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來就鬧了毛盾。

她可不覺得,他們有這麼打度,能不宜在意。

可她第一天回公司上班,又不好意思回絕,只能硬著頭皮來。

但酒席間,他們若是熱情敬酒。

她肯定沒辦法招架。

但如今有藍旭錦在,就算是他們想要害她,也要顧及一下他的存在。

除非,他和這些人本就是一夥。

可看他的表現,倒是不太像。

不管如何,現在也只能相信他一回了。

因有藍旭錦在,整個晚宴吃的都很壓抑。

席間,李超幾次想要將他叫出去,可都被他婉言謝絕。

藍旭錦一個整個晚宴,都坐在席間,連洗手間都不曾去。

直到晚宴即將結束,他的手機響起。

看著螢幕上跳動,他才一臉為難起身。

然他剛出宴會大廳的門,大廳立刻沸騰。

幾乎蜂擁來至蘇以漁面前,向她敬酒。

代表的人是李超,他一臉虔誠,“蘇部長,我們今天雖第一次見,但我對你的大名,早就如雷貫耳。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但我會到皓月上班,真是因為你.”

蘇以漁一臉懷疑,“因為我?”

李超見她不信,認真解釋,“就是你去年拍的那個‘人魚公主’主題的廣告!真是太漂亮了,美輪美奐,簡直就是我夢想中的樣子。

所以我才會來皓月,希望能和前輩好好學習一下。

可是沒想到,你竟然不做了。

你知道我當時知道這個訊息時多麼遺憾嗎?”

說著說著,他竟然哭了起來。

也不知,他是真情流露,還是演技太好!蘇以漁看著他激動地表情,一時不知道如何安慰。

李超一臉激動,“可功夫不負有心人,老天爺聽到我的心聲,將你又送回到我面前,來滿足我要跟你學習的願望!這一杯,算我代老天爺敬你,謝謝你能回來!”

說著,他已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蘇以漁一臉尷尬,不知該怎麼辦!按理,她是該回敬一杯。

可藍旭錦來的時候說的清楚,這裡的吃食一定不要碰。

但若無法避免,非要碰,那麼酒水一定不要碰。

因為,一般出事都會在酒水裡面下藥。

他這話已交代的這麼清楚,她怎麼還敢冒險。

見她不動杯,李超見狀,一臉不滿,“蘇部長怎麼不喝?是不是嫌棄我職位太低,不配和您喝一杯?”

蘇以漁一臉尷尬,“我不是這個意思.”

李超不住催酒,“不是這個意思,就把這杯酒乾了!”

她在猶豫該如何辦時,段英恆一旁冷聲,“就是嫌棄你職位低,不配和蘇部長喝酒,又能如何?”

他話一出,全場霎時安靜。

那些,還想灌酒的人,不敢在多言,都乖乖回了座位。

李超聞言,也未生氣,依舊一臉賠笑,“段少說的對,是我自不量力。

我自罰一杯!”

說著,他又喝了一杯。

然後這次未看向蘇以漁,而是將目光落在段英恆身上,一眼討好,“蘇部長嫌棄我職位低,不肯和我喝酒,那不知段少又如何想的,是否願意和我喝一杯?”

段英恆沒拒絕,但也沒有接受,依舊一臉淡淡,“為什麼?給我一個,可以與你喝酒的理由.”

李超微怔一瞬,笑得燦然,“我是段少的粉絲,從段少出第一張專輯開始。

一晃,也有十年了!”

他看向他目光半信半疑,“你說你聽過我唱的第一張專輯?”

他突然一臉動情,“我最喜歡裡面的一首歌叫《追憶》.”

他說著,竟然清唱了兩句。

他聲音雖不太好聽,但歌詞和音準都沒有任何問題。

聽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段英恆聽完他的話,淡漠的臉上,難掩激動,“你唱得不錯!音準沒有任何問題.”

足見,這首歌對他的意義。

因這首歌的關係,他和李超的關係頓時拉近不少。

理所當然,他敬給他的那一杯酒喝了進去。

而且,這不只這一杯,一杯過後又是一杯……不過,半刻的時間,段英恆已不醒人世。

這時,蘇以漁的身邊,再沒人為她攔擋。

李超又湊了過來,一臉熱情,“我也知我的職位與蘇部長差太多,敬您酒您也不會喝。

那麼不喝酒,你以水代酒與我喝一杯怎麼樣?”

