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翌日凌晨三四點的時候,餘楚衛就被這位小爺給叫醒,說帶他過江去買東西。

打著哈欠起身的他準備去洗漱,奈何就一臉盆子水,牙膏牙刷幾乎沒有,苦逼的自己過來了,竟然沒把東西給帶過來。

今天是小爺帶路,剛好家裡有輛二八槓,由余楚衛拿著手電筒,坐在腳踏車後排,從那大埂上去往江邊。

大約十幾分鐘左右的路,腳踏車上了長江大堤,剛好離此不遠的地方有個渡口,是直通往對岸的古鎮瀾溪鄉新街,小爺拿著糧票買的船票。

這個時期的糧票還沒取消買東西可以用。

過江到達對岸時已是快六點了,周圍四里八鄉來做買賣的人有很多,這裡的店鋪同樣是有不少家,改革開放到此時,差不多大多都是個體戶,只要有個營業執照就可以開店。

沒有營業執照的人自然還是和工商局的巡邏隊打游擊。

後來和小商販打游擊的變成了二十一世紀的城管部門。

別看小商販在二十一世紀之後是人人羨慕的行業。

可在現在那些工廠和城市裡幾乎全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是對個體戶進行鄙視。

那時,很多人嚇唬不用功的孩子,就常跟他們說:“瞧你這孬勁兒,再不用功,就讓你到街上練攤兒,當個體戶去!”

還有一句流行語,叫:“大姑娘要想體驗生活練吆喝,就趕緊找個個體戶嫁過去.”

直到後來,因為許多小打小鬧的個體戶發了大財,成了款爺兒,人們的觀念才轉變過來,由開始的鄙夷變為滿臉的羨慕。

這個長江的出海口處就是申市,在這裡的商店有不少是搞批發的地方,是他們說正在追趕離此不遠的東方之珠之地。

當然這種想法對目前的申市來說,大概還需要二十年左右才能向其看齊。

而這裡繁華,就是有不少商販,坐船去申市進貨,在拿到此處來售賣。

店面像那民國初期的店面,木門都是拆卸安裝型,大地面可沒有水泥鋪設就是泥濘的地面,而小路上是磚頭鋪路。

今天是天晴,來做買賣的不少。

“這裡還挺繁華的.”

看了眼這裡的景象,餘楚衛不由得感嘆了句。

小爺沒聽懂繁華是啥意思就回答他。

人來人往的街道,叫賣叫賣的小商販,店面裡進進出出的各種客人,都是在彰顯著這裡繁華景色。

“想買什麼你就自己去選吧,等會兒咱們在碰面.”

小爺準備自己去逛街。

在他準備轉身時,餘楚衛喊住了他。

將他帶到人少的地方,拿出一百塊遞過去說道:“現在把你身上的所有糧票都給我,還有,以後不用在收任何糧票了,因為不久後國家會取消糧票和一分五分錢.”

“不是吧?”

小爺有些不相信。

他的臉色嚴肅地道:“騙你又沒什麼好處,你也不用那麼心急就好,取消的時間起碼還有好幾個月呢.”

聽他這麼說,小爺才放心不少,拿出身上所有的糧票遞過去:“身上暫時就這麼多,不過家裡還有點,等回去的時候在給你.”

他沒多說,把錢給了小爺,自己拿了糧票,先去商店買了洗漱用品,包括洗髮水香皂洗衣粉。

同時在有的商店裡看見了竹子做的鱔籠,問過才知道這些東西就是抓河裡的黃鱔泥鰍,還有一些不大的地籠,同意是抓這些黃鱔泥鰍的,還包括各種大小魚蝦。

開始還在想要怎麼來錢快,現在看見這些玩意兒,那就是低成本高收入工具啊。

同時還順便打探出,開飯店的已經有了不少,而且生意還挺火爆的,對於魚蝦之類的水產品,當然是來者不拒。

剛好小爺家所在的地方,別的不多就渠道河流多,到現在都還沒多少人抓過,水流裡的都是野生物,不像二十一世紀後很多河流都被人承包用來養殖,現在都是無主的野生魚蝦。

就這樣帶打聽訊息和買抓魚工具,同時還花了好幾百塊買了輛腳踩平板三輪車,他就是在付款的時候有些心疼,沒想到這樣的車子這麼貴。

但是好在這玩意兒是非常有用的,裝物品和去辦事,有個代步的物品不至於累趴。

他買了一百個鱔籠兩百個地籠,還有五六個用來裝魚蝦的大竹籠,價格是一百多快。

畢竟是手工製作還有原料錢嘛。

回去的時候,見到了化肥農藥商店,此時好像還是國有的。

他在此駐足,一旁的小爺有些奇怪,問了句:“你在這裡看什麼?”

他沒回答而是反問了句:“你種田施肥嗎?”

“用點尿素,你問這個做什麼?”

小爺有些奇怪,這小子總是問些奇怪的話。

“複合肥和磷肥不用的麼?”

“用那個做什麼?”

小爺是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看他。

“那村裡的人都不用的嗎?”

餘楚衛又問了句:“不知現在大家的糧食一季下來能收多少?”

小爺實在搞不懂他,但還是回答道:“早稻好一點的大概一兩百斤吧,中稻晚稻稍微多個一兩百多斤吧!你突然問這個,難道是要包田不成?”

“如果可以,我是想承包一點.”

其他是事得慢慢來,種田的事就等等在說吧。

回去的時候又聽見個年輕的女孩,在跟幾個菜農談送貨的事宜,這讓他似乎是看見了時機,賺大錢的時機。

於是就讓小爺先在旁等,他過去到那幾人身邊。

這個年輕女孩穿著還挺時髦,就是這個年代的時髦,一條花紋長裙,算是平型的高跟鞋,禮著大波浪的髮髻,面容還算是精緻,個頭一米六七左右,算是個高個。

那邊很快談完了,雙方分散離開,女孩準備走,卻被餘楚衛過去擋住了去路,她的柳眉豎起,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

“你是不是譚韻?”

餘楚衛先一步說出個名字。

她的眉頭一顰,搖搖頭道:“不是!你誰呀?”

“我是餘楚衛呀!”

他一臉鬱悶道:“你真的不是譚韻?”

“我叫王楚楚,不叫譚韻,你如果沒事,那麼就請讓個路吧?”

她有些不悅。

覺得這傢伙有病,所以根本就沒多想這傢伙是在搭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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