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目的地，西元1994！

“那麼……你的意思就是，它們為了修正因果關係，大概要乘坐時空飛艇，回到：西元，1994？你，確定——？”

伯陽侷促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好像一副非常緊張的樣子，但是，我們從有效情報上來看，他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海妖一類的，驚惶的面容上寫滿了恐懼還有一眾將要公開的畫面！說起來，我覺得川有些讓我反感，因為他事先沒有與我說清楚，好不好？他們已經從那個人的手提箱裡查獲了大量的可疑但是，讓人有些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他的需要用去旅行一樣的手提箱裡，就材質而言，應該是鋁鈦合金，或者說航太鋁製成品，就用途而言應該是不言而喻，否則，怎麼會這樣神神秘秘？在周圍所有人的疑惑中，我們開啟了這個銀色的手提箱，雖然說就佈局上有些侷促但是，從方方面面上來講，可以看到一具不明生物的屍體，還有就是說，這究竟是什麼屍體，他好像不願意與周圍的人說起，還有這具屍體旁邊還有許多不可名狀的金屬物，像是這個生物所要裝配起來似的，還有就捕獲它的當晚，伯陽是有聽說，在路上有人接應他，像是騎著電瓶車的那種，有兩個人，而且就面容上講，極具疑惑性——“我們在揣測他們的同時，它們也在以同樣的方式來回應……或者說，它只是一支雜魚，而且就從構成上來講，也非常符合它們的個性！”

“就它所述，對於它們這樣的存在，就是瑪雅的一個分支，然而，真正的瑪雅已經快要毀滅，這個文明上的事情，還是在宇宙中都是難以想象的，身處南美洲雨林深處也只有一些隻言片語，或是當地的巫師、土著……他們也是一種片段式的存在？”

在一陣很長時間的沉默之後——“好的！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你們到底盜竊了多少東西，或者說從你們那個維度開著車，明目張膽的進入新國境內的，到底有多少，真不敢相信，新國是你們的國家，是不是？”

這個時候，伯陽用刺眼的燈光照像了那人！如果說，連國家都可以盜取，那麼，國民算什麼呢？傀儡嗎？全部都有問題嗎？還是說，有舊人類、新人類的說法？這些，如果都是真的，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很明顯，那些自稱亞特蘭蒂斯人的究竟是魚還有人呢？從好多維京神話中，我們似乎可以看到點點滴滴它們的蹤跡，海妖或者說一種能夠迷惑人的生物……但是，什麼時候，它們可以上岸，然後已經長成這個模樣，坐在了審訊室，看著監視器裡的那個生物，逐步的卸下偽裝，老翔嘆喟了起來，“伯陽，如果當時有人在上課時候，闖進教室，你覺得周圍的同學會怎麼樣？”

“怎麼樣？怎麼理解？”

伯陽點了一支菸，緩緩的說道！“會做出怎樣的舉動——？”

“舉動不敢講，如果當時那個闖入我們教室的人，模樣與鐵男一模一樣，你覺得，會怎樣呢？”

“但是……你們好想就這樣度過高中生涯，不是麼？”

“他會不會在教室裡大喊，不是人造人的同學，請舉手……”聽聞此言，伯陽笑了起來，好想當時在就有過這樣的事情，只不過我們看到的是一個像數學老師——允的人！然後奇奇怪怪的講了一節課，在黑板上寫了古希伯來文，當然，當時的我們還真的沒有幾個看得出他是誰？或者說，來自什麼地方，但是對他的一句話，卻時至今日還記得——“不管過程，你們有多看不懂，但是，結果……往往是對的！”

◆他，很特別。

大概是，高中一年級的時候，他有一位同學與瀟在第一中學認識吧？這樣一來，我好想越來越喜歡與他們接觸了。

當然，這個是我一開始與川對話的原因，但是，就白話文而言當時，還是聽他說，肥良有來看過我，這個讓我喜出望外，因為就他介紹說，他與肥良從小就認識，而且非常的熟悉。

然而，當時已經進入高中的我，明顯對於要上晚自習，有些不太習慣——“是不是說，時常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呢？比如～……”當時，應該是參與了一場迎新晚會，但是，按照輝日東高的傳統還有修羅市的一些同學之間的關係，大家都是會在一起舉行活動！也許，在小毅的眼裡，除了軍隊之外：學校是地獄、醫院是地獄、家庭是地獄、夫妻之間是地獄、所有人與人之間地位與關係，相互構陷彼此皆為地獄。

不過，當時的我，還是相信同學。

比如，川。

就算是在寒夜還有酷暑來臨的早晨，有些時候，我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會有些陌生，就算他嘴角掛著血跡，我也覺得只是他還沒有洗臉而已，是麼？就這樣，我們的『禁斷之旅』在高中時期才頻頻登上舞臺，當然有數不清的意外，不過，對於同學，我依然選擇，去信任他——！不管矛盾與否，在激烈的競爭中，都有一個身影常伴我左右，川。

或者是說，今後的同事吧？想到此，我不禁苦笑。

他可真會演，但是，就工作上我是知道老翔與政曄都是在參與調查學長蘇剛與他們描述的：不可名狀之事！“儘管是在無數的黑夜，但是，我可以聽到一位同學，半夜或者是說，在晚自習的時候在操場嚎哭……不過，我與大黃是那種在運動場上較量過的水平，『那個人』——非常的可疑，我的意思就是說，在黑暗深處！經常出入學校空曠無人的教學樓。

