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一臉委屈,但自知理虧,不敢回嘴。
她只能,看向黃海,希望他能幫忙說句話。
然黃海的醜事被曝光,臉色清白交錯,早已無地自容。
自顧不暇,還哪有空管她。
見求助無望,她心中不覺一陣絕望。
宇文清腦子一熱,完全不顧後果到,“黃珊珊!別把自己裝的那麼清高,你在夜店裡那些事,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夜夜進洞房,夜夜換新郎。
誰娶了你,才是倒了八輩子黴.”
黃珊珊聞言,不覺心虛。
以為她們是夥伴,故為了拉近關係,對她也沒有太多隱藏。
可沒想到,現在竟成了被要寫的砝碼。
她氣得臉色清黑,卻仍咬牙抵賴到,“胡說八道!宇文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趁機摸黑我,是想把自己洗白。
然後藉機嫁入我們家!我告訴你,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想。
你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我們家絕對不會要你!”
說著,她看向蘇以漁,強忍憤怒到,“你想找罪魁禍首吧!我告訴你,就是宇文清,就是她故意把控制消防栓的螺絲擰鬆。
在你到門口的時候,讓水澆你.”
眾人在聞言,臉色不覺一變,都將目光鎖在宇文清臉上。
但目光還有些半信半疑。
黃珊珊生怕她有翻身的機會,於是親自調出監控影片。
影片裡清晰的照出,她做壞事的連。
眾人不覺恍然,原以為是蘇以漁無理取鬧,沒想到,是真有人居心不良。
而就因這個居心叵測的女人,讓眾人受到牽連。
真是,可惡!宇文清被眾人指責的目光,看得無地自容。
瞪向得意的黃珊珊,惱羞成怒到,“就算是我做又怎麼樣?我做的這一切,還不都是受你指使.”
畫風一轉,眾人又將目光看向黃珊珊。
她雖心虛,卻強作淡定,“這個時候,你還要血口噴人,有意思嗎?真是不要臉!”
宇文清咬牙切齒,“你做了不敢承認,你才不要臉.”
黃珊珊笑得惡劣,“你說我做有什麼證據?可我說是你做,可是證據確鑿。
不是嗎?你這樣人,根本不配留在皓月。
馬上給我滾出去.”
她突然冷笑,“到底是我不配,還是你不配?你以為,我真的沒有證據嗎?”
在她痴愣的目光中,她掏出手機,放出一段錄音。
錄音里正是黃珊珊的聲音,“蘇以漁那個賤人,仗著和江總關係好,就目中無人。
無論如何,都要給她一點教訓。
她明天還會來公司吧?那就讓她好好嚐嚐苦頭,讓她知道,她不配在踏入皓月.”
看到面前被氣得青黑的臉,宇文清笑得一臉得意,“怎麼樣!黃部長,現在這個證據,夠不夠確鑿?”
黃珊珊怒視她幸災樂禍的臉,眸中噴火,“宇文清,我要殺了你!”
話音未落,她已向她衝了過去。
宇文清沒有準備,或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敢在這麼多人面前撒潑。
一時沒有防備,被撲個正著。
但幸虧她打架經驗豐富,雖先被撲倒,也沒有落任何下風。
反而,很快將黃珊珊壓在身下,一頓暴打。
眾人被眼前暴虐的畫面驚呆。
一直以為男人打架才暴戾,沒想到女人打架更血腥。
黃海看到女兒被受欺負,趕忙上前幫忙。
揪著宇文清的頭髮,硬是將她,從黃珊珊身上拽了下來。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臉頰上已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
黃海怒視向她,咬牙切齒,“賤人,也不看自己身份,還敢動我女兒?滾,馬上給我從皓月滾出去.”
宇文清捂著半面臉頰,瞪著面前曾與她山盟海誓的老男人,咬牙切齒。
這個老男人長得醜不說,還很色。
以她的花容月貌,從未將他放在眼中。
可他以利益誘惑,答應只要她站在他這邊,就會讓她坐上副總的位置。
還為了獲得她的芳心,對她出手十分闊綽。
名包、名錶,不計其數。
甚至,還會贈她豪車、豪宅。
當然,最讓她心動的是,他說他會娶她。
宇文家不是豪門,頂多算是中產。
宇文清一向愛慕虛榮,被黃海這陣子慣得,更是,無法離開這揮金如土的日子。
她今年才二十五歲,黃海已經五十有五。
兩個人整整差了三十歲,當她都忍了。
畢竟,想要和得到之間,還有一個捨得。
何況,這個男人除了人長得醜一點,其它都還不錯。
至少,對她言聽計從。
她以為嫁入黃家是想當然的事情,所以才會和黃珊珊站在一邊。
為了日後,到黃家的日子會好過一點。
可不曾想,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夢。
看黃海對她狠覺的樣子,那個男人應該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
開始對她的千依百順,也不過是因一時新鮮。
而新鮮勁兒過去,那麼,他便恢復了本來的面貌。
這個可惡的男人!不止背信棄義,騙她的身,還騙她的心……宇文清越想越氣憤,向他猛撲而去。
事發突然,黃海一時也沒有反應。
宇文清將他壓在身下,似瘋了一樣,在他臉上左右開弓。
黃海一時被打蒙,但勝在是個男人。
只片刻就回過神來,一臉狠戾將她從身上拽了下來,咬牙切齒,“該死的女人,該打我,真是不想活了!”
