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面前的女人,額上的汗不覺又涔出更多,“她說她叫明米加,並且,她還要抱上了明總的名諱,直呼對方為哥哥。

所以應該不會錯!”

她靜默半刻,一眼狐疑,“你確定她真的叫明米加,並且還帶著一個弟弟?可是,從未聽說明家除了明晨楓之外,還有什麼其它少爺。

她的弟弟也姓明對吧?”

男人也變得遲疑道,“她說那個孩子叫做明子軒。

確實未曾聽說,明家還有一個小少爺,也或許是明家老爺子的私生子吧?”

女人瞥向他,微帶無語,“明家老爺子都快六十的人了,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小的私生子!”

他有些心虛解釋道,“可能,有錢人體質都好?”

女人冷白向他,並未回應,只沉默半晌道,“不管她是否真是明米加,你都不能輕易放她走.”

男人一眼疑惑,“為什麼?”

他抓了這麼一個人物,恨不得馬上放走,可她竟還要讓他多留一會兒。

雖早知她和明家有仇恨,可這關係他的性命,若被那個人知道,他抓了明米加……後果,完全不敢想象。

對他的質疑,女人意味深長,“你抓了明米加,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都已經得罪了她。

我瞭解她的為人,你以為放了她,就可以當事情沒有發生嗎?”

男人仍一臉疑惑,“你的意思是?”

她聲音帶著蠱惑道,“以她睚眥必報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即便,現在不會找你報復,可難保以後也不會.”

他頓時焦急,“那現在要怎麼辦?我去求她原諒,看在我誠心認錯的份上,想必明小姐不會計較吧!”

女人不吝諷刺,“你把人想的也太善良了。

她明米加是什麼人,我還不比你瞭解?總之,聽我一句勸,你要是想在軍營繼續待下去,並且還不想影響前程,那麼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

男人不免更加焦急,“怎麼當做沒發生,都已經把人抓了起來.”

她意味深長,“只要不讓她將這件事講出來,就沒人知道了!”

他目光滿帶祈求,“那要怎麼樣才能讓明小姐原諒,不講這件事講出來?”

女人未立即回應,而是沉默半晌,一眼幽幽到,“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男人臉色頓白,良久一眼糾結道,“你的意思是……”在他繼續追問的過程中,她趕忙擺手,“我什麼都沒有說過,更何況,你今天見過我嗎?”

說完,不給他再多問的機會,她已快步離開。

獨留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那遠去的身影,心裡糾結。

他真的要殺了那個女人嗎?蘇以漁獨坐在房間,看著漸黑的天色,不覺忐忑。

她雖不知這些駐軍歸誰管,但從那個主事的人神色中清楚的看出,他們很怕明家的人。

依照這種情況來看,為了避免得罪明家,應該很快會將她和明子軒放走。

可是,那個人走了一下午,安排什麼人都應該安排完了。

怎麼會一下午還沒人回來,該不是已經將她的事給忘了吧!然至深夜,那個男人還是沒有回來,也沒有派人帶她離開,只是將她獨自丟在宿舍裡,不聞不問。

蘇以漁望著越來越黑的天空,滿心忐忑,不知道他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畢竟,她是一個假的。

那個男人該不會是,派人去核實她明家大小姐的身份吧?在她滿心忐忑間,房門外響起一陣騷亂。

她還未明白髮生什麼事,一對穿著軍裝的男人,已闖進她所在院落。

蘇以漁一臉迷茫,仍未弄清楚究竟發生什麼事時,便已被那突然闖入的人強制帶走。

眼前這些人,行為霸道,舉止蠻橫,對待她的態度,竟比在山上的時候還要惡劣。

她頓時憤然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然那些人根本不作回應,只強拽著她離開。

蘇以漁滿心氣憤,可奈何他們人多勢眾,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她不得已,只能耐著性子跟他們離開。

不知走了多遠,大概走了將近半個小時,都已離開營地,他們才停下腳步。

蘇以漁一臉警惕,不知這些人究竟想要幹什麼,或者說想要對她做什麼。

那些人並不說話,只是將她團團包圍。

藉著月光,她能清晰看到那些臉上的殺氣,頓時警覺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那些人臉上根本沒有任何情緒,只盯著她,神色冷得不帶溫度。

對他們的沉默,蘇以漁不覺心虛,強作鎮定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其中一個年輕士兵聞言,怒聲道,“不管你是誰,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犯了罪,就要接受懲罰!”