蘇以漁神色複雜,本還想要拒絕,可看著周圍盯著她緊迫目光,最終硬著頭皮將手中倒得的水喝了下去。

她喝完,剛一落座,就覺得頭昏眼花。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該不會是喝醉了吧?可她剛才喝得可是水,該不會喝水也會醉。

或者,不是喝水醉了,而是真如藍旭錦所言,她的水中,被下了藥?蘇以漁想要強大精神,可她頭腦越來越昏沉。

眼前開始發黑,腦子一片一片空白。

李超在一旁故作關心,“蘇部長,你沒事吧?臉色很難看,該不是生病吧!”

蘇以漁掙扎著想要擺手,然她已連擺手的力氣都沒有。

眼看著她暈倒在地,李超趕忙將她攬入懷中,嘴中焦急喊著,“蘇部長蘇部長……”可手上的動作沒有停,趁亂趕忙將蘇以漁搬抬了出去。

剛到門口,正好碰到接完電話往回來的藍旭錦。

李超一驚,趕忙將蘇以漁交給其它人。

而他則攔住藍旭錦的去路,一臉熱情。

儘量,給那些人慾帶著蘇以漁離開的人,拖延時間。

藍旭錦多聰明的人,再看到他的瞬間,立刻明白他的意圖。

根本不給他任何拖延的機會,一把將他推開,向那群人追上去。

然那些人速度極快,剛出門口就上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

等他追上去的時候,那些人早開車離開。

藍旭錦站在門口,氣得跺腳,但又攆不上。

除了上一次,明米加被明光送走時,他無能為力。

這是,他第二次感到懊悔。

蘇以漁對他來說,明明是個不相干的女人。

他不過是受人之託,照看她兩天。

可眼看著她被擄走,他怎麼會那麼擔心?難道,真如藍嵐所說,他喜歡上了那個女人?這怎麼可能?他怎麼會和明晨楓那樣沒品位的男人,喜歡上同一個女人。

這個念頭閃過,一個熟悉的女人臉龐,從他腦海中劃過。

那個女人正是明米加!想到他真的有可能,一如當年一樣,和明晨楓喜歡上同一個女人,他的心情更加急躁。

他當年就是沒有好好保護明米加,讓她遭受那樣的罪過。

如今,出現第二個女人,他不想讓錯誤的事情再重蹈覆轍。

藍旭錦打定主意,趕忙攔下一輛計程車,向著黑暗的方向追去。

蘇以漁早已失去意識,但因她剛才喝的水並不是很多,所以還有些知覺。

恍惚中,她能感覺到一陣陣風從耳邊劃過。

因這是夏末,秋初,故晚上的風有些涼。

她恍惚的神智,在清冷的風下,慢慢越來越清晰。

他們經過的路有些長,以至於,還不等他們停下車,她竟已經清醒。

可她並不敢動,只任由那些人綁縛著她。

而因她昏迷不醒,故車上的人談話時,也毫不避忌。

一個嗓門有些粗的男人聲音響起,“沒想到這個女人命那麼大,阿三開車都被撞死了,可竟然都傷她分毫!”

一個公鴨嗓的男人,一臉惡毒,“這次可不會那麼幸運!我們一定要替阿三報仇!”

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沒想到季總真夠狠毒,為了家產,不止兒媳婦,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

公鴨嗓子不屑一顧,“因為那個兒子,根本不是她親生的。

不過,就算是她親生的又怎麼樣?當初,她為了攀附權貴,不是照樣將親生女兒拋棄?”

粗嗓門一陣感嘆,“果然是最毒婦人心,那現在要把這個女人怎麼辦?”

尖銳嗓子一臉無奈,“殺人要償命,我們只是替人消災,沒必要玩那麼大!我們只要把她扔到荒郊野外,任其自生自滅就好!”

公鴨嗓一臉不甘,“那豈不是便宜了這個女人?阿三不是白死了!”

尖銳嗓子不滿打斷,“阿三是自己撞死的!冤有頭債有主,就算是要找也該找姓季的那個女人!怎麼還能找被撞的人!”

對他的理不清,他不掩嫌棄。

蘇以漁緊閉雙瞳,將車上三人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尤其,在聽到公鴨嗓的話,真是滿心的無奈。

這個男人,腦子是真的有問題!有自殺跳樓,還怨樓高的嗎?有上吊自殺,還懶繩子結實的嗎?這個男人真是奇葩!他的兄弟阿三,故意撞她,結果她沒事,他被撞死……他們,竟然還要找她報仇?這是奇葩說嗎?簡直是,天理何在。

蘇以漁滿心抑鬱,可也不敢出聲反駁,以免這些人惱羞成怒,將她殺人滅口。

不過,這次被綁架,也並非沒有收穫,至少讓她知道,想要謀害她的人不是藍嵐,而是季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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