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果然有豪門的悲哀。
有錢人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的。
瞥見她眼中,不掩的同情,明晨楓一眼幽深。
這個女人真是笨的可愛,這麼,簡單就相信他的話。
難怪,她會輕易上了宇文朗的當。
看來,他需要抓緊時間,把她收在身邊才行,免得再被壞人騙走。
不知他的小心思,蘇以漁只一臉同情跟他離開。
她若知道,肯定會大喊,他才是最壞的人好不好?……明晨楓的豪宅。
蘇以漁看著眼前的大房子,神色戒備,“明總,又來這裡做什麼?”
他笑得淡然若風,“回家!我們馬上要訂婚,住在一起是必然條件。
你家又不方便,自然來我家.”
她眉梢抽動,臉色頓黑,“恐怕不太好吧?”
他們雖是訂婚,可他們是假訂婚。
沒有無實質關係,怎麼能一起住。
見她排斥,他也不堅持,“你覺得我家不方便,可以去住你家.”
她幾乎咬牙切齒,“非要一起住嗎?”
他不答反問,看著她氤氳的臉,故作茫然,“為什麼不能一起住呢?”
蘇以漁一臉幽怨,“一起住,不太方便吧!”
這種事需要明確解釋嗎!孤男寡女,本就不該一起住吧!然明晨楓不以為然,“一起住,又不是一起睡。
有什麼不方便的?”
她頓時無語,“……”他的話好有道理,又一次讓她無言以對。
不容她拒絕,他已將她拽進豪宅。
可剛進門,就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沙發上盯著他們,神色凜冽。
是明光,在他身邊坐著臉色陰鶩的季曉琳,還有臉頰紅腫早哭成淚人的季苒。
看著架勢,就知是興師問罪。
一切在意料之中,只未想到會這麼快。
明晨楓微愣一瞬,便恢復一臉淡淡,“爸,阿姨!你們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明光臉色陰沉,“聽說你要和這個女人訂婚?我告訴你,我不同意.”
根本不聽他解釋,直接否決他的意見。
明晨楓淡漠一笑,絲毫不感到意外,畢竟,他對他向來如此。
見他不答,他神色更冷,“不說話是什麼意思,你不同意我的決定嗎!”
他神色冷漠,“我只是不懂,爸是不想讓我娶小漁,還是根本不想讓我成家立業,一個不行兩個也行.”
明光自知理虧,臉色陰鶩,“沒人不讓你結婚,小苒不是很好。
家世好,樣貌好,品性也端正。
她哪點配不上你?”
明晨楓突然笑起,只是笑容冷的不帶溫度,“綁架擄人都是品性好,那是不是,非要殺人放火才算不好?”
季曉琳知他的意思,趕忙解圍,“阿楓!你在胡說什麼,小苒怎麼會做出那種事。
你不要聽信小人的謠言.”
明晨楓笑得依舊清冷,“小人的謠言不能信,那證人的證詞呢?”
不等她在反駁,他已跨步來至他們面前,從公文包掏出一疊檔案,扔到桌上。
他凝著看到檔案後,神色頓變的三人,臉色依然淡漠,“這是警察錄得證人證詞,你們要是不信,我可以親自帶你們去見犯人.”
明光瞪向臉色蒼白的季苒,便知真相,冷哼一聲,憤然離開。
見他離開,季曉琳也不敢再多留,趕忙追了出去。
季苒臉色鐵青,來至她的面前,咬牙切齒,“蘇以漁,你給我記住,這件事我不會這麼算了!”
對她的威脅,蘇以漁不以為意。
可不等她開口,明晨楓已橫擋在她面前,一眼清冷,“這句話,也是我想說的!季苒,你最好不要再犯在我手裡,否則,新賬舊賬一起算.”
季苒看著神色凌厲的男人,臉色頓白。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知道了什麼。
難道當年的事……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
她做得那麼隱秘,她怎麼可能知道。
她不敢多想,發了瘋般跑了出去。
蘇以漁一臉詫異,也不知道她突然醜的什麼瘋。
待他們全部離開,她臉上滿洋溢著幸福感。
今後,有了明晨楓這座靠山,誰還敢欺負她。
可這種幸福感,不到三秒鐘,她就似剛打完仗般,全身無力。
幸好身邊有桌子扶住,不然她肯定坐到地上。
在她無力間,一雙溫柔的臂膀,突然將她圈入懷內。
結實的胸膛,屬於他獨有的男性氣息,灼熱的噴灑在她的臉上,讓她一瞬迷離。
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床上。
而明晨楓正坐在床邊,欲脫她的衣服。
蘇以漁嚇得大叫,慌忙將他推開,一眼警惕,“你,你想幹什麼?”
他一臉不滿,“幫你上藥,還能幹什麼.”
她這才發現,他手邊的藥盒,一臉尷尬。
看她懨懨的表情,明晨楓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難道,你在期待我對你做什麼?”
她臉色頓紅,咬牙怒聲,“誰期待了?明明是你沒經我允許,就脫我衣服.”
對她的不滿,他倒是一臉淡然,“脫光衣服怎麼了,又不是沒看過.”
蘇以漁一眼警覺,“你什麼時候看過?”
記得,上次幫她上藥的時,他就說過這番話。
明晨楓笑得訕然,趕緊轉移話題,“你後背的傷,已經痊癒的差不多了。
不過,還要多加休息,切忌不能沾水.”
沒想到他,也有這麼婆媽的時候,她一臉無語,“知道了!”
可心中卻是暖暖。
這世上,除了宇文朗之外,還沒人對她這麼溫柔。
只可惜……見她失神,他眸色間閃過一絲狡黠,“你幾天沒洗澡了.”
她臉色頓紅,一眼尷尬,“和你什麼關係.”
因後背的傷,她確實有兩三天沒有洗澡。
難道,她身上有不好的味道?她趕忙低頭去聞。
見狀,明晨楓笑得燦然,“總不洗澡也不舒服。
不如這樣,我吃點虧,幫你洗,你看怎麼樣?”
蘇以漁眉梢抽動,咬牙冷聲,“你幫我洗?”
他確定是他在吃虧嗎?怎麼聽都覺得是她比較吃虧。
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他將她橫抱起,“事不宜遲,現在開始!”
她剛因上藥,脫下衣服,被他匆忙一抱,身上瞬時沒了任何遮蔽。
蘇以漁臉紅到脖子,趕忙用手去擋。
可發現,手能遮住的部位有限,完全是遮住上面,遮不住下面……老天,到底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