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這漆黑的夜晚,一個女人獨自坐在礁石後面,低聲哭泣。

這畫面,和古代傳說好像。

某個無聊散心的男人,再聽到這哭泣的聲音後,差點沒有嚇到丟魂。

幸虧,他膽子夠大,炸著膽子來至她的面前。

發現有腳步靠近,蘇以漁心頭不緊,生怕是胡江河的人來找麻煩,故不敢再哭。

然在那個男人靠近後,發現她竟不再哭,不覺更加驚駭,欲靠近的腳步,一時遲疑。

可又不甘心就這樣離開,猶豫再三,一臉糾結道,“姑娘,你是人是妖?”

蘇以漁頓時黑臉,這個男人還真不會說話。

因天色太黑,她根本看不清楚面前男人的容貌,但從聲音判斷應該是壞人。

得到這樣的結論,蘇以漁不覺鬆了一口氣。

未得到回應,男人更加驚駭到,“說話!你到底是人還是妖?”

看他姜驚慌失措的模樣,她忍不住想要調戲一下。

於是,她故作哀怨到,“回公子話,我是海里修煉千年的一條魚精!”

男人嚇得差點沒有坐地上,“什麼?你真的妖精?”

天色雖黑,但仍不妨礙她發現他越來越慘白的臉。

蘇以漁表現的更加痛苦到,“公子千萬不要害怕,我就算是妖精,也是一個好妖精。

我只因貪玩來到海邊,卻不想海風太大,將我刮到了岸上.”

男人強坐鎮定,一臉戰戰兢兢到,“即是海風將你刮到岸上,你再游回海里就好?”

她故作哭泣到,“可我尾巴受傷,已無力游回海里,故此才會坐在這裡哭泣.”

他雖驚駭,不過仍炸著膽子到,“那現在怎麼辦?”

蘇以漁聞言,頓時一眼楚楚到,“還望公子好心收留,待我養好傷後,一定結草銜環.”

男人一臉為難,“你還不還草的倒是沒所謂,可你就算跟我回去,我也不會給魚治傷?”

他邊說著邊打量她的身體,估計是在看她所謂受傷的魚尾在什麼地方。

她見狀,差點沒忍住笑出。

幸好,海邊風大,他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蘇以漁強忍笑意到,“我在水中時是魚尾,但在岸上時間長,魚尾就會變成雙腿。

故你只要幫我醫治腿傷就行.”

男人聞言,幾欲驚呼,“魚尾變成了腿?難不成,你是美人魚……”她故作為難到,“對不起!請恕我現在還沒告訴你,我真實身份。

但我可以保證,待我身上的痊癒,一定把我真實的情況告訴你。

到時還希望你能理解我.”

他對是她無奈的眸色,一臉認真,“每個人生來在世,都會遇到有一些難處。

沒關係,你不用告訴我,我能理解。

那你跟我回家吧!”

蘇以漁一眼狐疑,“你家在什麼地方?”

他指著不遠亮著燈的方向到,“我家就住在離這裡不遠的小鎮上,你……”男人上下打量她受傷的腿,不覺為難,良久一臉糾結,“看你腳傷的挺嚴重,還能走嗎?”

蘇以漁認真臉,“確實有些困難,不過,可以克服.”

她生怕自己說不能,他會改變主意,將她丟在海邊不管。

誰讓她剛開始,就一直撒謊騙他。

他聽完她的話,見死不救,也是理所當然。

因若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估計早就被嚇跑,怎還可能留下來救人。

除非這個男人,早已識破她的謊言,眼前一切不過是和她演戲而已。

想到這個可能性,蘇以漁凝著他目光,滿是戒備。

在她思量著該如何全身而退時,男人猶豫半晌,終似下定決心到,“不如,我揹你回去吧!反正,我家距離海邊也不是很遠.”

蘇以漁趕忙拒絕,“既然不是很遠,我還是走過去吧!讓你收留我,已是很麻煩你了。

再讓你揹我,我會過意不去的.”

