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回來就惹出這麼大禍,看時迪那副得意的樣子,不整出點么蛾子來都對不起她那張塗滿玻尿酸的臉。

就在這時候,醫院突然來電了,整個醫院一片歡呼。

安簡瑤也鬆了口氣,來電了,大家終於不用那麼忙了。

躊躇著,不想去找王醫生,先幫著大家收拾停電造成的擁堵。

她正在幫忙推一名病人送去搶救,和她一起推著病床的小護士突然說道:“哎,安醫生,你知道剛剛為什麼停電吧?”

安簡瑤搖了搖頭,“不知道啊.”

她怎麼會知道?小護士一臉憤慨的對著她說道:“哼!剛剛我上廁所的時候刷了一下微博,這才知道,原來是咱們市中心的電纜被人給割了,這才造成了全市範圍的停電!”

安簡瑤一聽,什麼?電纜被人割了?是誰這麼厲害?她忙問道:“那割電纜的人抓到沒有?”

小護士撅了噘嘴:“還沒有,不過聽說警察已經找到犯罪嫌疑人的線索了,馬上就會抓到的。

哼,這樣的人,真是黑了心了!”

安簡瑤聽了她的話突然腦子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她突然想到失蹤了的那個病人。

他明明是從高處掉下來摔傷的,怎麼就是不承認,說不定,就和這件事有關係!他一定是怕警察來抓他,找個地方躲起來了!可是他身上的傷那麼重,再拖下去會出大事的!想到這裡,安簡瑤將病床交給小護士,急切地說了一聲:“你先把病好推過去,我先有點事情去處理!”

說完,她便跑了開去。

小護士在後面喊了幾句她也權當聽不見。

再次找了一圈,這次她專門找醫院裡能藏人的地方。

那人傷的那麼重,肯定不會跑得太遠。

果然,不多會的功夫,安簡瑤就在醫院地下室的樓梯口看見了幾滴鮮血。

這個地方平常不會有人來,更不會有病號來這裡,怎麼會有鮮血?她躡手躡腳的走向地下室,地下室裡其實沒什麼東西,放的都是一些雜物。

下到底端的時候,沒有窗戶,沒有光線射進來,安簡瑤只感覺眼前一片漆黑,鼻孔裡還鑽進了淡淡的黴味和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之氣。

她想掏出手裡照照了,卻發現出來的時候走的太急,手機拉在辦公桌上了。

突然,她的腳下碰到一個東西,發出“嘭”的一聲脆響。

“啊!”

安簡瑤嚇得大叫一聲!眼睛已經有些適應這裡的黑暗,她隱約看見自己踩到了一隻易拉罐!靠之!真該死,是誰往這裡扔這種東西,真是把姐姐的小心臟都快嚇出來了。

她抬眼環顧四周,前面有一堆廢棄的紙箱,紙箱後面好像隱約有東西在動!她試探著往前走去,黑乎乎的突然感覺有些怕,“有人嗎?”

她問道。

紙箱後面沒有迴音。

“有沒有人?剛剛失蹤的那個病人,你是不是在後面?我告訴你,你的傷很嚴重,已經傷到了脊柱,如果再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性命難保.”

她再次對著紙箱後面喊道。

這一次,紙箱後面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悉悉索索聲。

果然有人!安簡瑤頓時提高了警惕,那個失蹤的病人,果然是躲到這裡來了!“你出來,趕緊跟我回去接受治療,真的,你的病情不能再拖了!”

她對著紙箱後面的人循循善誘。

紙箱後面的人終於忍不住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果然是失血過多,“我不出去,你能找到這裡來肯定是知道什麼對不對?”

靠之!這是典型的作則心虛啊!自己還什麼都沒說好不好,安簡瑤臉上黑線直冒。

狹小的空間中血腥味越來越濃,也不知道是病人的哪個傷口又裂開了。

作為一名醫生,安簡瑤雖然痛恨他割電纜的行為,可是醫者父母心啊,既然人已經找到了,自然是快些帶回去接受治療。

她想著又上前邁進了一大步。

“別動!”

紙箱後突然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安簡瑤嚇了一跳,腳步頓時止住,她一聽,就知道是陪著那人來的那個工友。

她假裝向後退了一步說道:“別怕,我沒有惡意,我知道電纜就是你們割的對不對?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我是真的只是想幫你的朋友治病,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死的.”

那人卻毫不領情:“你不要在這裡嚇唬我們農村人不懂,他就是受了一點小傷,你們不治我們去找別人治就好了,哪有那麼嚴重?你不就是想多檢查多收費嗎?我告你,我們沒錢!”

安簡瑤的眼角跳了跳,靠之!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誰稀罕你們的錢!先出去把病治好才是真的,不然在警察到來之前他就要死在這裡了!”

安簡瑤耐著性子再次重複道。

見她堅決的樣子,紙箱後面的人終於有所鬆動,實在是那個受傷的人已經疼的幾乎受不了了。

那人嘴裡不住地喊著:“疼,疼啊……”“兄弟,你在堅持堅持……”沒有受傷的人想要安慰安慰他,可是明顯的那個人的意識都已經開始模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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