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紙牌又名長牌,是一張撲克牌的三分之一寬,上面印有類似筒子和萬,名字有很多,比如天牌、地牌和人牌等牌名,看起來像麻將又不是麻將,一般人看不懂。

二般的人還真的不會打。

他到的時候奶奶已經把門鎖了。

只有廚房的門是開著的。

他只好把水果放進櫥櫃裡。

人去找奶奶問她情況。

就在附近的那麼幾家,很輕鬆的便找到。

在裡面等了一會,當她們的一牌打完,洗牌的時候,他就趁機問:“奶奶,家裡的戶口本可在呀?”

剛好牌洗好,其他人開始抓,奶奶同樣抓牌,並說道:“在櫃子裡!”

然後從身上拿出了鑰匙放桌上。

打牌可是老人的娛樂節目。

他只是笑了笑,拿上鑰匙回去。

開門進去開始翻箱倒櫃,很快找到了紅皮小型戶口本,上面寫的都是人用鋼筆所寫。

這房子的戶主是奶奶,後面是孫子餘楚衛三個字。

這樣的戶口本是六年前人口統計所立的。

奶奶的兒女已經成家。

所以現在的戶口就剩下他們倆。

看見自己的姓名在上面,餘楚衛是狠狠的親了一口。

這可是自己未來的幸福啊。

如果真是黑戶。

還真不知道以後咋辦。

不過現在好了。

戶口是有了,可是自己沒有身份證。

之所以這樣,應該是前主所為,要麼沒辦要麼就丟了,反正記憶裡沒這方面的記錄。

現在就剩去開證明了。

把東西放好,離開時看見櫃子底下有個玻璃瓶,裝罐頭用的。

已經是吃幹就剩空瓶。

裡面有一些大錢,就是兩百塊的整錢,他就又拿出三百塊放裡面。

拿著戶口本出去鎖門。

在拿出身上的零錢。

去到奶奶那裡,把鑰匙還了又拿出八十塊的零錢遞過去,可是奶奶不要。

餘楚衛笑著說道:“奶奶,這些是小錢,你拿著打牌就算是輸了也沒什麼,現在我掙錢了,以後好好的孝敬你.”

不給奶奶多說的機會,說自己現在有事要離開,晚上可能會回來。

在他離開之後,屋裡一桌子的老太太都表示羨慕,奶奶自然也是高興的。

幾個閒聊幾句,又出現繼續打牌。

餘楚衛踩著腳踏車,去了村支書的家,可是現在是農忙,村支書也要幹活收稻子。

無奈之下,只得打聽。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終於打聽到了村支書的田所在,可是現在很忙,你讓他回來給你開證明是不切實際。

於是去了附近的小店。

買了兩包好煙和一包孬煙。

在買點罐頭和送禮的東西。

比如酥糖跟大白兔奶糖等。

在他的等待當中,小學到達放學時期。

一群孩子蜂擁一般的各回各家。

餘楚衛不想在等待,過去找村支書說事。

因為前主的名聲不大好,即便是有不少人認識他,在見面時都懶得和他打招呼。

這讓他也落得個清閒。

在去田裡的時候,他的狗友任何志剛好從田裡回家。

雙方見面,打了招呼。

他拿好煙招呼。

等吸了一口吐出煙霧,任何志才問道:“你在這是等什麼人嗎?”

“我需要辦身份證,得找村支書寫說明.”

他簡單的解釋。

“那估計得等天黑他才回家了.”

“沒事,我現在去找,這車你騎回去,等會我去拿.”

把腳踏車遞過去,他也沒說其他的。

雙方分開。

他從田埂上去了村支書家的田裡。

在到達的時候,村支書一家還是割稻子。

看他過來只是打量一眼,沒有誰跟他說。

無奈之下他只得自己先說:“村支書,你先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村支書離他就幾米,沒有過去,割了下稻子隨口道:“有什麼事就說,我又不耳聾.”

“我要辦身份證,但得你給我開證明.”

想想就是讓人無語,二十世紀真是麻煩。

村支書又割了下稻子,放好了就指著不遠處的鐮刀說道:“反正你辦證也不在乎今天,就先幫我割半畝稻子在說吧.”

他家可不止他一個在割稻。

還有幾個晚輩。

放下鐮刀的那個是他老婆現在回去做飯了。

真是,求人辦個事,竟然這麼難。

不過想想,為了下半輩子,這些就忍了吧。

放好那些東西,下田去拿起鐮刀。

過去開始割稻子。

村支書特別提醒,可別割到手,他根本就沒回答。

到了天黑。

每次六顆六顆的割,長度二十幾米左右,兩趟可是把他累的腰痠背痛。

人工割稻就是累,而且根本割不了多少。

“喝一口吧.”

村支書拿來茶壺和碗。

倒了一碗給他喝。

說真的確實口渴。

接過來咕咚咕咚,一碗很快喝下,然後指著茶壺問道:“還有嗎?”

“還有一點!”

他也不管那麼多。

過去奪過茶壺,對著嘴咕咚咕咚的猛灌。

看的村支書哈哈大笑。

而他的家人和割稻人都已離開。

喝完最後一口,有些茶葉他沒吃,吐了之後把茶壺還他。

在將鐮刀給他說道:“現在回去給我開證明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哈哈哈.”

村支書笑著往回走。

他去拿上東西跟上。

天快黑的時候到達目的地。

他家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小孩在寫作業,年輕人在端水去房裡洗澡。

這裡可沒什麼太陽能跟浴池。

就是個木盆而已。

這邊落後,更沒有洗髮水,拿個水澆,肥皂清洗下就好。

所以想消滅蝨子有難度。

很快村支書寫好證明。

餘楚衛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待。

鬼知道下一刻他又要你去幹什麼。

只是出門的時候剛好有人進門,她在擦著頭髮,剛好跟他對上。

雙方都是想讓路,結果一起同步,誰都沒讓開。

兩人都是有些好笑,停下時互看一眼,結果都是認識的人。

“餘楚衛?你怎麼來了?”

這個女孩他也認識,兩人就是小學同學,曾經還是一個位置上。

因為當時她總是顯擺她的辮子編的好看。

惹得前主餘楚衛不爽。

中午是有午間在課桌上睡覺的課程,所以他就趁機把她的辮子給點了。

最後自然是被老師拿戒尺打了和罰站是少不了的。

也因此她記恨了他很久。

後來餘楚衛沒去初中,雙方就逐漸失去聯絡。

沒想到這回兒竟然能碰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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