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看到舒纖黛冒著雨,抱著一條被子,被子裡,露出一條黑色的尾巴,他知道,是那條狗屍體。

埋吧,就像他十三歲那年,親手將自己父母的骨灰盒抱進土裡,那種痛,唯親身經歷過,才能感同深受。

直到雨歇,直到舒纖黛將狗埋好,壘起一個小土堆,再找了一塊木板寫下了“塔克,安息!”

直到舒纖黛走進院子裡,伍卓倫才將車子開走。

黑色的勞斯萊斯,濺起一些水,將車輪沖刷得很乾淨。

伍卓倫在將車子停到伍氏集團大樓停車場的時候,接到了舒纖黛的電話。

舒纖黛的聲音裡,聽不出一絲異樣。

她在電話裡問:“你有時間嗎?”

他驚歎她調整自己情緒的能力。

她不提,他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如平常一樣,他輕聲問道:“有事?”

她的聲音,又再傳來:“你之前說,隨時把身份證和戶口本帶在身上,隨時等著我領結婚證,這話,還作數麼?”

伍卓倫的心,猛地一跳。

不是激動,而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的複雜。

他一直等她領證,卻不想是在她傷心難過失去狗的情況下。

是傷心過後,在他這裡尋求依靠和安慰,還是單純的報復蔣心怡?“還作數麼?”

電話那端,舒纖黛再問道。

“嗯.”

伍卓倫應了一聲。

不管是什麼,領證吧。

這是從泰國回來以後,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他不曾向任何人提起,糾纏了他七年的噩夢,從泰國回來以後,結束了!這世間,有很多神奇的現象,而最過神奇的,莫過於緣份。

所有的一切,領證以後再說!感情的事,他想,只要用心培養,就會有的。

舒纖黛的聲音,又在電話裡響起:“我半小時以後到民政局,應該還能趕上!”

伍卓倫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將車開往民政局方向。

一個小時以後。

舒纖黛站在民政局大門口,拿起自拍竿,挽著伍卓倫的手,拍了個稍遠的鏡頭,不僅她和伍卓倫在鏡頭內,他們手裡拿著的紅本本,也在鏡頭內,還有民政局的大門,更在鏡頭內。

舒纖黛拍好以後,鬆開伍卓倫,連招呼都不願意打一個,兀自離去。

要不是伍卓倫讓蔣心怡覺得有機會,蔣心怡一定不會這麼喪心病狂!她現在不想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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