她輕蹙眉梢,一眼狐疑,“犯什麼罪,該不會是在陽錦湖捕殺魚的事情嗎?可是,你們長官不是已經說,這件事可以不追究嗎?”

不帶她話音落,剛那個年輕士兵已厲聲吼斷,“滿口胡言!我們長官怎麼會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

蘇以漁不服反駁,“就是你們長官……”然不等她開口,已又被那個年輕士兵打斷,“住嘴!妖言惑眾,看我不教訓你!”

說完,他跨步來至她身邊,揚起巴掌就向著她的臉頰打去。

蘇以漁有點懵,事情發展太過迅速,讓她一時都來不及反應。

但本能大於反應,在他巴掌未落前,她快速躲開。

士兵未想到她會躲,以至於用力過猛,差點沒摔倒。

他瞪向她的眸光,更加憤怒,幾乎咬牙切齒,“竟然敢躲,真是不想活了!”

話未說完,他從身後抽出條鞭子。

蘇以漁一臉茫然,還不及她反應,他的鞭子已向她抽了下來。

嚇得她連忙躲閃,幸虧她反應速度夠快,在鞭子抽下的前一刻迅速反應,這才躲過這一劫。

看著地面上被抽到粉粹的瓷磚,蘇以漁渾身不禁一陣冷汗。

若是被這一鞭子抽到身上,估計抽到她身體的哪個器官,哪個器官以後基本就告別使用功能了。

沒想到,他會對她下這麼重的手,蘇以漁瞪向他,眸光噴火。

對視她眸中的憤怒,小士兵也知理虧,可沒辦法,誰讓他受了上面命令,就算是對她心存愧疚,他今日也一定要將她的命留下。

即便無法立即處死,也一定要先留下她半條命。

打定主意,他瞪向她的目光,染上戾氣,“怎麼,還敢不服氣?今天,我就打到你服氣為止.”

說著,他已經又抄起鞭子向她抽去。

他用盡全身力氣,蘇以漁都能感受到鞭子揮出的風。

看這一鞭子的架勢,她深知若是被打中,不死也是半殘。

不敢怠慢,她連忙再躲。

然而這次剛動,旁邊剛看熱鬧的人,迅速將她圈住,不給可以避開對方鞭子的機會。

蘇以漁氣得臉色鐵青,可被圈在人群中,根本逃不開。

這些該死的男人,是真的想要置她於死地。

眼看鞭子就打在身上,她無法再多想,迅速抓過身邊最近的某男,將他推至面前,讓其為自己擋鞭子。

一切發生太快,小士兵根本來不及分辨,已將鞭子重重揮下,結結實實打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疼得他幾近哀嚎。

見打錯了人,小士兵頓時驚慌,“……”他抓著鞭子看著被他抽倒在地上打滾計程車兵,神色怔愣。

在他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事,蘇以漁已衝至他面前。

這次不及他反應,她一個過肩摔,將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小士兵疼得齜牙咧嘴,而一旁圍觀計程車兵,看到眼前這一幕也被嚇了一跳。

畢竟,看蘇以漁的外表,只是一個柔弱女子,可是沒想到她身手這麼好。

在眾人還不來不及感嘆的時候,她趁著眾人慌神,擠出人群,撒腿就跑!雖不知前方的路是什麼,更不知道是否能逃得掉,但是,像明子軒所說的那樣,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可以?這是一個六七歲孩子都明白的事情,她總不能知道吧?就算是早就知道,可是,若是不親自實踐,又有什麼用!故她一定要拼盡全力試一試,萬一成功呢?即便不成功,最差的結果,也不過是被那個小士兵打死。

打定主意,她跑得更快!不知道跑了多遠,可身後追殺的聲音始終未有減少,在她馬上就要絕望的時候,一個結實的身影閃到她的面前。

她還來不及反應,就因剛情緒過於激動,使得大腦空白。

她都未看清楚遇到的是什麼人,就已失去意識。

在她暈厥前的那一刻,她還在幻想,若眼前的這一切都是一場夢該有多好!只可惜……再次睜開眼睛,她已又躺在了醫院裡。

熟悉的消毒水味,熟悉的白色床單,熟悉的醫院環境。

蘇以漁不覺感嘆,兜兜轉轉,又回到這裡。

早知如此,那一天她絕對不會去樓下找人。

幸虧,她命大還能活著回來。

在她感嘆之際,病房的門被開啟,是一名年輕的小護士。

見她睜眼睛,她微帶激動,“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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