還有，最近我們班有一個同學，老金～他好像喜歡上了你們班的一個女生，聽說她很不錯！不過，有好幾次，老金都說她居然把自己帶到一間房內，然後用一種難以描述的方式，讓老金像變了一個人！”

當時，好想雷雷也在場，當時那個時候學生社團還不太流行，不過，聽說他在國中時期就是大力王子，幾乎沒有人可以與他拼講段子，還有有一個比賽，也是他介紹的——『抽耳光大賽』！如果你想與他一較高下，一般都會橫著下來！而且，聽說最近一個國中生有挑釁的意味，雷雷找來國中時期的同學立東還有馬傑商量對策。

◆“如果一個女生，對你有意思，那麼，你會怎麼辦呢？”

川假裝似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奉這個女生，還真是詭異，怎麼會把我想要說的話，都告訴他呢？不會吧？那個政曄不會也知道了吧？嗯？“呵！但是，現在才高中一年級，怎麼會呢？”

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我們馬上就要排演節目了，柏卿還有藤如嫣一直在不斷的催促。

我只記得，應該忙於學業還有演藝……也許，成為歌手之後，我就沒有煩惱了吧——明明是在中秋之後，對流天氣還有各種變幻的人心交錯在的上空，幾乎有很多人都會覺得才一個師範大學畢業的老師，怎麼會給人一個詭異莫測之感呢？尤其是，在這樣的夜晚。

沒有燭火掩映在教室之中的恐懼，也沒有需要考取大學之前的各種是非，不過，那個迎新晚會之後，奉的確異常詭異，她悄悄的走到我的旁邊，當然，我當時已經往返於學校還有公寓之間，在離著彼此大概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我有一種感覺，她怎麼與那個讓自己國中好友來學校裡的那個時候，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不同？我聽見，她叫住了我。

“喂——你聽到了嗎？我有事，找你！”

從身後傳來一陣，讓我片刻有些徨惑的聲音。

“哦？你是誰？”

我有些意外，因為當時的除了教師之家以外，晚自習的時候，學校裡一般會沒有燈火。

同學們，會點著蠟燭上晚自習。

“我是你的同學，奉～——”聽到這個聲音，我莫名有些緊張。

那種慌亂，是從來沒有過的，而這個時候，她已經悄悄走到了我的身旁，然後一股令人窒息的腐臭味慢慢的想我逼近——這樣的局面，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當然，當時的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變化好大。

這個就是如嫣當時在排演劇目的時候，告訴我的，“聽說，奉在國中時期，就有很多同學喜歡她！我看～……你、還是——”還沒有等如嫣說完，我立刻裝作有什麼事一樣，立刻走到川旁邊與他一起與第一中學過來的朋友明剛討論起來！不過……當她走到我旁邊的時候，我認真的看了看，因為當時完全處於自然與黑暗中，哪怕是在教室樓道與階梯門旁，我看到她眼裡閃爍著，閃爍著不同以往的光亮。

“那麼，你有什麼事？”

我故意壓低了聲音問道。

“我有事，想要告訴你。

走，跟我去那邊——”她走動了起來！我有些莫名，當然，也會覺得奇怪，那個操場左側的一棟五層樓高的教學樓，平時就是作為排演劇目或者是舉辦活動排練的地方，一般說來，怎麼會在黑夜裡，讓我有些發怵呢？而就在那個夜晚，我也明顯感到那棟教學樓，明顯散發了陰森的寒氣……有一種遲疑、或者說是理性，讓我呆立住了。

不過，很快，“有什麼事，我們可以週末講嗎？我現在，要離開一下！”

她笑了笑。

調換了方向朝著黑暗深處走去。

我覺得，她大概是走到學校的另一個角落裡了吧？我有些不放心，悄悄的跟在身後，明明是想要出去的，但是，學校的有一扇門卻突然緊鎖，剛才不是如嫣也回家了麼？怎麼回事——？一種讓我倍感迷失的感覺，油然而生，明明如嫣是在我前五分鐘不到離開學校的，怎麼往前門走，有人說，還沒有到下晚自習啊……而平時可以出去的學校的另一扇門，卻緊鎖了！我不想再回到教室，乾脆就坐在教學樓的一處臺階之上，不過，還沒有三分多鐘，我聽到一個女生與幾個男人交頭接耳的聲音，“我明明已經告訴他了，但是，也不知怎麼回事？他說要回公寓……你們最好去看看！”

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我還真的有一種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後怕，這個說話的女生，真的是國中時期，就有很多、很多人喜歡的奉嗎？我不敢多想，慢慢的走到一個拐角出蹲下去，然後，就聽見有幾個人，蹬蹬蹬、蹬蹬蹬蹬蹬、不一會兒好像有超過十幾個人的聲音，嘈嘈雜雜，我慢慢的向一個拐角處退去……“怎麼會沒有人……”在黑暗中，我看到一個漢子猙獰的眼神，但是，我假裝看不到他！然後，在半個鐘頭之後，那一行人，像在學校裡慢慢散去……其中有一個人，她用猙獰而又冰冷的眼神往我的方向看去，明明看見我，但是又裝作看不見，當然，我也裝作看不見她。

那個人，真的會是在白天，讓無數同學傾倒的同學嗎？我不禁，深吸一口冷氣。

現在，已經是高中生了。

我，不斷的提醒自己，算是告誡，抑或是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