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雲笙再次感嘆雲薄梟的聰明,僅僅是短短兩秒的畫面,居然就能想到這麼多。

“算是吧.”

“算是?”

對於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雲薄梟有那麼一丟驚訝。

“不然?”

祁雲笙這語氣,明顯就是在警告雲薄梟不要得寸進尺。

雲薄梟見好就收:“好,不問了.”

我等你自己願意告訴我的那天。

兩人閒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祁雲笙撐著腦袋若有所思,她和雲薄梟這種相處模式,算不算曖昧期?這才認識幾個月,也沒相處多久,怎麼一和他說話氣氛就怪怪的呢?總是有股曖昧氣息。

為啥?【當然是那男人故意的!你這聰明的腦袋瓜居然想不到!(想發展感情線的親媽憤怒發言)】腦子裡亂糟糟,祁雲笙選擇用工作麻痺自己,之前那張圖紙還沒解決完呢,乾脆一頭扎進了圖紙中。

在房間裡一呆就是四小時,被敲門聲叫停的。

“您好,客房服務,您點的餐到了!”

祁雲笙皺眉,她並沒有叫客房服務。

手機忽然響起來,來自亂人道心的老妖怪的資訊:【聽說你今天休息,可能會忘記吃飯,不介意的話收下吧。

】“好.”

“謝謝.”

想了想祁雲笙還是接受了,但還是被這一大車的食物驚到了。

“這三層都是我的?”

祁雲笙指著半人高的餐車問道。

服務員恭敬的俯身:“是的女士.”

亂人道心的老妖怪:【不知道你愛吃什麼,都點了些,吃不完就分給你的成員還有經紀人。

】最後餐車還是被推了進來,確實餓了,抓了根烤羊排啃。

剛吃兩口,墨白又來了電話,有些驚訝:“吃上了?還以為你會忘,對了,長青半小時後到,記得帶上羽飛,關家不是好地方.”

“嗯,知道,走的是遠哥的人情,讓我救個人.”

祁雲笙吃的歡快。

……墨白沉默了會兒,嘆了口氣:“明遠怎麼說也該為你考慮下,怎麼能擅自答應,而且之前還……”“好啦.”

祁雲笙撇嘴:“我都懂,上次不是遠哥的錯,放心吧.”

“行,你一向有數,有事記得聯絡我.”

“好~”祁雲笙聲音軟糯,表情卻不是那回事。

想起之前的事,對這位遠哥,她確實有些失望,可以說,這群人中,她和遠哥的關係是最複雜的。

祁雲笙快速解決了晚餐,帶上魯羽飛,安撫了要鬧騰著要一起去的魯正航,坐上了莫長青的車。

“你們可做個人吧,我堂堂長琴總裁,不光要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已經很忙很慘了,還要給你們當司機?”

“嗯.”

兩道同樣敷衍的聲音響起。

祁雲笙忙著看手中的病例,魯羽飛則是本就嘴裡蹦不出幾個字。

被忽視的長青嘆了口氣,認命的繼續開車:“得,都是祖宗.”

關家是h國八大財閥之三,手中的權利財富數不勝數,住的地方更是壕無人性。

就h國這一畝三分地,佔了一百多畝的地盤建別墅,上下三層,住著關家直系的二十多口人。

“嘖,真浪費.”

莫長青並沒有出去,在門口放下後就掉頭離開,拿出電腦,直接黑進了關家的監控。

祁雲笙和魯羽飛都戴了面具,穿著寬鬆的黑色棉麻上衣和褲子,披著黑色的斗篷,不露出一點特徵。

關家的管家早就在大門等候,注意到了那輛黑色商務車,下來了兩位隱入黑暗的身影。

上前迎接:“兩位便是今晚的客人吧,這邊請.”

穿過寬闊的庭院,走過長長的走廊,兩人終於進了客廳。

裡面人不少,超長的沙發上幾乎坐滿,男女老少都來了。

“這位便是神醫?”

其中在首位的西裝中年男人起身,打量著祁雲笙。

“嗯,帶我去見病人.”

祁雲笙壓低聲音,些微的嘶啞讓人聽不清男女。

關燦賢看著這個身量不高氣勢卻過人的神秘人,不敢輕視,梁芒親自帶人上了樓。

等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客廳的幾人才稀稀拉拉的開口。

“那個小矮子是神醫?不會是假的吧?”

其中一個青年不屑的瞥了一眼樓梯的方向。

一旁的女生呵呵一笑:“那你倒是當著人家的面說?”

“艾一西,明知道老爸在,我怎麼可能說!”

男子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另外一位裝束端莊的婦人優雅喝茶:“所以你還是藏好了,起碼現在就連你們幾個親孫子,都沒資格進爺爺的房間.”

“切,不就是會用銀針?那東西能有用?什麼華國中醫,傳的那麼玄乎,能治好就怪了.”

婦人一個眼刀過去:“關旻河!注意你的言語!你是在詛咒你爺爺嗎?!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刺頭少爺當然知道後果,現在的遺囑對他可沒什麼好處,他作為親孫子,只分到了30%的家產?簡直搞笑!“少說幾句.”

一直沒說話的背頭男子出言制止:“要是有異議,等爺爺醒了再說.”

這話的意思大家都懂,要是這所謂的神醫還有點用,那就想辦法控制住,為他們關家做事。

要是治不好,那就可以直接丟了!敢在關家招搖撞騙,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祁雲笙一進門,就聞到了微微帶著腐爛的氣息,發紫的嘴唇,泛白的臉,明顯的將死之兆。

身上連了很多管子,幾個白大褂圍在床邊,看見祁雲笙進來,都齊刷刷的看過來。

探究,試探,不屑。

祁雲笙向來不在乎,徑直走到老人床邊,伸手把脈。

一旁的白大褂連忙制止:“呀!這個不能動!”

原本老人手腕上連著機器,為了方便把脈,祁雲笙十分乾脆的直接拔掉。

失去連線的機器瞬間發出緊促的警報聲,叫的人心慌。

白大褂不是不想制止,而是手腕被魯羽飛抓住了:“神醫治療不可打擾.”

“你治療就治療,幹什麼動機器!”

幾個白大褂急了。

祁雲笙:“監測的機器而已,又不是維持生命的,你要是不想救人就直說.”

忽然被戴帽子,幾個白大褂都有點氣急敗壞:“你這小娃子!懂不懂尊重長輩!”

h國的尊卑制度等級森嚴,就算是早出生一秒也要用敬語,祁雲笙全程都說的平語。

把完脈,心裡有數的祁雲笙放下手,雙手環胸:“呵,我三歲就入門,五歲會把脈,你呢?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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