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就如那輛車一樣的下場,不,一定是比這輛車慘數百倍。
那輛車,竟在他面前戛然停住。
同時,一張邪魅的臉龐,在他面前映現,“你還活著吧?”
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蘇以漁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段……”她剛想要喊,可一個都沒有吐出,身邊的人就立刻會意,趕忙將她的嘴巴再次捂住。
她喊不出聲,只能在車內掙扎。
一旁的人害怕她會穿幫,乾脆將她打暈。
蘇以漁脖子上捱了一記重錘,意識不覺渙散。
但或許是,這陣子經歷的折磨太多,她雖恍惚一瞬,可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
不過雖如此,她也不敢再出聲,只閉上眼睛,假裝暈過去。
他們這一切雖在車上進行,可車內的動靜不小,立刻引來對面車上人的注意。
明晨楓在看到蘇以漁被打暈後,雙眼染血,根本顧不得事先的安排。
怒步衝到他們的車內,欲將蘇以漁抱下來。
那些人見狀,趕忙想要阻攔,可都不等他們出手。
明晨楓一拳一個,將他們狠摔到地上。
其它車上的人,再看到有人來搶人,立刻衝下車,打算一決雌雄。
要知道這個女人,耗費了他們多少的時間。
若再被她跑了,或者,被救走……那麼,不光是這次任務的獎金沒有,他們之前的工作,還得自己掏錢。
這種賠本的買賣,他們怎麼能做?他們打定主意,打算和明晨楓一決高下,畢竟對方只是一個人。
當然本該還有段英恆,可他從始至終都站在一旁看熱鬧,故根本不算一個人。
所以,只要對付眼前這個男人就可以。
只不過,眼前的男人,看起來有點厲害。
而且,看長相還有點眼熟,好像似曾相識。
可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呢?在他們怔愣間,明晨楓已來至他們面前。
依舊不給對方任何的反應機會,便是連續的勾拳,將這些人打倒在地。
將他們打倒,明晨楓還不甘的挑釁,“剛才不是很囂張嗎?還不給我站起來,繼續打……”被打倒在地上的人,是真的打不過他。
可嘴上又不服氣,於是一臉憤怒到,“有種你別走,等我們的人來.”
明晨楓將蘇以漁抱下車,瞪向地上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不削冷聲,“我就坐再這裡等著,看你們來人!”
那些人本是想嚇唬他一下,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不怕死。
所謂熱血青年,估計即使如此,頭腦稍微一被刺激,立刻忘乎所以。
都已忘記他們是為何而來,他們現在一心想得就是將明晨楓打趴下,讓他求饒。
於是,立刻撥通電話。
不要一刻的時間,一輛黑色的麵包,竟真的帶著一干人衝進了人群。
那些人看到來了救命,一臉激動,頓時氣勢上來,瞪嚮明晨楓的目光,燃著火苗,“你們不是要打嗎?繼續打!”
他不削冷笑,“你們說的繼續打,那可站好了,不要躲.”
領頭的某男囂張大喊,“躲一下算你孫子!”
然不等他話音落下,身上突然捱了一腳。
是從麵包車下來的一個男人,一臉橫疤,衝著他怒目橫眉,“小子挺囂張,就是你要打架?”
那人被踹倒地上,回頭看到身後的人嚇得渾身顫抖,連忙解釋,“不是我,怎麼可能是我,是他,是他要打架!”
他指向明晨楓,恨得牙齒都癢癢。
本來離成功只有一步,都怪這個可惡的男人突然出現,將他們到手的鴨子給弄飛了。
最重要是,他們還捱了一頓揍。
此仇不報,非君子。
橫疤男將目光落嚮明晨楓,剛想要大罵,可在看清他的臉後,頓時嚇得兩腿發軟,“明總!怎麼是你?”
對他的驚駭,他不屑一顧,“不是想打架,來啊!”
橫疤男趕忙擺手,一臉賠笑,“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和明總動手.”
在場其它人,再聽到明晨楓的真實身份,也是一臉戰兢。
尤其,是那些綁匪,此刻已是一臉慘白。
明城的人誰不知道,得罪明家的人絕對不可能在明城待下去。
甚至,不只是明城。
幾乎是世界任一角落。
只要有z國人的地方,他們都沒可能平安活下來。
他們幾乎是爬到明晨楓面前求饒,“明總饒過我們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誤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饒我們一次吧!”
明晨楓對他們的告饒,臉上冷得不帶任何的問題,“你們不認識我不要緊,剛才出手打架,也全當是不打不相識!”
