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看到她的懷疑,不掩笑意,“別看他現在,一身商人的勢力氣息,曾經的他,畫畫很好的.”

憶往昔,她臉上笑容更濃,“還記得那時,他一頭長髮及肩,總穿著一件花色的襯衫,站在陽光下,彷彿從天而降的天使。

不管我心情有多不好,只要看到他的笑容,所有陰霾就會一掃而光。

我們班那時女孩子多,但幾乎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歡他.”

蘇以漁一臉無言。

以她的智商,真是無法想象,季風這種形象,還能成為班草。

那他們班級裡的男生,究竟得差到什麼程度。

但她也不敢打擊她,畢竟,那是她曾經的青春歲月。

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愛過幾個人渣。

想想當初,她和宇文朗……一言難盡,往事不堪回首!胡云說著,眸低突然閃過一抹羞澀,“我當時很自卑,從不覺得他這樣的優秀的男人,會看上我。

所以,每次見他都會躲著他走。

但是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向我表白了。

他說,他就是喜歡,我這樣容易害羞的女孩兒。

後來,我們就在一起了.”

說到這裡,她不覺頓住聲音,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似是想到極不好的回憶。

蘇以漁一眼同情,“你們在一起後,不開心嗎?”

胡云無奈一笑,“也不是不開心,只是,不合適吧!”

她不掩同情,“所以,你們很快分手了?”

難怪,胡云那麼討厭季風,天下男人多薄倖。

她笑容更苦,“沒有!雖說不合適,可我們還相處了七年.”

蘇以漁對這一答案,一眼驚異,“七年?豈不是大學畢業後,你們還在一起?”

胡云無奈嘆氣,“是啊!去年年底,我們才算正式分手。

再此之前,我們都在一起.”

看向她震驚的目光,她淡笑點頭,“全公司上下,都知道我和季風的關係。

自然,我們分手的事,全公司上下也都知道.”

蘇以漁一臉恍然,“怪不得,你說……”怪不得,她會說,自己是話題女王。

灰姑娘攀上大總裁的事,確實容易成為人們飯後的談資。

尤其是,最後被王子拋棄的灰姑娘。

看向她落寞的表情,蘇以漁趕緊尷尬噤聲,“對不起!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

我只是……”對她的侷促,她笑得淡淡,“不用解釋,我又沒有怪你。

何況,你說的本就是事實。

確實是因為這個,我才會是話題女王.”

蘇以漁一臉好奇到,“能問一句,你為何會和季總分手嗎?”

胡云沉默,凝著她許久,幽幽到,“你嫁到明家做少奶奶,多少和季家有點關係,應該知道,季風早有未婚妻.”

對她這話,她一臉怔愣。

她雖嫁入明家有一段時間,但她和明家的關係,估計還不如胡云和季家。

連感情都沒有婚姻,又怎麼會關注對方非直系的親人的家庭關係。

何況,還是她討厭的季家。

不過,季風早有未婚妻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一直都有未婚妻,卻還來招惹胡云?而且,一招惹就是七年!還真是,很無恥的男人。

胡云看到她明白她的意思,無奈一笑,“他有一個從小定親的未婚妻,可和我在一起這七年,卻從未告訴我這個事實。

我還傻傻的等著和他結婚,相守一輩子。

可直到有一天,我在雜誌上,看到他和他未婚妻訂婚的訊息,才知道,我一直在給別的女人做嫁衣.”

蘇以漁聞言,頓時氣得咬牙切齒,“季風那個渣男,竟然有這麼可惡?”

糟蹋女人的感情,尤其是一個深愛他女人的感情,簡直豬狗不如。

胡云一臉無奈,“所以,我提出了分手,但是,他不答應.”

蘇以漁恍然點頭,“難怪,今天會在你家門口看到他,原來他是在等你.”

她笑得苦澀,“他不同意和我分手,卻也不願意和他未婚妻解除婚約。

他覺得兩者,並不衝突,愛情和婚姻,可以完全分開。

男人,還真是一個貪心的動物.”

對她的感嘆,蘇以漁一臉贊同。

她說的話,真的很有道理。

因她所認識的這幾個男人中,似乎都和季風一樣,都是極貪心的男人。

宇文朗,明晨楓,包括江白赫……她一直以為,江白赫出塵不染,用凡間的詞彙形容他,都是對他的人格的玷汙。

但沒想到,這樣謫仙的男人,竟也會揹著未婚妻,去和明米加相親。

雖說,這其中,或許有什麼隱藏的誤會。

但明晨楓既然能說出來,就表示這件事不只是憑空捏造。

今晚明家宴會,江白赫一定會參加。

看出她神色的無奈,蘇以漁一眼同情,“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胡云一臉無奈,“沒想怎麼辦,反正年底他就會和未婚妻結婚,到時就算是我想找他,估計他也不敢出現在我家門口!所以在此之前,你就去那間房住.”

