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簡瑤看著安月不敢置信的眼神,想必是也沒想到自己的未婚夫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不給她面子吧?但是,她卻完全沒辦法同情那個矯情的妹妹。

安鑰已經驚呆了,秦璟寒本來心中就有氣,對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實在無語,所以也不打算過分理會這個不懂得審時度勢的女人。

他別過頭看著顧城西:“顧少爺,您看,您還滿意嗎?”

顧城西看著眼前的男人眸色深了深,這男人看起來好似溫和貴公子,眼神竟然如此凌厲,真是不簡單。

不過這並不關他的事,他眉頭一挑對著旁邊的安簡瑤問道:“瑤兒,怎麼樣,還滿意嗎?”

安簡瑤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這該有多丟臉,雖然安鑰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囂張,該教訓,不過這被羞辱的時候自己心裡還是有那麼幾分不忍的,於是她乾笑著說道:“那……那個,我看她也受到教訓了,就饒了她吧.”

顧城西一雙美目眯了眯,這個女人總是心軟。

也不捨得拂了她的意,抬頭對著秦璟寒說道:“秦少爺好魄力,看到秦少爺教妻有方,如此,我就放心了.”

秦璟寒實在無心再參加什麼拍賣會了,黑著臉拽住掙扎的安鑰向顧城西道了個別就向外走去。

這時候,拍賣會也再次開始了。

看著一件件藏品出場,安簡瑤只覺得新奇,但並不想要,那種華而不實的東西,其實她並是很喜歡。

顧城西一直在等待著她開口,她卻只是自始至終一臉好奇的盯著臺上,眼中清澈如水,絲毫沒有佔為己有的慾望。

古城西心中微動,這個女人果然是和別人不同,看臺下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每出一件珠寶首飾就纏著身邊的男人要個不停。

顧城西實在忍不住了,正好一件七彩罌粟的項鍊出場了,顧城西一看就很閤眼緣,覺得不錯,這個女人就像是罌粟,自己好像開始對她上癮,這件項鍊倒是和她很般配。

低價五百萬,他直接舉牌,一千萬。

雖然很漂亮,但只是一件普通飾物,倒是沒有多少人跟拍,最終被顧城西以兩千萬的價格拍下。

正當顧城西想要問安簡瑤喜不喜歡剛才那條項鍊的時候,卻發現安簡瑤已經盯著臺上的另一條項鍊,眼睛都直了。

顧城西抬頭,見沒什麼特別的,只是一件普通的白色瑪瑙項鍊,競拍底價只有一百萬。

可是他眼見安簡瑤的眼中流露出一種莫名的神色,好像對那條項鍊極度緊張,剛想問她是不是想要,她已經抬手抓住顧城西的胳膊,目光卻依舊緊緊的黏在那條項鍊上:“顧城西,你幫我把那條項鍊拍下來好不好?工資我不要了,我繼續給你打工還債.”

顧城西皺了皺眉:“我說了,你想要直接說就行了.”

“想要.”

安簡瑤毫不猶豫的開口。

那條項鍊她曾經在母親身上見過,母親說是姥姥傳給她的,平時寶貝的很,說等將來安簡瑤要出嫁了就傳給她,可是母親卻等不到她出嫁的那一天就去了,而項鍊也被父親藉口替她保管為由收起來了,想不到竟然在這裡見到它。

想著安簡瑤的眼睛裡有了淚光。

顧城西看著她的樣子眉頭蹙得更深,似乎看出了這件東西對她的不同,直接叫價一千萬!從一百萬直接到一千萬!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難道叫價的這個人瘋了?全場鴉雀無聲。

這時候突然另一個女聲響起:“我出兩千萬!”

“霍……”原來瘋子不止一個。

“三千萬!”

顧城西繼續加價。

看著兩人一千萬一千萬的競相加價,最高興的莫過於拍賣師,最緊張的也莫過於拍賣師了。

實在是今天的事情太過於詭異,他的一顆小心臟都快承受不了了。

“五千萬!”

“一個億!”

“再加一千萬!”

“霍……”再次有藏品突破一個億,全場響起一陣唏噓,有錢真任性!安簡瑤也已經驚呆了,她知道那件項鍊雖然珍貴但其實值不了這麼多錢,她開始有些擔憂,小心地拽顧城西的袖子:“顧城西,顧城西,咱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不要再叫價了……”顧城西沒有理會她,“兩個億!”

“顧城西……”“斯……”太可怕了,全場的人都覺得這個人已經瘋了!剛剛那個競價的女人也已經沒了聲息,良久,才聽到那個女聲再次響起,卻不是為了競價,而是朝著兩人說道:“看來這件東西這位少爺實在喜歡,那我就不奪人所愛了,不過這位少爺好眼光,兩個億,這個東西也是物超所值呢!”

“斯……”兩個億還物超所值,當全場的人都是傻子吧,就是一個普通的白色瑪瑙項鍊,大家直懷疑這是拍賣會的主辦方找來的託。

拍下這個東西之後直到拍賣會結束安簡瑤也沒敢再看一眼臺上,生怕自己再發現什麼東西讓這個瘋子發狂。

兩個億,太嚇人了,實在是太嚇人了。

直到拍賣會結束後回到別墅,拍下的東西隨後就送了過來,顧城西坐在沙發上,將白瑪瑙項鍊和罌粟項鍊一起遞給安簡瑤:“給,你的.”

安簡瑤沒想到那條罌粟項鍊也是送給自己的,他還以為顧城西一擲千金是為了哪家的名門閨秀呢,躊躇了一下,她伸手只接過那條白色瑪瑙項鍊。

咬了咬唇開口:“顧城西,謝謝你,這條項鍊是我母親的傳家遺物,對我意義重大,所以我就收下了,我知道欠你的錢我還不起,不過以後無論什麼時候你需要我幫助,我一定盡心盡力在所不辭.”

顧城西這才明白她為什麼在看到這條項鍊的時候表現的那麼不同,原來是想起了母親。

他知道,她的母親在她小時候就去世了。

顧城西只覺得心口隱隱作痛。

他抬手把罌粟項鍊塞到安簡瑤手裡:“它們本來就是拍給你的.”

安簡瑤趕忙把罌粟項鍊塞回去:“這條罌粟項鍊我不能收,太貴重了.”

顧城西皺了皺眉:“不能收?你是覺得它不如那條值錢?”

安簡瑤使勁搖頭:“不是,不是的不是的,真的是太貴重了,我能得到母親母親的遺物已經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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