就在對方剛要鬆一口氣,覺得這件事可以輕鬆過去時,他突然將語氣又冷下數度到,“但是,你們動我老婆,這個罪名,我絕對不饒過!”
那些人一臉心虛,可硬著頭皮不肯承認,“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明總您的老婆!”
反正蘇以漁現在昏迷不醒,也是死無對證。
他們只要撐到老大來救他們,那麼他們就贏了。
明晨楓臉色更冷,“你們真的不知道?”
領頭男人態度決然,“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問你妻子,她從來沒有向我們說過她的身份.”
對他的言論,他不屑冷笑,“你們既然不知她的身份,那你們綁架她幹什麼?你們該不會真是拐賣婦女的人販子吧!”
那人趕忙擺手,“我們真不是人販子,我們是市中心醫院精神科的醫生!您看,這是我們的證件.”
說著,他將證件再次掏出,遞到他的面前,打算證明自己的身份。
可未等遞到面前,突然被人一腳踢到在地。
他還沒反應過來,蘇以漁從明晨楓懷中睜開眼睛。
她怒視眼前一臉茫然的男人,咬牙切齒,“我見過不要臉,可沒見你這麼不要臉的。
剛說得完的話,就不敢承認,真是太不要臉了!”
那人聞言,頓時一臉的心虛。
可雖如此,仍強裝鎮定到,“蘇小姐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蘇以漁見他抵賴,倒不生氣,只一臉冷笑“你不知道我的身份,竟然知道我姓蘇?”
那人急忙解釋,“那是因為明總剛才介紹,你是他的妻子。
我們知道明總的妻子姓蘇,才知道您姓蘇.”
見她完全不信的了神情,他一臉無辜,“你相信我,在此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
蘇以漁回以冷笑,“你不知道,那我沒有告訴過你嗎?我有介紹過,我叫蘇以漁,是明總的老婆吧!”
那人一臉心虛,但仍強裝淡定,“就算是你說過,可我們怎麼能知道,您不是在撒謊……”不待他說完,已被她冷聲打斷,“那我們又怎麼能確定,你現在不是在撒謊?”
他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應,“我……”蘇以漁將他情緒看在眼中,凝著他的目光更加凌厲,“何況,你若不知道我是蘇以漁,那麼你們抓我,又有何企圖?”
她故作驚恐,“你們該不會真的是人販子,想要拐賣婦女吧!”
一旁剛還未散去的圍觀群眾,再聞言後,立刻重新聚了回來。
開始對那些人指指點點,更有甚者開始向他們吐口水。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最可惡的罪犯就是販賣人的人。
不,這種人根本不配稱之為人,應該是稱之為禽獸。
這些禽獸,比殺人放火的罪犯還要可怕。
他們連同類都販賣,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很快圍觀群眾的不滿,慢慢轉變成了激憤。
已不滿足於向他們吐口水,而是開始向他們身上扔垃圾,甚至,仍磚頭。
很快那些人身上被砸的青一塊,紫一塊。
他們想要逃,可被明晨楓攔著,根本不給他們任何逃跑的機會。
橫疤男原本還想保護一下,畢竟,他也是收了對方錢財,替他們來消災的。
可是,還不等他開口,在他們身後突然出現數十輛黑色轎車。
裡面下來都是清一色,身穿統一服裝,訓練有素軍人模樣的人。
這些人迅速將那些人控制起來,將他們面前圍觀群眾,接受他們的懲罰。
橫疤男臉色難看,可也不敢有任何的質疑。
畢竟,這裡是明城,明家的地盤。
誰敢得罪明晨楓,那真是不想再混下去了。
那些人被打得,趕忙嚮明晨楓求饒,“還請明總饒過我們吧!”
明晨楓始終一臉淡淡,盯著他們痛苦的神色良久,才似不情願到,“誰派你們來抓我老婆的!”
依舊是給蘇以漁送飯的男人,率先開口,“我們抓錯了人,真的不知道蘇小姐就是您妻子,明總你要相信我們!”
他對他的解釋倒未質疑,只是一臉淡淡的反問到,“抓錯了人,那麼是否可以告訴我,你們原本想要抓誰?”
他再次語塞,“我們……”這個問題明顯就是一個坑,以明晨楓在明城的勢力範圍,他們是真話還是假話很快就能查證。
故他們在他面前說謊,簡直就是找死。
可就算是如此,他們仍然想要拼一下。
萬一矇混過關了呢?就在他們打算放手一搏時,明晨楓卻突然起身,望著那些訓練有素的軍人,一臉冷漠,“把他們交給你們處理,我要聽實話.”
不給他們反抗的機會,便被那些人拖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