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說完,明晨楓淡聲打斷,“那又怎麼樣?”

對他的反問,蘇以漁一臉茫然,“什麼怎麼樣,我不是qr的職工,還來這裡幹什麼?”

他不答反問,意味深長,“誰說你不是?”

看她依舊茫然的臉,明晨楓不多解釋,而是從抽屜掏出一本雜誌遞到她的面前。

蘇以漁接過雜誌,臉色頓黑,幾乎怒聲,“這個記者是不是有毛病,這種失實的內容,也敢往上寫.”

雜誌封面,是她和明晨楓兩人出入公寓的鏡頭。

不知如此,還有在房間親密的鏡頭。

可他們在房間,明明什麼都沒幹過。

那親密的鏡頭,只是角度問題,讓一個簡單的擦肩而過,變成了熱情擁吻。

更為可恨是,新聞頭條的標題,《明少豔妻勾人,大白天上演激情一幕》。

這赤果果的標題,更是坐實了他們兩人在公寓裡的事,見不得人。

蘇以漁咬著銀牙,憤然怒聲,“這是什麼鬼?”

在經歷明晨楓在米希亞向她求婚,和她在婚禮上的替婚,已讓他們兩人的事情說不清楚。

如今,再加上雜誌的渲染,讓他們的關係更剪不清,理還亂。

現在,她到底要怎麼辦?蘇以漁不掩焦急,“現在要怎麼辦?”

明晨楓故作茫然,“什麼怎麼辦?”

她一眼懷疑,“雜誌上亂寫我們的關係,你都不介意嗎?”

他攤手,一臉無害,“為什麼要介意?”

蘇以漁嘴角輕抽,一臉無語,“你就不怕,以後會找不到老婆.”

明晨楓故作驚駭,“我已經結了婚,新娘就是你!我們還舉行過婚禮,你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

她一臉無言,“我只是替婚!”

他點頭,神色前所未有的認真,“我是當成真結婚。

而且,我這輩子只結一次婚.”

蘇以漁一臉愕然,強忍心虛到,“明總,我膽子小,你不要跟我開玩笑好不好?”

他不再多言,只意味深長,“不管怎麼樣,今晚的宴會,你要好好參加.”

他答非所問,讓她臉色變得難看。

明晨楓微帶不滿,“怎麼不說話,還有什麼不滿嗎?”

蘇以漁一臉幽幽,“沒又不滿,只是我沒有參加晚會的衣服,所以恐怕去不了.”

他一眼狡黠,“我有!”

不容她多問,他已抽屜裡掏出一個禮盒遞到她的面前。

對望她愕然的表情,他依然一臉淡淡,但眸色不掩得意,“去休息室,把衣服換上吧!”

蘇以漁一頭黑線,這件衣服看來早已經準備好!可見,這個男人剛去仟若私人服裝店,為難韓仟若是故意的。

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小人,寧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

若避無可避,那麼寧可得罪小人和女人,也千萬不要得罪明晨楓。

否則,後果比得罪任何人都恐怖。

蘇以漁瞭解他的可怕,不敢怠慢,趕忙拿著衣服去休息室換。

那是一條淡紫色抹胸長裙,邊角用蕾絲包裹,若隱若現,美綸美幻。

除了裙子,他還為她準備了一雙銀白色高跟鞋。

鞋身鑲滿鑽石,甚至,連鞋跟都是用鑽石堆砌。

燈光下熠熠生輝,閃得人睜不開眼睛。

當然最讓她心動的是,他竟還未她準備了一個銀灰色的普拉拉包包。

世界上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包包。

尤其,這款包包,還是全球限量款,據說只生產了十個。

並且,都流向了鷗洲的皇室宗親。

不是王妃,就是公主,普通民眾就算有再多錢,想要買,都買不到。

但明晨楓,卻給她準備了一個。

在她驚駭之間,門外傳來催促,“換好了嗎?”

蘇以漁收斂心中的激動,“換好了!”

開啟門。

她提著裙襬,邁步出來。

淡紫色的抹胸長裙,將她的身材完美勾勒。

不可否認,明晨楓為她選的這件衣服,真的很合適。

蘇以漁看著面前微怔的男人,不掩尷尬,“怎麼樣?”

她秀髮高挽,幾縷碎髮縈在耳邊,白淨的脖頸惑人心扉。

明晨楓心跳好一陣之後,才輕咳一聲,故作無謂,“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確實漂亮!”

被他誇讚,她抿嘴輕笑。

他眸色微深,微帶惡劣到,“開心什麼呢?我說的是衣服,好漂亮。

選衣服人的眼光,果然夠好.”

蘇以漁頓時黑臉,一臉無語,“呃!”

瞥見她的抑鬱,明晨楓突然勾唇,壓低聲音到,“你的美哪能用語言形容?”

不待她再多言,他已拉著她離開公司。

被他強制帶上車,蘇以漁一臉無語,“現在去哪裡?”

明晨楓意味深長,“不是說了,參加晚宴!”

她一眼不敢相信,“現在?”

這才下午三點,太陽還在天空高高掛著,這個時間參加的是什麼晚宴?他也不答,只衝著她笑得神秘,“怪不得你搞廣告的!”

蘇以漁一臉怔愣,不懂他話中的意思。

明晨楓輕挑揚眸,一眼深意,“這裝畫的和廣告牌很像!”

看她不解的表情,他認真解釋,“五顏六色!”

她頓時黑臉,一臉幽幽,“你們村都這麼夸人嗎?城市套路深,趕緊回農村”明晨楓薄唇輕勾,一臉玩味,“農村路也滑,人心更復雜.”

她沒想到他還能接上,再看向他強忍笑意的臉,一眼無言。

見她沉默,他一眼好奇,“在想什麼呢?”

蘇以漁一臉無奈,“在想怎麼做,才能擺脫你.”

明晨楓對她的嫌棄,不只沒有生氣,反而笑得燦然,“放棄吧!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她一頭黑線,咬牙切齒,“停車,我要下去!”

他故作無辜,“這裡是單行線,隨便停車會罰很多錢.”

錢,這個理由太充分,讓她無言以對。

他明明是身家百億財閥,怎會對錢這麼小氣。

蘇以漁氣得無語,咬牙狠聲,“想問一句!你們財閥的錢,都是這樣一分分攢下來的嗎?”

對她的諷刺,他竟一臉認真,“當然,不然怎麼當得上財閥.”

她頓時無語,“呃!”

他這麼充分的理由,令她再一次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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