宇文清早已雙眼猩紅,對他的憤怒,不屑一顧,“我就是不想活了!不過,就算是我死,也一定會拉上你一起.”
說著,她已又向他撲去。
然這一次,黃海早有準備,不待她碰到,就快速躲過,反手就是一拳。
這一拳用足了力氣,宇文清被狠甩在地上。
他也被氣瘋,今天的事對他來說已經夠丟人,而她又讓他更丟人。
此刻,他早不在乎面子,衝著癱倒地上的女人,拳腳相加。
在他打起勁兒的時候,一聲驚呼,“血,好多血!”
聞言,他終於停下踢向她肚子的腳。
宇文清臉色蒼白,身下不住的流血。
黃海看著一地的血,頓時被嚇傻。
江白赫臉色一變,不敢怠慢趕忙到,“快叫120,把人送醫院.”
保安室,一時因宇文清的事,而亂做一團。
趁機,段英恆將蘇以漁拉走。
被他強制帶走,蘇以漁一臉幽幽,“你這是幹什麼?”
他也不說話,只拉著她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意味深長道,“剛剛和女朋友分手了!”
蘇以漁一臉茫然,完全不懂他的意思,“……”對她的沉默,段英恆一臉不滿,“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你沒聽到我的話嗎?”
她攤手,一臉無害,“聽到了!只不過,與我何干?我又不認識剛剛.”
這次換他一臉無語。
半晌,他突然湊至她耳邊,笑得一臉邪惡,“我還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蘇以漁沉默一瞬,臉上也綻開狡黠的笑,“是嗎?那證明,你眼光還不錯.”
對她的反應,段英恆一臉無語,“丫頭,你的反應,似乎不太對.”
蘇以漁故作疑惑,“那我該是什麼反應?不該誇你眼光好,難道你喜歡我,我還說你眼光差嗎?我若這樣回答,我的反應才算是有問題吧!”
他不滿反駁,“我可是國際巨星,全球女人想要嫁的男人。
我說喜歡你,你竟然……”這個女人,竟然只誇她自己。
還真是一朵奇葩,難怪會將那兩個男人的迷得神魂顛倒。
蘇以漁明白他的意思,一眼幽幽,“你是覺得,我該對你的喜歡痛哭流涕,感激涕零嗎?”
段英恆一臉深意,“雖說,不至於感激涕零,至少,也該欣喜若狂。
我是國民老公,全民少女的男神。
你對男神這種反應,怎麼看都覺得有問題。
難不成,你根本不是女人?”
蘇以漁一臉幽幽,不過轉而一臉邪笑,“我是女人無疑,但可惜你不是個男人,故我對你沒有想法,也沒有什麼奇怪?”
段英恆臉色頓黑,但很快恢復如常。
他輕挑揚眸,盯著她燦爛的臉,笑得惡劣,“原來,是在擔心我不是男人!這個很簡單,是不是男人,一試便知.”
不等她反應,他已經按在走廊的牆壁上。
瞥向她驚措的臉,段英恆笑得邪氣肆意,“現在,我就讓你看清楚,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話音未落,他已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蘇以漁嚇得驚叫,“你,你想幹什麼?你不要碰我,你放開我!”
她失措大叫,然面前的男人無動於衷。
甚至,不只沒有因她叫聲而停止動作,反而,讓他的興致更高。
蘇以漁對望他灼灼的目光,終於感到害怕。
不敢再硬碰,她連忙求饒,“段少,是我錯。
我說錯話,你是國民男神,全民少女公認的老公,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我?我只是不配喜歡你.”
段英恆終於停下動作,卻未在多言,只凝著她的目光,意味深長。
被他看得心虛,蘇以漁一臉心虛,“段少,你聽見我的話沒有?”
他輕扯嘴角,笑容不掩邪惡,“聽是聽見,只不過,不相信.”
蘇以漁臉色頓黑,卻不敢生氣,只能強忍怒意到,“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比珍珠還要“真”!”
他不答反問,凝著她認真的表情,笑得狡黠,“是嗎?”
生怕他不信,她一臉虔誠點頭,“當然是,你要相信我。
我不是不喜歡你,我只是覺得,不配喜歡你。
不想想你是什麼身份,國民老公,全民男神。
而我呢?一個曾被拋棄的二婚女人,怎麼能配上段少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