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無險的進了千氏大樓,會議室裡已經坐滿了人.“各位董事好,我會帶著誠意親自上門道歉,請不用擔心,千氏的股價一定會恢復正常!”

千允源志在必得,這招她每次都用的很順利,解決的也很徹底。

“不必了.”

其中一箇中年男人出言制止:“就在剛剛,長琴集團已經表達了意願,別說5%,就是10%他們也不願意收手,允源小姐還是省點力氣吧.”

千允源昂起下巴:“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電話號碼給我,我親自打電話過去.”

她確實很順利的打通了電話,換上嬌滴滴的語氣:“您好,我是千允源,關於這次的事情我會給您們個交代,方便挑個時間聊一下嗎?”

“抱歉千小姐,我們長琴集團之前已經準確的告知過了,不接受和解,抱歉,再見.”

千允源一臉錯愕的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第一次慌了。

“怎麼樣允源小姐?有什麼進展嗎?”

如坐針氈的千允源掌心已經凝了不少冷汗,情況不太妙!一位穿著富貴的中年女子順勢站起來:“允源,這次你確實魯莽了,好好道個歉.”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雖然不喜歡這位後媽,但此時也只能順著臺階下。

沒有任何意外,一致決定推千允源出來擋槍,官方釋出宣告,會正式重新考慮千允源的個人資源。

想必千允源自己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做了和之前一樣的事情,這次卻翻車了。

自這天后,千氏的資源,大的籌碼全部堵到了千家的另外一位相貌出眾,更加年輕更加聽話的女孩身上。

在不久的之後,這位千氏新捧的公主,就以選秀團中心位高位出道,成為新生代小花第一人。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現在祁雲笙遇到一個很麻煩的情況。

自己住的酒店地址被洩露,天都還沒完全亮,外面就已經烏泱泱的全是人,極其擁堵。

“不行,雲笙,委屈你待會兒走後門,我讓司機去接你.”

元姐著急地說:“這酒店向來私密性很好,怎麼會讓人進來!”

祁雲笙:“後門也被堵住了,直接正門走.”

“不行!”

元姐厲聲制止:“這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太危險了!萬一踩踏事故可就糟了!”

“躲著可不是我的風格.”

祁雲笙揚起嘴角,露出微尖的虎牙,咧嘴一笑。

元姐也不知道怎麼了,不自覺的就跟著她走了。

門一開,在外面蹲點的粉絲一擁而上,長琴準備的保鏢盡忠職守,但抵不過對面人多勢眾,祁雲笙被擠了好幾下。

“啊啊啊啊!雲笙出來了!媽媽再這裡!!!”

“雲笙!雲笙!雲笙!雲笙!”

“幫我籤個名好嗎?我等了你三個小時了!”

大大小小的相機不斷閃著閃光燈,酒店昏黃的走廊猶如被雷劈了一樣,一下下白的晃眼。

祁雲笙不知道哪兒來的一根棍子,最大程度不傷到人的情況下,快速的一掄。

迅烈的風劃過了每個人的鼻尖,在最前面鬧得最兇的幾個瞬間就沒了聲音。

祁雲笙把棍子往肩上一抗,露出和善可愛的微笑:“各位,都乖乖的哦~不然我就要動手了哦~”……粉絲們一臉懵逼,保鏢們也是一臉懵逼,這還需要他們保護?但也只限於眼前的一群人,遠處的那些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只是感覺氣氛不對。

眼看前面的人自動讓出一條道,自然又懵逼的也跟著讓道。

到了酒店門口,元姐再次徵用了保安的大喇叭:“都不要擁擠!三天後!在中央體育館有籤售會!”

“什麼?籤售會?!我怎麼沒聽說!”

“快快快!快搶票!”

“是真的!長琴集團剛剛釋出的!啊!怎麼沒票了!”

籤售會本來就在籌備,只不過沒有開通買票系統,藉此機會放出來,時機倒是剛剛好。

專注於搶票的粉絲死盯著手機,祁雲笙和魯正航趁機開溜,順利的出發。

正常的粉絲能糊弄過去,但一些狗仔和狂熱私生飯,依舊開著車跟在後面,時不時並行,拿個相機猛拍。

“嘖嘖,原來這就是私生飯啊,還真是無腦煩人的牛皮糖.”

魯正航叼著一根棒棒糖,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些接近癲狂的表情。

祁雲笙:“車牌號記下,進長琴集團黑名單.”

“沒問題,狠還是你狠.”

元姐豎起大拇指:“放心,待會兒他們幾個連活動現場都進不去.”

長琴集團參與的活動,一律都採用實名制售票,但凡是進了長琴集團的黑名單,相當於沒了參加任何活動的資格。

不過,還不夠。

祁雲笙讓司機往前開,右手手腕翻轉,左手降下一點車窗,幾抹銀光一閃而過。

不過一個呼吸之間,一切就已經結束。

元姐奇怪的問了句:“怎麼了?“沒事,給他們留了個禮物.”

祁雲笙眸中染上一絲玩味。

後面的某一輛車裡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喊叫:“啊!我的手!”

她明明看到前面的車窗降下來了!剛準備調整焦距按下快門,手臂就傳來一陣痠麻。

拿不住相機,手中的相機框框掉到車上,就見自己的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

沒一會兒又消了下去,然後整條手臂直接脫了力,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耷拉著。

“啊!!!!我手斷了!天哪!怎麼回事!救我!快救我!去醫院!”

女子驚恐的叫喊,看著跟麵條似的手臂,嚷嚷著要去醫院。

其他幾輛車的情況也差不多,紛紛都調轉了車頭。

“哎?他們怎麼走了?”

元姐時刻關注著,生怕他們失了智撞上來,沒想到自己離開了?魯正航自是明白,笑眼盈盈地說道:“誰知道呢?可能半路撿起了自己的良心?”這訊息傳到雲薄梟這裡,秦非有些詫異:“軟骨針?這不是神醫的拿手絕活之一嗎?!”

賀玉錦也若有所思:“據我所知,神醫並沒有弟子,唯一能與之匹敵的,只有帝都西老爺子,能使出這陣法.”

“難不成這祁小姐是西老的弟子?”

秦非猜測道。

“不,西老的那些弟子我都見過,並沒有祁小姐.”

賀玉錦把那些徒弟都想了一遍。

雲薄梟側頭靠在拳頭上,眸中的深意說不清道不明,心裡有了數。

看來自己選的這小丫頭比想象中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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