一起了,對你的影響不好.”
“我們什麼都沒做,讓他們說去就是了.”
不等這個二孃接話,她又突然來了句:“即便是我們有什麼,又關那些人什麼事,何況我們女未嫁男未婚,就算是談了又怎麼樣?”
本來還覺得沒有什麼的二孃,聽她這麼說頓時就急了。
“你不能和這個來歷不明的人談,不然,不然倒黴的一定是你.”
“倒黴的是我?”
王楚楚有些好笑:“為什麼倒黴的是我?”
這個二孃被她說的不知怎麼回。
眼看她沒當一回事,準備離開時,想到家裡那人送的東西。
索性把心一橫說道:“家裡那邊有人上門提親了,家裡人都很滿意,你爹爹奶奶也滿意,準備過兩天過來跟你說.”
“什麼?”
王楚楚吃驚,很快神色嚴肅:“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你們是在包辦婚姻,真的把我逼急了,我去告你們.”
她不樂意,這個二孃更不樂意,如果你不答應,那我的好處可就泡湯了。
於是又開始打親情牌,不停的在她身邊軟磨硬泡。
那邊的餘楚衛和靜靜還有其他的員工。
是想插嘴可又插不上話。
到最後雙方不歡而散。
這個二孃氣呼呼的離開,根本就沒有付錢的意思。
至於她的兒子。
在吃了這裡的飯菜,就決定暫時不走,為了賴著,特意去廚房洗碗掃地。
搞得王楚楚無可奈何。
只能想辦法過幾天讓他離開。
餘楚衛看她這樣氣的難受,就趕緊去拿汽水過來讓她消消氣。
還說些哄人的話,將她逗笑之後,在一起去廚房做中午的食物。
中午的事忙完了,而晚上的事,現在大多人在晚上去飯店吃飯的很少,所以她這裡自然不會太忙。
還有餘楚衛提議的,覺得味道不錯,可以打包帶回去,只不過你得帶盒飯來。
這個計策很得民心。
有人不在這裡吃,但可以打包帶回去。
飯菜好吃只比公用食堂伙食貴一倍。
是有點不近人情。
可是味道不是食堂能比的。
何況這裡不止是賣給工人。
其他人有錢的也不在少數。
下午他們好不容易忙完了,可是又有幾個村婦過來。
見到來人王楚楚的眉頭走錯川字。
餘楚衛不認識這些人,還以為她們是客,就招呼她們入座,問她們想吃點什麼?幾個村婦要他報出都有什麼好吃的。
只是不等他報,就聽王楚楚說,讓他先去後面忙,這裡她招呼就可以。
離開時聽見了幾個村婦的埋怨話。
王楚楚當即打斷問道:“你們幾位難道是聽了二孃的話,才一起過來讓我答應親事?”
幾個先是一呆,片刻後當中的方臉說道:“我們不是來說親事的事,就是專門過來看你,好歹咱們是親戚,你不會這麼快就不認了吧?”
王楚楚不想聽廢話,臉色不好看的要她們說來這到底做什麼?別看這些嬸子舅媽是親戚。
卻是活脫脫的人形螞蟥。
跟那個二孃有的一拼。
曾經她們姐妹沒開飯店的時候,這些親戚不管她們倆死活,就想得到撫卹金。
後來開店了,生意是不溫不火,但不至於餓肚子。
回家的時候這些親戚看從她身上榨不出油。
就都能躲便躲。
有次王楚苒得了重病,她的錢花完了,問這些親人借錢的時候,都像躲瘟神一樣躲著。
還是爺爺奶奶心疼她們,拿著棺材本和一些老首飾才讓王楚苒活到現在。
過後雙方來往的就少了。
最多是她逢年過節回去看爺爺奶奶。
現在她們竟然一起過來。
顯然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在想這些的時候,這幾位不在遮掩,意思很明確,想進來類似打工。
她們之所以過來,是那個二孃回去吹,說這裡的伙食好,她帶王東過去只是看看。
結果王楚楚認為王東不錯,就留他在這裡收錢記賬。
當然了這些都是這個二孃自己說的,雖然其他的大娘三娘小娘大舅母到三舅母都不信。
但必須是眼見為實才行。
於是都組團結隊的過來了。
對這樣的親戚,王楚楚寧願沒有。
可終究是血液關係。
畢竟還沒到結仇的地步。
現在她們過來無非是看自己沒有家長在。
想用長輩的這個輩分來道德綁架。
王楚楚開始是一個頭兩個大。
不過很快就想到了個好辦法。
他們過來是看店裡的生意好。
就想分一杯羹。
那如果生意不好了。
看你們可還有臉在這裡賴著。
她現在已經下定了決心,於是對她們說:“既然你們都想來,那就過來吧.”
她的幾個親戚頓時高興,大姆先開口:“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