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開啟了自己手機畫面展示。

照片裡的祁雲笙身穿已經沾滿血,破爛不堪的將軍服,矗立在黃沙紛飛的戰場。

腳下是斷裂的旗幟,身後是無數的烈士殘骸。

手握兩把長槍,低角度大取景,幾乎看不到臉,其中一個槍尖抵著鏡頭一角。

兩手微曲,腹肌尤為明顯,在刻意的燈光烘托下,極具溝壑感。

“吸溜.”

不自覺的手就在祁雲笙的腹部放大,引起一陣陣的吞口水。

“咱就是說,這個祁雲笙,和下面那個是一個人?”

幾人視線一轉,就看到祁雲笙盤腿坐著,單手放在膝蓋上,拖著下巴,呆愣愣的。

臉頰上的肉被擠了一點出來,眼中含笑,在和魯正航說著什麼。

這小蘿莉,真的有腹肌?!幾人面面相覷:“要知道女生的肌肉跟男生的可不一樣,練腹肌的難度要翻五倍都不止!”

幾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都是追星人,首先看的就是臉。

“切,還不是花瓶一個,你們是要爬牆嗎?不是來看允源寶貝的還請離開!”

“就是,也不看看現場,有他們的粉絲嗎?譁眾取寵而已.”

“再說了,照片都是可以p的好嗎?”

“你積點口德,這位允源的粉絲,別給允源招黑.”

其他粉絲的位置也都有著不少的竊竊私語,來這兒的有不少華國人,自然也是認得出的。

畢竟在微博上熱鬧的掛了大半年的熱搜,隔一段時間就出現一次,只要對娛樂圈有點了解,都知道lzy的存在。

有不少牆頭默默地拍了好幾張lzy的照片。

忽然會場一陣喧鬧,所有人齊齊看過去。

祁雲笙無語的看著手裡斷了弦的弓箭,心裡一陣無語。

她發誓,她真的沒用力,這玩意兒算得上是弓箭?二十米的里程都射不出去,夠幹什麼的?“哦莫莫莫!斷了?!我沒看錯嗎?”

“假的吧,主辦方是不是放錯了?”

“真是裝腔作勢,要造勢也不能太假吧,”“也太沒素質了吧,華國人都是野蠻人嗎?惡意損壞我們的東西,都嚇到我家寶寶了!”

“**!”

真的有人忍不住罵了句髒話。

他只是在欣賞美人而已,還想著這麼小的蘿莉,該不會連弓都拿不起來吧。

畢竟主辦方可是有意為難,拿的都是最重的規格。

雖然比不上專業比賽的重量,但也有十斤左右了。

所有人都提前試過,選擇自己能拿起來的弓,自然認得出那就是最重的那款。

千允源瞥了一眼,不爽的眼神中還有著一絲憐憫。

看來,又是個被主辦方用來造勢的道具。

那兩個男生也靠近竊竊私語。

“哎哎,有好戲看咯,你看那個華國組合的女生,居然用的20磅的,簡直不自量力!”

“不好吧,主辦方怎麼回事?搞事情也不是這麼搞的吧.”

“你懂什麼,這叫下馬威!華國人跑來我們h國賺錢?真當我們是冤大頭?”

“看著吧,絕對要出糗.”

這些話以祁雲笙的耳力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氣氛都到這兒了,不展示一下豈不是可惜了?魯正航單手架在魯羽飛的肩膀上:“哎,你說笙寶這次打算怎麼玩?”

“不是說要嚇哭?”

“嘖嘖,這兒可這麼多人呢,哭了豈不是很沒面子?”

“你覺得這些人給我們面子了?”

“這倒是,不過我們兩個大男人,在這毫無用處,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啊.”

“笙寶做什麼,我們也照著做就是.”

下一秒,祁雲笙輕飄飄的在弓上一拉,用非常隨意的動作,一下子把弓拉斷了。

斷了的弓弦和碎落的零件,其中三個精準的飛向了千允源三位。

!!!兩個男生反應比較快,堪堪躲了過去。

千允源就沒這麼幸運了,下顎角被劃了一道口子。

“啊!”

千允源的經紀人衝了上來:“允源啊!你別碰!醫生!快叫醫生來!”

“嗬!”

“西八,呀!你沒長眼嗎?!不知道我們允源的臉都多值錢嗎?!”

千允源和很配合,楚楚可憐的在一旁,眼裡盈著淚,看著好不委屈。

“我告訴你,要是允源毀容了,你別想在h國混!”

“算了,祁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千允源懂事的為祁雲笙說話。

“算了什麼算了!今天這事兒沒完!”

眼見祁雲笙被圍攻,和魯羽飛哪還能坐得住。

魯正航:“呀呀呀,當我們好欺負嗎?你們準備的弓箭太脆弱關我們什麼事?”

“少在這大呼小叫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潑婦?”

“毀容?真是好大的傷口哦~”魯羽飛則是端著祁雲笙的手打量:“還好沒傷到筋骨.”

“當然,我可不想吃苦湯藥.”

祁雲笙聳肩。

祁雲笙的手臂上有一灘明顯的血跡,其實完全可以避免,但是形勢所迫,不受點傷不行。

經紀人當時就和魯正航吵了起來,到後面各種髒話都飈出來了。

在大螢幕上,還能清晰的看到千允源經紀人說到激動的時候,噴出來的口水。

魯羽飛攬住魯正航的肩膀往後拖,舉起祁雲笙的手:“很明顯我們更需要醫生不是嗎?”

“嘶!”

不少人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傷口不深,但血流了不少,順著手指滴了不少在地上。

手臂一片血色模糊,看著挺嚇人。

主辦方一個頭兩個大,沒想到這次玩脫了。

千允源的公司七八個電話,長琴集團也是七八個電話。

話裡話外都是要個交代。

“哎一西!這都什麼事啊!這主意是誰出的,給我滾過來!”

坐在辦公桌對面的中年男人看他一眼:“畢竟合作那麼多年,我提醒你一句,這長琴集團不能惹.”

“怎麼?你知道什麼?”

“目前我還不能多說,你也知道我們家是做什麼的,但凡涉及軍*的,你覺得有幾個好惹的?”

“你這搞事情的手段也該換換了,知根知底的還好,這什麼都不清楚的,還是多留個心眼.”

運動會現場,醫生已經分批給祁雲笙和千允源開始包紮。

魯羽飛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根棒棒糖,拆開了放到祁雲笙嘴裡。

祁雲笙就開開心心吃糖,一隻手給醫生包紮,另一隻手就端著手機玩單機遊戲。

好像有一道八九厘米血口的不是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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