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不知道
遠到了再也回不去的地步。
邊上的那個手下看著這一幕嚇得腿都發軟了,他手中固然也是有手槍的,但是沒有言子良出手的快。
而且他覺得言子良好像根本不知道他身上也有槍。
所以還是先靜觀其變吧,免得刺激到了言子良,還是等到最後再拔槍。
這邊的葉無歆聞言,心頭一顫,其實他一直都不知道言子良喜歡的人是自己,如果知道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主動。
只是,雖然到了這生死攸關的時候,但是他還有一件事想要問言子良。
“你說愛我是假的吧,如果你真的愛我的話,那麼,你為什麼騙我?”
葉無歆皺眉,冷冷地看著言子良,聲音十分的冷淡和失望。
言子良皺眉看著葉無歆,有些稍微分散了注意:“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很多年前我讓你幫我調查之前資助過我的人的那件事情的時候,你其實什麼也沒有調查出來不是嗎?當初你給我那個手機號除了是空號以外,那個手機號還是一個剛被註冊就登出的號.”
葉無歆看著言子良,在言子良一點點的驚愕中緩緩的說道。
空氣沉默了一瞬,言子良看著葉無歆說道:“沒錯,一件事情,我確實是欺騙了你,但是那是因為我不想讓你覺得我無能,所以我騙了你.”
真的就是無能嗎?難道就不是想要掩蓋什麼事實?“我從來沒有覺得你無能過,那個人連我自己都沒見過面,你要是找不著也很正常,你在害怕什麼?”
葉無歆眯了眯眼眸,看著言子良質問道。
無論從哪方面來講,言子良做為為慕氏集團的二少爺,都沒有必要為一個找不到的人而自卑,所以,他一定是查到了什麼,所以故意掩蓋起來,怕被自己知道。
“你真的就那麼想得到嗎?真相有那麼重要嗎?”
言子良冷冷的看著葉無歆。
“那是一個在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候,給我光明的人,我當然要尋找到他是誰.”
葉無歆看著言子良,聲音忽然間變得輕緩起來。
言子良有些詭異的笑了笑,點了點頭,看著葉無歆說道:“那你也不必處心積慮的去尋找這個人,其實這個人一直都在你身邊,他就是慕修寧.”
慕修寧?慕修寧蹙了蹙眉,有些奇異的看著言子良,他可不記得自己以前做過什麼好事,尤其是資助別人的這種事。
從記事開始的時候,他的人生就奉行著有投資必有回報的理念。
言子良看著慕修寧一臉茫然的樣子,笑了笑,十分了然地說:“這件事或許連你自己心裡都不清楚,你也不會記得有這些事,因為有這件事的時候,你已經失憶了.”
慕修寧忽然間想到了自己之前在十幾歲失憶的時候,當時覺得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反正少了一塊記憶也沒什麼不同,但是他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因為一直想不起來,反正也是十三四歲的時候,所以他後來索性也不想了,就這樣他就一直到大,那些小時候的記憶變得越來越不重要,所以他就沒有繼續深究。
沒想到都是的,卻是資助葉無歆的記憶。
“可是要是按照年計算的話,它和我的年紀差不多大.”
葉無歆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那是因為你搞錯了,慕修寧比你大了六歲,你上初中的時候他已經高中要畢業了,快要步入大學的一個人,那個時候他遇到你,看見了,你被一堆人欺負,所以那個時候他就決定幫助你,為了你還專門簽約了一份檔案,就是那份檔案保佑你一直安然無恙的到了22歲,因為那一份檔案的條約就是二十二歲,你這下就知道為什麼你在國外留學,突然間停掉了的學費吧.”
言子良一點一點的緩緩的告訴她這些不可思議而現實的真相。
“可是如果上高中的話,我那個時候應該有十七歲了,為什麼你們說我丟失的是十三歲的記憶?”
慕修寧覺得很是匪夷所思。
“還不是因為你這人擋了我媽的道路,這些事情都是我媽故意派人做的,實際上你因為這件事情原來直接要步入大學,變成了要回到初中,重讀,所以你真實年齡遠不止現在的歲數.”
言子良慢慢的說。
“要是那個女人欺騙了我的話,那我父親也會知道的.”
慕修寧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憤怒,陰沉的面色陰雲密佈。
“這就得要說說你的父親,可惜那個老爺子一直都是偏向我的,他知道了我媽對你做的事可是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才會被矇在鼓裡.”
言子良微笑著看著慕修寧,很是得意地說。
這件事情發生他比較引以為傲的,就是,無論怎麼樣,慕修寧還是在這一件事情上比他晚了不少。
慕修寧看著言子良雙目猩紅,沒想到自己被矇騙了這麼多年,他做事要衝上去,言子良卻忽然間地開了槍,伴隨著激烈的槍響,但並沒有打到慕修寧,而是打到了言子良的身上。
言子良瞬間驚愕地睜大了眼睛,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
手中的槍緩緩地落在地上。
葉無歆看著心頭一緊,連忙要衝上去看言子良,卻被身邊的慕修寧給拉住了。
下一瞬間,她被慕修寧給緊緊的纏在了懷中,頭頂上傳來了慕修寧憤怒的聲音:“你得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喜歡誰?”
“我?”
葉無歆皺眉,抬眸便看見了慕修寧一雙陰暗的眸子,她頓時不吱聲了。
其實她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喜歡誰。
會是眼前的人嗎?皺了皺眉,她掙扎著轉移話題說道:“言子良受傷了,我要去看看他怎麼樣?”
慕修寧卻並不放手,垂眸依然緊緊地盯著她:“我要你的答案.”
哪怕是不喜歡自己。
也總比她這樣敷衍自己,自己這樣的費盡心思的揣測她的心意好千百倍。
葉無歆愣愣地看了他一會,忽然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