她看看周圍的情況,若是,此男真的居心叵測,她一定要趁機逃離。

她腳上的傷,說嚴重是很嚴重,說不嚴重,倒也不是特別嚴重。

因她剛才是扭傷,而她在剛休息的時候,已將錯位的骨頭正位。

故此刻她的腳踝,雖仍不太敢吃力,但也沒有什麼大礙。

獨自逃跑不見得能成功,但在人多的地方,引人注意後在逃離,卻不外乎是一個好辦法。

打定主意後,生怕他會拒絕,她望向他一臉的真誠。

男人滿是為難,不過,最後還是同意了她的說法。

實在他內心裡,也不想揹著一個妖精到處亂跑。

雖說,這個女人剛說的話,可信度極低。

但也不能斷然否定,畢竟,不管是電視還是小說,亦或者國外的科學家,又或多或少的證實過美人魚的存在。

存在即合理嗎!既然,有這樣的理論存在,足以證明這個世界上確實有美人魚。

或許眼前的女人,真的就是傳說中的美人魚。

否則,大半夜,誰家好姑娘會在海邊獨自落淚。

想至於此,男人看向她的目光,不禁多了幾分深意。

但卻沒有再多說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嗎!男人扶著蘇以漁一步一步往家中走。

他家離海邊確實不是很遠,幾乎與她們之前所去的酒吧距離相當。

只不過,一個在南,一個在北而已。

馬上到家門口,男人停下腳步,一眼複雜,“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

蘇以漁一時遲疑,“我……”看到她的為難,男人立刻大悟,趕忙道歉,“對不起,差點忘記你不是人,不知是否有名字.”

她微愣一瞬,臉上笑得淡淡,“我有名字得,我叫小漁,你叫我小漁就行.”

男人有些複雜到,“小魚?大魚小魚的魚嗎?”

蘇以漁淡淡擺手,“不是,是授之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漁!”

他凝著她的目光,滿是狐疑,“授人以漁?你們美人魚也學古文嗎?”

她頓時尷尬,趕忙解釋,“我的這個名字,是上百年前,我在海邊遇到一個書生,他幫我取得。

他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所以他叫我小漁.”

男人似恍然點頭,“原來如此!不過,幾百年前,那你現在多大?”

蘇以漁不覺心虛,不知如何回應,“……”他卻不甘追問到,“你們人魚族,平均的壽命都很長嗎?”

她故作無奈,“確實很長,但我們繁育後代的成功率極低,故而百年至今,我們人魚族的數量人就很低.”

瞥見他將信將疑的臉,蘇以漁趕忙轉移話題到,“還沒問公子,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遲疑一瞬,一臉淡笑,“我叫江……北!”

蘇以漁凝著面前明顯欲言又止的男人,倒也沒有多追問,依舊保持一臉笑榮,“江北?不錯的名字.”

江北聽到她的誇獎,不掩興奮,“是嗎?這是我母親為我取得名字,我也覺得很不錯.”

兩人來至江北所住的地方,不是什麼高檔小區,甚至小區都不是,而只是一個獨門獨院。

院落中是一座大瓦房,瓦房門前種了很多花花草草,很有鄉土的氣息。

她這是跟著他,上山下鄉了嗎?不過,藉著月光,她看不太清楚太多。

但仍能感覺其居住地雖簡單,卻未必簡樸。

但也並未感覺到是奢華,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凡事生活需要的東西,應有盡有,絲毫沒有身處僻壤的荒涼感。

走進江北家的房間裡,更是覺得耳目一新。

房屋內的擺設,依舊很簡單,但卻樣樣精緻。

總的來說,什麼都很好。

唯一令蘇以漁感覺會有些彆扭的是,他家中只有他一個人住。

江北淺淡一笑,“你先坐一會兒。

我去拿藥箱,幫你包紮!”

說完,並未給她回應的機會,他便離開。

獨留她一個人坐在臥室內,看著窗外的茭白的月光,心情複雜。

不知道是否該和那個男人說實話,畢竟,他救了她。

而且,還好心將她帶回家治傷。

可是……他若被知道被她騙,會不會大晚上就將她連夜攆出門?在她猶豫間,江北已拿著藥箱回來。

注意到她忐忑的神色,以為她是初次上岸,因不習慣人類的生活,所以才會不安。

於是,他連忙安慰到,“別擔心,我這裡很安全,不會再有海浪把你沖走.”

蘇以漁一臉尷尬,不知該如何回應。

因她不確定是要繼續撒謊騙他,還是與他坦白說實話。

看她仍不安的表情,也不知她在擔心什麼,江北不覺有些緊張到,“你若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跟我說,不用有任何擔心。

我能幫忙的一定盡力。

比如,你一直生活在海里,是不是需要經常泡水……”蘇以漁臉色頓黑,這個男人電視劇未免看太多。

看來,他是真把她當成了美人魚了。

注意到她神色的異樣,江北不覺更緊張,“怎麼,是我哪裡說錯話嗎?”

蘇以漁不掩尷尬,“倒是沒有,只不過你真的願意相信我的話嗎?”

他眨著那雙漆黑的眼眸,一眼無害,“為何不相信,難道,你在騙我?”

看著他那一臉無辜的表情,已到嘴邊的話,她不得不嚥了回去。

蘇以漁訕然擺手,“我只是聽說你們人類從不相信鬼怪,以為我這些,你會把我當成瘋子。

可沒想到你會相信,所以有點意外而已.”

因這個謊言開始,她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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