蘇以漁頓時無語,“你是怕他騷擾你,所以,才會把那間房租給別人住嗎?”

胡云一臉心虛解釋,“有這部份原因,但我也不是隨便租的。

否則,以裕隆苑的地理位置,三千的價位,早就強破腦袋了!”

她聞言,神色更加戒備。

她就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不是大坑,就是陷阱。

看她警惕的神色,她也不多隱藏,只一臉無奈到,“因你和明家的關係。

有你在,我想他也不敢太胡來,否則,明總不會放過他.”

聽到她的原因,蘇以漁一臉無語,“你真是高估了,我在你家明總心目中的地位.”

胡云一眼疑惑,似不懂她話中的意思。

她也不多解釋,只無奈到,“雖然房子我很喜歡,價格更喜歡,但對你和季總之間的事,我真心無力。

所以,多謝的信任,這間房你還是租給別人吧!”

說著,蘇以漁就欲離開,“我還有事要忙,就不打擾你了.”

胡云見狀,趕忙去攔,“我也知道這件事,會給你添麻煩。

但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季風整日糾纏我,你要是不幫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會活到年底.”

蘇以漁看著她痛苦的表情,一臉同情,但終還是拒絕,“對不起,我知道你為難,但我真的無能為力.”

見她還不死心的樣子,她又補充道,“我和明總的關係,真沒有你想象那麼好,或者,更差.”

看她似懂非懂的表情,她沉沉的嘆了一口氣,“不管你信不信,但我真的無力幫你。

否則,我也不會出來租房子不是嗎?”

胡云終於死心,不再攔她,只看著她臉龐,目光絕望。

蘇以漁瞟向她落寞的身影,一時心軟。

但最終還是選擇離開,畢竟,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江。

她自身都難保,又如何有能力去管別人的死活。

她的宗旨一向是,沒能力幫人的忙,就不要給人以希望。

否則,和謀殺這個人,沒有任何區別。

蘇以漁離開胡云家,還未到電梯口,就聞到一股熏天的酒氣。

她擰著鼻子,順著酒氣望去。

正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從陋走廊盡頭走來。

在看清來人,蘇以漁嚇得趕忙往回跑。

然她剛到門口,還不急敲門,就被那雙長腿攔住。

季風凝著她,眸色猩紅,“我就說阿雲最近為何不理我,原來,是你這個壞女人在搞破壞。

看我不剝了你的皮,讓你還敢破壞我們的感情.”

話音未落,他已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蘇以漁嚇了一跳,用盡全身力氣,將他從面前推開。

幸虧,他喝了不少酒。

而且,毫無防備,於是,被她推個趔趄。

她怒視眼前,已全無理智的男人,咬牙切齒,“季風,你這個神經病!”

面對她的憤怒,季風笑得諷刺,“我是神經病又怎麼樣?要知道神經病殺人,可不犯法.”

蘇以漁氣得渾身發抖,狠瞪向他,眸光噴火,“你想幹什麼?”

他搖晃著身體,藉著酒勁兒來至她身邊,一臉惡劣,“你不是說我神經病,那我幹什麼不行.”

對視他眸中的毒辣的目光,蘇以漁的心不覺一顫。

雖未和他打過交道,但深知季苒、季曉琳的惡毒。

而他,同為季家人,肯定不是什麼善類。

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尤其,他現在喝了酒。

原本就惡毒的人,再借著酒後亂性,萬一對她做出什麼可怕的事,她連哭都找不到地方。

慌亂間,她快速撥通明晨楓的電話。

然電話剛撥通,就被季風一把打掉。

他瞪著她慌亂的臉龐,眸色猩紅,“想找人求救?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什麼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蘇以漁強作鎮定,咬牙低聲,“季風!我告訴你,別藉著酒勁兒耍酒瘋。

我是什麼身份,你應該知道.”

對她的警告,他笑得冷冽,“你是什麼身份?皇親國戚,還是皇子公主?想嚇唬我,我季風可不是嚇大的!”

蘇以漁故作不屑到,“你不認識我不要緊,明晨楓你總該知道吧?我是明晨楓明媒正娶的老婆.”

看他茫然,不信的臉,她知這招管用,於是更為不屑到,“得罪我不要緊,但要是得罪了明晨楓,我保證你,在明城待不下去.”

季風此刻終於認出她,盯著她的目光冷冷,幾乎從牙縫中到,“你是蘇以漁!”

對他的敵視,她笑得淡然,“對,我就是蘇以漁。

虧你眼睛還沒瞎!既然,知道我是誰,就趕快放我離開。

否則,等我老公明晨楓趕來,我不保證,他是否會將你,從這二十三樓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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