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仍是不通道,“只不過,你怎知那個女人與江少沒關係?我可看到,江少對那個女人十分關心,而那個女人似乎對江少,也是……”對她的猜測,蔣露露淡聲解釋,“江少對誰不溫柔?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女人為他迷失。

至於那個女人,會喜歡江少也是情理之中。

只不過,就算是如此,你也不用在意。

畢竟,那個女人已經結婚,江少就算是再不挑剔,也不會娶一個有夫之婦.”

她一臉不可思議,“你說她結婚了?”

她認真點頭,以示自己說的都是實話。

可徐鳳仍是有些不確通道,“那她和她老公的感情如何,有沒有他們的感情不是很好,以至於那個女人……”蔣露露未解釋,只淡聲道,“明晨楓,明總,明氏集團的大少,也是秦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你該有所耳聞吧?”

她比剛才聽到她結婚,神色還要震驚,“你該不是想說,那個女人的老公是明晨楓吧?”

畢竟,相比她年紀輕輕就結婚,嫁給明城大少這個訊息,更令人覺得震撼。

年輕結婚的有很多,可是明城大少,只有一個人。

多年前,她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

那個男人與江白赫無論氣質還是性格,截然不同。

可自身攜帶的魅力,卻絲毫不亞於前者。

她也算是見多識廣,對男人要求更是極高,這輩子除了江白赫之外,唯一還能入其法眼的人也就只有明晨楓了。

甚至,相比江白赫,她覺得明晨楓更令人高不可攀。

然沒想到,在她眼中,如此遙不可及之人,竟娶了那樣一個平凡的女人,著實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當然,以此也可以確定,蘇以漁和江白赫之間不再可能。

可是……雖說他們兩人之間不該有關係,可看江白赫對她的態度,還是讓她很難釋懷。

那樣溫柔的語氣,那樣關切的目光,是她認識他這麼久,而不曾見過的。

這些足以說明,他對她不是沒有心思。

或許,只是如他一樣,礙於很多的事情,而沒有將內心的想法表達而已。

看她仍心事重重的模樣,蔣露露一眼深意道,“你若是還不放心,他們兩人在一起,我麼可以找個方法將他們分開.”

徐鳳有些無奈道,“怎麼分開?我可聽說那個女人是受了傷,要一直住在醫院。

也正是因此,江少才會少見留在星城.”

她意味深長道,“也就是說,我們要讓江少留在星城,就必須要讓蘇以漁也留在星城,可又不讓他們見面.”

她不掩苦澀,“如果那個女人不在星城,估計江少早就離開了.”

看著她抑鬱的神色,蔣露露趕忙安慰,“別擔心,事在人為,我相信一定有辦法兩全其美.”

徐鳳一時沒有主意道,“那現在怎麼辦?想必江少在得知這間餐館是我的後,再也不會進來吧!”

對她的擔憂,她柔聲勸慰,“有什麼關係?反正,你開餐館的初衷也不只是為了江少。

何況他不來,你也可以不來。

我們對外不是早就宣稱,你要去出差嗎?”

她仍有些糾結,“可是,以後再和江少偶遇,就以前沒有那麼容易吧!”

畢竟,以前的她,一直居無定所,但現在有了固定的地方,那麼就算是再見面,應該也不會如之前那麼自然。

蔣露露微帶無奈,“有什麼關係,為了工作出差,誰規定你會去什麼地方出差?所以以後在其它什麼地方與他再遇到,更沒有什麼稀奇不是嗎?”

徐鳳一臉贊同點頭,轉而又是一臉複雜,“你說的有道理,那現在怎麼辦?”

她不是沒有主意的人,相反很多時候常被人說成獨斷專行。

可唯獨在對待感情上,她卻沒有任何的主意。

或許,只因對方太優秀,若換成一個普通的男人,她也不會這樣猶豫吧!蔣露露沉默半晌,看向她的眸低是無法掩飾的凌厲,“不能生離,只能死別了.”

徐鳳聞言,頓時嚇得臉色蒼白,“要殺了她嗎?”

她沒有回應,只凝著她,眸光冷得不帶任何溫度。

原本晴朗的天空,在他們兩人從餐館出來後,變得陰沉。

墨色的烏雲懸在天空,壓得人呼吸都有些困難。

天邊的飛鳥也因陰雨欲來,而慌亂南飛。

蘇以漁凝著晦色的天空,一種強烈的不安縈繞心頭。

她也不知是否是自己多心,可自從從餐館出來,就一直心煩意亂。

尤其是右眼皮還不時狂跳,讓她的心情更加惴惴不安。

該不會,真的有事發生吧?不過,就算是有,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畢竟這半年來,她所遭遇的事比某些人這輩子經歷的都要多。

注意到她神色的變化,江白赫一眼關切,“你臉色不是很好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蘇以漁趕忙擺手,以示自己沒事,“沒事!可能出來時間太久,所以有點累了.”

