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應,覺得她的大言不慚的許秘書,一眼鄙視,“賠,你賠得起嗎?你知道一間客房要多少錢。

你還賠……”最討厭這種仗勢欺人的東西,酒店又不是他家開的。

蘇以漁冷白他一眼,臉色難看,“我的錢確實不太多,但可以慢慢給你。

說個數,我分期付款.”

她這個答覆,許秘書嗤笑,“分期?看你的樣子,最大不過是個部門負責人。

月工資頂多上萬。

一年不吃不喝,也不過是十幾萬。

你知道一間客房多少錢?以你這點薪水還想要分期。

估計,你分到百年歸老也分不完.”

不等他話音落,明晨楓開口,聲音仍平靜的沒有任何波瀾,卻給人強大的壓力,“我看你姿色還不錯,分期困難,肉償,你看如何?”

“肉償!”

沒想到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竟是一個大色狼。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蘇以漁瞪向他,咬牙切齒。

“來我公司上班,打工還債.”

明晨楓不慌不忙,聲音依舊淡淡,“除了五險一金,在你償還我所有債務之前,我不會付給你任何工資.”

原來不是色狼,而是黃世仁。

他的意見雖然陰毒,可看起來不外乎是一個好辦法。

可他,知道她是做什麼工作的就讓她到他公司打工。

就不怕她啥也不懂,壞了他的生意?不等她考慮完,明晨楓又開口,聲音帶著一抹戲謔,“你肯定以為我會這麼說,但你想多了。

一間客房我還賠得起。

那種人渣敗類,我也不恥.”

冷白向遠處被保鏢控制的宇文朗,神色突然冷得懾人,“唯一的遺憾是客房被燒,可人渣沒事。

真是暴殄天物.”

沒想到他會這麼回答,這讓蘇以漁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下車!以後最好不要再見.”

這是他與她說的最後一句話,語氣平淡,但看著她的神色確是令人無法忽略的意味深長。

猜不透他話中的意思,但事情這麼簡單結束,也是好事。

早知這麼簡單,她還跑什麼。

燒酒店的事雖結束,可她和宇文朗的事,卻剛剛開始。

明晨楓帶著人離開,宇文朗也被放開。

剛事情他也看清楚,知道那個男人與蘇以漁沒有任何的關係。

知道她不過是生氣,於是趕緊跑到她面前,哀求,“小漁,你聽我說,事情真的不想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我是被下了藥,被蔣露露那個該死的女人下藥.”

蘇以漁冷哼不屑,“下藥?這麼lo藉口,也虧你想得出來.”

見她不信,宇文朗有些焦急,“我知道這個藉口很俗,很扯,很不切實際。

可這是事實。

蔣露露是你好朋友,她是一個什麼貨色你還會不知道。

早就說讓你離她遠一點,你就是不聽。

看吧,現在出了事還怪我?”

蘇以漁反被責怪,不怒反笑,“照你這麼說,你和別的女人滾床單,還是我的錯?”

“仔細算,確實如此.”

見她真生氣,宇文朗趕緊柔聲求饒,“我錯我錯,都是我的錯。

只要你肯原諒我,怎麼懲罰我都行。

小漁,所有人都知道我們要結婚,就差儀式未辦,你就不要為這些小事鬧彆扭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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