他聞言,神色不掩自責,“我現在就送你回去.”

說著,他已推著輪椅,將她往醫院送。

蘇以漁見狀,神色複雜道,“不吃飯了嗎?”

江白赫趕忙停下車,一眼關切,“你餓了?”

她趕忙擺手,有些尷尬,“我倒是不餓,可你從早晨到現在不是還沒吃飯,難道不餓嗎?”

知她是在關心自己,他淡淡一笑,“我沒有關係,你累了,先送你回去.”

蘇以漁一臉窘迫道,“沒關係,反正都已出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

等你吃完飯,我們一起回去吧!”

江白赫淡淡一笑,沒有回應,自然沒有按照她的話去做,只徑直將她往病房推去。

她有些焦急,“你真的不吃飯嗎?”

他又恢復那一臉溫柔,“我沒事,先送你回去。

你身體不好,該多休息.”

蘇以漁還想多勸,“可是……”然不待她說完,已被他打斷,“真的沒事.”

此次再看向她,江白赫凝著她的目光,滿是歉疚,“對不起!是我自私,想讓你陪我一起吃飯,才會強行帶出來,卻沒有考慮你的身體。

如今讓你受累,真是罪過.”

蘇以漁對視他眸中的愧疚,趕忙勸道,“這事怎麼能怪你?明明是我非要你帶我出來透氣,讓你為難,是我對不起你才對,又怎麼能怪你?”

他未立即回應,只沉默半晌,才一眼幽幽道,“可遇到徐鳳的事與我有關係,若不是我非要帶你去吃飯,你也不會遇到她,不會遇到她,就不會……”說到這裡,他頓住聲音,看向她的目光充滿複雜。

對他突然的欲言又止,蘇以漁滿心好奇。

想要詢問,可他那一臉為難,深知他是有難言之隱。

她雖滿心好奇,卻也沒有多問,只淡然一笑,柔聲安慰道,“我沒事!何況,老闆娘人挺好.”

江白赫聞言,苦澀一笑,“她人是不錯,只是……”說到這裡,看向身邊女人滿心好奇的目光,他眸色微深,一眼深意道,“你很好奇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蘇以漁一臉尷尬道,“還好!你要是方便就告訴我,當然,要是不方便說,不告訴我也沒有關係.”

她神色虔誠的點了點頭,自認這樣回應,不會給他造成壓力。

可不想江白赫再聽完後,竟是一眼失望,“你對我的過去,就這麼不關心?”

蘇以漁趕忙擺手,“不是不關心,只是害怕你嫌我煩。

畢竟,一般人的私事,都不太願意告訴給別人聽。

所以……”他沉默半晌,一眼複雜道,“你要是我一定會告訴你。

即便,我這段曾經的過去,確實不太想告訴給別人.”

她一臉窘迫,“你若覺為難,就不用告訴我。

我不想你做任何勉強的事,尤其是因為我.”

江白赫沉默半晌,又恢復那一臉溫柔,“說是勉強,不如說是逃避,因不願意去面對,所以不願意提及。

其實,若真想放下這段情,說給別人聽或許是最好的方法.”

蘇以漁凝著他突然認真的眸色,她的神色也變得複雜。

雖不知他所說的具體是何事,可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這件事對他來說,一定意義重大。

江白赫再度陷入沉默,似在糾結是否真的要將這件事說出來。

猶豫再三,他沒有將她推回病房,而是帶著她來到醫院不遠處的小公園裡。

雖已是深秋時節,可因星城是海洋氣候,故未有太多的影響,依舊是春日盎然,百花齊放。

江白赫選了一處比較僻靜的涼亭停下,涼亭周圍種滿了梧桐樹,隨著秋風搖擺,別是一般滋味。

可是,蘇以漁現在沒有任何心情,只因面前男人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兩人相對沉默,足足過了十分鐘。

蘇以漁雖滿心疑問,可也不好意思先開口問,幾次話到嘴邊都生生的嚥了回去。

江白赫在注意到她糾結的表情,淡然一笑,終於開口,“我和徐鳳認識了很多年,某種意義上說,她是我一個很特別的人.”

他說完,在注意到她詫異的神色,趕忙解釋,“我的意思是,她救過我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

見她仍茫然神色,他耐心解釋,“江家在很多年前,比現在要繁盛很多,與當時的明家和秦家並稱三大世家。

只由於後來,他們兩家聯姻,一起對付江家,才導致江家中道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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